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滴……”一陣鳴笛聲響起, 瞬間引起了薑雅和羅萌的注意力,兩人同時側頭看過去,待薑雅看清楚車裡坐著的人,眉峰微挑。羅萌反而好像早就知道了似的,拉著薑雅便邁步走了過去,打開車門便直接將將雅塞了進去,然後自己也擠了進去。
車子裡原本就有7三個男人就已經差不多了,這會兒多了薑雅和羅萌兩個人,車內瞬間變得擁擠了起來。前排閃順義坐在駕駛座上開車, 而羅山則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在薑雅她們上車之前,傅深是一個人坐在後座裡頭兒的, 在車門被打開時, 傅深便自覺地挪了挪位置,站在後排一下子擠下三個人,薑雅坐在中間的位置,整個人離傅深很近, 近到, 他都能聞到男人身上的氣息。
羅萌上車之後便乖巧坐好, 偷偷瞥了一眼薑雅,心裡暗暗同情, 羅萌向來對傅深就有點兒怵, 所以方才上車時才會把薑雅推著坐在中間的位置。
畢竟死道友不死貧道嘛, 再說了, 羅萌接到自家哥哥羅山的電話說他要來接她們,原本還以為是羅山開車過來接,誰知道會是他們三一起來接人啊?
氣氛有那麼點微妙,車內誰也沒有說話,最終還是喬順義率先開口打破了沉默。
“小薑啊,我們正好也回去大院那邊,就特意過來接你們一起過去,小薑同學最近過得怎麼樣?”
幾乎在喬順義話音剛落,便察覺到身後一抹淩厲的視線落在自己的身上,喬順義微不可查得勾了勾唇角,抬眸從後視鏡看了一眼傅深那一臉嚴肅的表情,心中嗤笑一聲。
老傅這是向著醋壇子的方向發展啊,嘖嘖嘖,車子裡頭好像瞬間就多了一股子酸味兒。
嗯,我就靜靜地看著你裝逼,喬順義淡定,裝作沒發現傅深的視線。
“小薑同學好像對於算命方麵有研究,能不能幫我看看,我最近運道怎麼樣,有沒有大富大貴的命啊?”喬順義繼續忽視傅深的視線,和薑雅搭話道。
“開車的時候不要說話!”傅深開口提醒道,這理由簡直是,完美。
然而,喬順義卻不在意地擺擺手,笑著開口道:“傅哥你又不是第一次坐我的車了,我開車技術你不知道啊,我可是有國際駕照的人,開車這麼點兒小事兒,根本就不在話下,彆說開車了,就是賽車,那我也絕對是no.1簡直無可挑剔!”
“我不是第一次坐你的車,卻是第一次知道原來你這麼囉嗦。”傅深淡淡地回了一句。
開車的喬順義瞬間一噎,如果喬順義能這麼輕易打擊到了,喬順義也就不是他錢順義了,隻見喬順義瞥了薑雅一眼繼續笑眯眯地開口問道:“小薑同學,我運道怎麼樣啊,最近有沒有什麼發財的機會?比如一夜暴富的那種,如果有的話,待會兒我就去賭石市場那邊挑兩塊石頭兒。”
涼涼聽了從她這個角度也能看到喬順義的麵相,薑雅隻看了一會兒便收回了視線。
“最近是不是感覺自己脾氣不太好控製?”
喬順義聽的雲裡霧裡的,並沒有立刻回話。
“腳後跟酸軟?”薑雅再次開口問。
喬順義眼中閃過一抹錯愕,表示薑雅答對了。
“而且腰背酸軟?”
這會兒喬順義不淡定了,看著前方的路況,忙不迭地開口回了一句道:“對對對,最近總感覺腰和腳後跟那片兒有些酸軟,脾氣也變得有點暴躁了,小薑同學,你說的太準了,可是……這和我運道有什麼關係嗎?”
薑雅抿了抿唇,淡淡地開口道:“你人中平滿,且耳朵略呈灰黑色,淚堂發黑,眼白發黃,且唇色無華。”
“然後呢?”羅萌在一旁聽的津津有味的,見薑雅說到一半停下來了,忍不住開口追問。
薑雅板著一張小臉,小嘴兒唇珠微翹,開口道:“從喬先生的麵相來看,喬先生最近有點兒腎虛。”
“噗……哈哈哈,抱歉忍不住。”
副駕駛的羅山忍不住笑出聲來,側頭瞥了嘴角抽搐的喬順義一眼,那眼神,嘖,簡直一言難儘。
不僅僅是羅山笑了,就連羅萌也笑出聲來。
一旁的傅深勾了勾唇,努力壓製嘴角上揚的弧度,儘量繼續保持一臉嚴肅。
喬順義抽了抽嘴角,開口問:“我問的是運道方麵,倒是看不出小薑同學對醫學方麵還有涉略。”
“略懂,學過一點兒中醫的皮毛。”薑雅正經地回了一句。
喬順義更加內傷了,他那句話隻是調侃啊,怎麼知道薑雅還真學過中醫啊?!
“嗯,身體和運道方麵是息息相關的,如果一個人的身體都不好的話,那麼那個人的昨日也不會太好,一個人身體不舒服身體內便會有病氣,從而影響運道。喬先生眼下運道一般,沒有一夜暴富的可能性,所以……喬先生還是吃點東西補補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