能也要說不能,不然哪還有下次見麵的機會,這點心眼他還是有的。
出租車師傅麵皮一緊,狐疑的看了眼兩人,臉上雖不顯,可踩著油門的腳明顯加大了力氣。沒一會,就到了季刑辰指定的地方。結果兩人剛下車,門還沒關好,那師傅就著急忙慌的開走了。
孟樆看著飛馳而去的出租車,歎了口氣,“你把人嚇一跳,這可不好。”
“跳?我可沒看見他跳。”季刑辰滿不在乎的回著,抬腳往小區裡走。走了會,見孟樆沉默,又張嘴說道;“行了,我就是故意的。你沒發現他給我們繞路了嘛,繞來繞去的,轉的我頭都暈了。你說你一個本地人,都沒我對這兒熟悉。不過我這樣也不錯,省時間。自從我說完那些話,他連個多餘的彎都沒拐,直接開過來了。”
孟樆震驚的看著對方,這家夥還真是蔫壞蔫壞的!
“一會進去你彆說話,就跟在我旁邊。要是有人問你,就說是我弟弟,跟我一起來的。”
孟樆忍不住小聲辯駁:“我怎麼是你弟弟啊,我比你大兩歲那!”
季刑辰停下來,神色不明看著他,“行啊,從哪打聽的小道消息?知道不少啊!”
他見孟樆低頭不吱聲,嘴角噙著笑說道:“我開學大三,你好像大四吧?按理說,你應該覺得我比你小一歲啊。你要是沒打聽清楚,怎麼知道我小學跳了一級,消息到挺靈的。我就說,那天你在景雲花園樓下等我,保準有彆的想法。我就是冤枉了你是狗仔,也沒冤枉你那小心思。”
孟樆頓時無語,他有什麼小心思!
說他現在存了點見不得人的心思也就罷了。可是蒼天可見,他那天是絕對的清白,壓根就沒任何想法,關鍵是那天也不認識你啊!
結果還沒來得及辯解,就在樓下被人攔住了。
攔住他們的是個年輕的男人,30出頭,帶著個金絲框的眼鏡,穿的很得體,就是臉色蒼白。
“你們是刑大師的弟子吧,久仰久仰!”
孟樆沒想到刑二業務能力這麼強,連社會精英都被他輕而易舉的忽悠住。他連忙讓到一邊,解釋著:“不是,我不是他弟子。”
“我知道,季師傅來的路上給我發信息了,說您是他弟弟。那也是一樣,一樣的!”
這什麼情況?在車上就發了信息,不是說手機壞了沒去修嘛!
孟樆忡怔的看著季刑辰,後知後覺反應過來,自己又被他給繞進去了。白受了冤枉不說,還無故多了個哥!
那男的一臉疲憊,可還是強打著精神迎他們上了樓;“我知道尊師正閉關修煉,打擾他老人家確實不妥,可我這事真的特彆急。好在大師慈悲,讓您過來一趟。”
孟樆跟著季刑辰進了屋,等那位委托人去廚房拿水,連忙小聲問:“刑二,咳咳,二叔閉關?你不是說他回老家參加婚禮去了嗎?”
“是啊,正常。他成天這麼忽悠彆人,上個月喝多了從樓上摔下來掉了顆牙,就對外宣稱自己最近一段日子要辟穀,不參加任何聚餐活動。”說完,又用眼神示意他,“一會找機會去屋裡轉轉。”
孟樆:“……”還真像他風格。
“我挺久沒回來,好多東西都找不到了。實在不好意思,你們先湊合喝點水吧。”委托人將杯子遞給他們,然後整個人頹廢的攤在沙發上。大概是壓抑的久了,也沒說什麼客套話,直接開門見山講起了事情的始末。
“我叫王哲,我父親叫王常山。大約是半年前,我父親突然給我打了個電話。”他推了推眼鏡,麵色有些尷尬,“是這樣,我因為工作調動,一直在外地生活,基本上半年才會回來一次。所以,我爸要是有什麼事給我打電話,多半就是大事。”
“您也知道,這當父母的都怕麻煩孩子,平常就是生個病都自己去,也不告訴我。當時我接到他電話時,還挺驚訝,尋思著出了什麼事。可他在電話裡也沒明說,就是問了問我最近的情況,工作,和女朋友,到最後在我的追問下,才說自己最近整夜整夜失眠,一宿宿睡不著覺,總覺的好像有人在盯著他。”
“我當時沒理會,還開玩笑,說你一個60多的老頭子,誰能看的上你,保準是失眠帶的。我讓他彆亂想,說等我年前回來帶他做個檢查……”
王哲歎了口氣,語氣有些悲哀:“可就在前兩天,他突然給我打了個電話,說自己怕是逃不掉了,還說什麼他的心要被吃掉了!然後讓我好好生活,讓我……總之說了很多很多奇奇怪怪的話。”
孟樆見他眼裡有水光溢出,忙從桌子上抽了幾張紙遞給他。
王哲擦了擦眼淚,哽咽道:“謝謝。我就覺得不太好,這兩天眼睛也一直跳,前天就跟領導請了假,合計這兩天回來看看。可誰成想昨天晚上剛回來,就接到警察電話,說我爸出事了。”
“你,你們看新聞了嗎,昨天下午有輛公交車因不明原因突然衝入人行道。我爸他當時就在車上,車子撞破幾個欄杆後翻了車。我爸他,他當場死了。”
孟樆心裡一驚,昨天他就在附近。若說異常,確實有一股強大的妖氣震動,就在事發現場。
作者有話要說: 謝謝藍湛的無線胖次的地雷,抱抱。咳咳,加更這事,我覺得會……吧!!!(〃'▽'〃),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