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順義聽見自己的愛車傅深這麼評價,那可就不樂意了,自己這車可是最新款,花了一大筆錢呢,就為了這車,喬順義還被自家老子給拿皮帶狠狠抽了一頓,說喬順義這是小資本主義作風,好逸惡勞,非常不好。
喬順義的老子是軍人,而他的母親則是商人,家裡有權,外家有錢,喬順義就是那含著金鑰匙出生的大家公子哥兒。
而這輛車正是喬順義的姥姥出錢給買的,這車讓喬順義在圈子裡可是狠狠地風光了一把呢。
怎麼到了傅深這,就連軍車都比不上了?!
“說說,我這車怎麼著就比不上你們部隊的軍車了?”
“地盤太低,一上山估計就得掛,還有”傅深抬手敲了敲車子的一側,發出一陣輕微的聲響,傅深才繼續開口道:“不夠牢固,一撞就廢了。”
嘿喲,喬順義被傅深這話給氣笑了,他這車沒事開上山去乾嘛,他可寶貝著呢,還有不夠牢固是什麼鬼,他這車又不是部隊的坦克,還指望它能像坦克那樣不成?
“得了,哥你說什麼就是什麼,我們趕緊的過去吧,那夥人估計等急了。”喬順義說著發動引擎,開車朝著定好的飯館開去。
包廂裡,幾個男人坐在酒桌上,傅深坐在中間的位置上,今天來的都是一個大院玩的,從小一起長大,感情不是一般能比的。
空氣中散發著濃鬱的煙味兒和酒精的味道,傅深指間夾著一根煙,視線在在坐的那些人身上掃了一眼,見到熟悉的人,傅深心裡那種對於這座城市的陌生感總算消散了些許。
是啊,就算離開時間再長,有些東西仍舊不會改變,就比如某些人,某些情誼。
“傅哥,聽說你去上戰場了,來和兄弟幾個說說,什麼感覺?”
有人拉開了話題,看著傅深,開口問道。
“能有什麼好說的,小時候我們幾個不都想著當大將軍,拋頭顱撒熱血,正所謂,隻解沙場為國死,何須馬革裹屍還。上了戰場,腦子裡哪裡還能有想法,就是一個信念,活著!”傅深眸色漸沉,似乎回憶著現場上的情景,鮮紅地液體灑了一地,有的人甚至連腸子都掉出來了還來不及撿起塞回去,就突然被一木倉打死了,到了戰場上,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想要活著回來,就得拿命去拚。
吃不飽睡不好,還得時時刻刻保持警惕,正是因為這一切讓傅深認識到了戰爭的殘酷,在和平的背後,有人為了國家流血犧牲。
傅深活著從戰場上回來了,也正是因為戰場上給他上的這一課,讓傅深才能從一個小小的兵,成為如今的傅隊。
傅深身上大大小小的傷疤不計其數,有的傷疤已經淡去了,有的卻留下了永遠的印記,這幾年傅深幾次立下一等功,二等功,每次都能出色地完成任務,而前段時間毒蠍的事兒,傅深因為擊斃了罪犯,功過相抵,否則這一次,傅深可以再次拿下一枚勳章。
傅深之可以年紀輕輕坐到如今的高位上,出了傅家暗中幫助之外,也是他流血流汗拚命換來的,傅深所做的一切都對得起他身下的哪個位置。
“這個話題有點沉重啊,傅哥你這不是回來了嗎,這回準備怎麼著,是讀大學啊,還是繼續當兵啊,傅哥好歹二十出頭了吧,有沒有喜歡的女孩子啊?”
“哎哎哎,這個傅哥我可以幫忙,我們學校的妞,一個賽一個的漂亮,那小臉蛋就像是剝了殼的雞蛋一樣,傅哥,改天有時間和哥們過去晃悠一圈,看看你喜歡哪個,哥們我一定是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說什麼呢,就你們學校那點兒歪瓜裂棗,要我說,要看美女還得去清大啊,才女兼美女,那地兒才是美女如雲呢,那渾身的氣質看著那就老帶勁兒了。”
聽著幾個男人聊起女人,傅深唇角微揚,勾起一抹淺笑,開口道:“我沒那心思,我準備去軍校學習,出來了估計還得回部隊。”
“切,傅哥你也太沒趣兒了,你好歹也二十了以前你不近女色我們可以理解為年紀小,沒什麼性趣,但是現在可是二十了,這一直對女人沒興趣,該不會是……嘖嘖嘖,傅哥你懂的?”
“傅哥,你那方麵有毛病啊,要不要趁早治療,煙治早好,這種毛病可不能諱疾忌醫。”
“滾,我那方便比你們好多了。”傅深說著抓起桌麵上的一張紙巾揉成一團朝著說話的男人一把扔了過去,正好砸在男人的臉上,正中目標。
聽見傅深這話,幾個男人都哄笑出聲,紛紛想起了那年他們幾個人躲在xx家裡看小電影,當時第一次接觸那玩意兒,幾個男孩都有了某種反應,大家一起去廁所解決,還比誰的遠,至今大家都對傅深那地方記憶猶新,實在是天賦異稟。
比起傅深,他們的完全就不夠看啊。
想到這兒,幾個男人紛紛垂眸朝著傅深褲/襠那處看過去,奈何被桌布垂下擋住了,幾人紛紛扼要歎息一聲。
一眨眼,他們都長大了,再也不是那些偷偷躲起來看小電影的男孩子了,而是已經長成了頂天立地的男人。
說到女孩,傅深腦海中不禁閃過一張白紙漂亮的小臉蛋,那女孩沉穩性子也討喜,這次一彆,再見麵不知道何時去了。
會不會,待下次見麵,小女孩就長成了一個亭亭玉立的女人了?
心裡頭,莫名有一點兒,期待和那個早熟的小女孩見麵,但是,也許這輩子他和她都可能沒機會見麵了。,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