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薑漢生不回來吃飯了,說是在外麵吃。
掛斷電話,薑雅抬頭看向母親,開口道:“我爸說不回來吃午飯了,和小叔在外麵吃。”
“不回就不回吧,咱們吃飯。”楊貴梅說了一句,然後朝著房間裡的薑鬆拉開嗓子喊了一句:“薑鬆,窩房裡生蛋呢,趕緊的,出來吃飯了。”
“來了來了,我這就出來。”房間裡的薑鬆應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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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兩天,薑琴也從學校回來了,而且薑琴明顯就有情況,回到家裡時不時接電話,一副小女兒嬌羞的模樣,那樣兒家裡人都看出來了。王貴梅也詢問過了,薑琴也不否認,隻不過讓王貴梅不滿意的是,男方是fj臨海那邊的人,離他們這邊很遠,坐火車也得要兩天時間,不過看薑琴那樣,家裡人也不好潑涼水。
臨近過年了,家裡開始熱鬨了起來,年底二十四,這一天是薑鬆的生日,每年這個時候家裡都會殺豬,今年也不例外,薑漢生特意到村子裡看了,讓人送了一頭兩百多斤的大肥豬過來,那豬胖乎乎的一身膘,一看就肉多。
薑家院子裡可熱鬨了,薑漢林和薑二叔也帶著老婆孩子過來了,今天就這兒吃飯,一家人也就這麼殺回豬,聚在一起圖個熱鬨。
對於殺豬薑漢並不陌生,小時候看多了已經不覺得新奇了,將一把樓梯靠在牆邊上,然後將大肥豬倒掛起來,大肥豬那淒厲的叫聲傳出老遠。
殺豬是請了人來的,是專門乾殺豬這一行的,隻見殺豬那男人身高體壯,手裡的殺豬刀蹭蹭刮了兩下,發出一陣聲響,男人上前兩步看著倒掛的豬,手起刀落,那利落的動作簡直了,都說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狀元。這話還真沒說錯,就連殺豬那也是一門技術,不是誰都可以乾的。
用盆子接住嘩啦啦留下來的豬血,接下來不到半小時,那一頭大肥豬就被分解了,殺了豬就拿著薑漢生給的一塊肉回去了,那肉得有十幾斤重,算是薑家給的報酬。
豬殺了,大人忙的熱火朝天,清洗,刮毛,醃製……
薑鬆看了一會兒覺得沒意思,拉著薑雅就出門去了,出了門薑雅開口問:“拉我去哪兒?”
“嘿嘿,姐,帶你出去玩。”
到了地方,薑雅才知道薑鬆口中的出去玩是玩什麼,感情就是和一群人打牌啊,一群人男的女的都有,也都是住在附近的人,相互之間都認識。
見到薑鬆帶著他姐來了,其他人紛打招呼,薑鬆那個在京市上大學的姐姐啊,這些人都聽家裡大人們說起過,薑雅和他們不熟,不過不妨礙他們對薑雅的崇拜之情,用一句話來說薑雅就是家長口中那種“彆人家的孩子”。
都是一群年紀不大的年輕人,打牌也就圖個樂子,都是平時存的零花錢,也不多,所以打牌的籌碼也不大,也就幾分幾分幾毛幾毛的,輸贏不大。
對於賭博薑雅覺得適量就行,牌桌上這點手藝也是有用的,將來很多人就喜歡在牌桌上做生意。
這都群年輕人也就打著玩兒,薑鬆也看起來對賭博也沒什麼癮。
正所謂小賭怡情,大賭傷身,在賭博這條路上一不留神便是傾家蕩產。
薑雅覺得無聊,便同薑鬆說了一聲便一個人走了出去。
角落裡,一雙淫/邪的視線暗中注視著前麵大路上的薑雅,今天她穿了一身羽絨衣,雖然看不出身材,但是僅僅那張白嫩漂亮的臉蛋就足夠讓他垂涎三尺了,吳飛還從來沒見過這麼漂亮的女人,就是看起來年紀小了點兒,看起來有點青澀,估計在某方麵比不上城東的袁寡婦那股子勾人的勁兒。
薑雅蹙眉,察覺到身後的視線,心裡厭惡不已。
薑雅停下腳步,轉身看著某個轉角處,黑著臉開口厲聲嗬斥道:“出來!”
蹲在那兒的吳飛聽見薑雅這聲,猶豫了片刻,看佳人似乎惱了,不過美人生氣也仍舊這麼好看,就是不知道哭起來是不是也這麼好看了……
吳飛起身邁步走了出去,臉上露出一抹笑,開口道:“怎麼著,叫哥哥出來做什麼?喲喲喲,看,生氣了呢,小臉都氣紅了,不過長得漂亮,生氣都那麼好看。”
薑雅眸中閃過一抹厲色,瞥了吳飛一眼。
有些人,欠!
不給點兒顏色看看,他還真當自己是個人了?!,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