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晉江獨家(2 / 2)

沈厚的床伴不少,大多都是看上了他的錢,其中就數秘書最聽話,讓她做什麼就做什麼。

這樣一個好操縱的人也成為了沈厚的甩鍋目標,輕而易舉地拿到了銀行賬戶和密碼,通過秘書的賬戶給徐振翱錢。

但正如沈簫所說,一個秘書,不可能為了沒有任何情感關係的沈厚去擔十年的牢獄之災,甚至可能是死刑。

而且還有一個被帶走調查的徐振翱在,他有很大可能為了減刑,把和沈厚的交易如數交代出去。

怎麼看,沈厚都是自身難保。

“幾年沒見,你倒是真的能耐了。”沈厚臉色陰沉,顯然怒意已經達到極致,仿佛下一秒就要拽著沈簫同歸於儘。

“過獎,你還記得我離開沈家說的話嗎?”沈簫問。

沈厚被他問得一怔,說的話?彆說說的話了,就是砸了什麼東西他恐怕都不記得。當初沈簫走的時候,沈厚滿腦子都被“這幾年養了個白眼狼”這個念頭占據。

安向笛也停下了挖布丁的動作,沈簫當初和沈厚斷絕關係時,他並不在場,隻是某天回到兩個人同居的家中時,沈簫抱著他說了一句“以後我隻有你了”。

結合那段時間沈簫的低氣壓,他基本能猜出是為什麼。

如今,沈簫再提起,也勾起了他的好奇心。

“我說過,隻要讓我抓住你的把柄,那我會把這個變成捅向你的刀。”沈簫目光冷漠,周身的白蘭地味信息素把沈厚那一開始始終占據上風的信息素徹底壓製, “現在,我做到了。”

說完,沈簫站起身來。

安向笛昂頭問他:“要回家嗎?”

“恩,我們回家。”沈簫拉過安向笛的手,同他一起離開了包廂。

坐在那裡沉默不語的沈厚到底在想什麼,已經不是他們需要關心的,也永遠不會成為阻礙他們前進的絆腳石。

坐進車裡,沈簫沉默著始終沒有說話,也不發動車子,目光呆滯地看著前方。

在這一瞬間,他腦海中閃過很多不愉快的記憶。小時候的毒打和禁閉,謾罵和羞辱,還有那種不把他當人看的無情眼神,直到袖口被人輕輕拉了下,糖水味兒湧進鼻腔。

安向笛臉頰泛著潮紅,其實剛剛從咖啡館出來時他就這樣了,隻是沈簫情緒不對,他一直忍著沒說。

沈簫有些發愣:“發情?”

“……你說什麼呢?”安向笛一臉看傻子的表情看著他,因為臨近生產了,自己的發情期已經暫時停了,要生產以後過了恢複期才會重新恢複到正常的發情狀態。

“那你怎麼……”沈簫抬手托住安向笛的臉頰。

安向笛乖順地蹭了蹭他滾燙的掌心,臉更紅了。

他才不會說剛剛在咖啡館裡,他因為沈簫的信息素和過於霸氣的側顏,被勾起了情-欲。

這段時間因為沒有發情期,兩個人都快過上和尚生活了,太久沒發泄導致現在聞到自家Alpha稍微濃一點的信息素,他就繃不住了。

沈簫見他一臉羞赧,突然明白過來,那縈繞在心頭的鬱卒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淡淡的喜悅:“這麼喜歡我?”

安向笛埋頭在他掌間,軟乎乎地“恩”了一聲,尾音拖長,聽的沈簫瞬間有了反應。

他越過主駕駛座,把安向笛坐的副駕駛座往後調,然後放倒椅背。

車子裡空間小,再加上開著熱空調,兩個人側躺著擠在副駕駛座,數十分鐘後一起發泄出來時,安向笛除了濕透的腿間,身上也出了一層薄汗。

“熱不熱?”沈簫一邊問,一邊扯過外套蓋在他身上。

即使再熱,也不能著涼。

安向笛喘勻了氣,才回答他:“熱……”

“一會兒回家。”沈簫吻著他細白的後頸。

安向笛反手拉住他的手,帶到唇邊。

在感覺到掌心被懷中的人落了個輕柔的吻之後,沈簫聽到安向笛問他:“孩子他爸心情有沒有好一點?”

沈簫再度怔住,好半晌才笑著問:“你是在哄我嗎?”

“恩,在哄你,所以哄好了嗎?”安向笛想翻個身看他,奈何車子裡空間小,他動了半天都沒翻過身來,隻好改握換牽,和沈簫十指緊扣。

“哄好了。”沈簫喟歎一聲,眸光中是數不儘的溫柔。

曾經發生過的事情可能永遠都不會忘,但時間總歸會撫平一切。

沈簫年幼時埋怨過為什麼老天爺沒有給過他一個好的父親,長大了也埋怨過為什麼連他的生父十月懷胎給了他生命卻還是不要他。

但再多的埋怨和不幸,在安向笛出現在他的生命裡後,都變得不值一提。

失之我命,但得之何其有幸。

作者有話要說:晚安-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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