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下意識就像安慰他,至少,她不是宮子翊的,從他出現在她的生命裡,她就跟子翊斷了所有跟愛情有關的一切,或者更確切的說,其實原本就是沒有的。
“我不是故意要這麼做的,我隻是生氣,我很生氣,你為什麼要對他那麼好,你為什麼就不能看看我,我哪裡比宮子翊差了。”
“你就這麼在乎他,連自己的手都不要了。”
蘇顏覺得自己沒有力氣了,身上的男人就這也抱著她,一字一句都在她的耳邊,他像是說給自己聽的,又像是說給她聽的。
她很茫然,真的很茫然,茫然到不知所措,茫然到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
原本就是故作平靜的心情,原本就是滿腹委屈的心情,聽到似乎比她更加絕望,更加陰鬱的話和聲音,他的情緒就這樣輕而易舉的傳進她的心裡。
她隱隱的覺得,他跟葉門的瓜葛,跟宮家有關,好看的:。
她正想說話,卻被已經沉默下來的男人猛然吻住,他是那樣激烈的吻著她,像是溺水的人抓住了最後一根稻草,像是她就是他的呼吸,所以他才這麼用力,這麼肆無忌憚的,狂野得讓她絲毫沒有半絲逃避空間的方式吻著她。
甚至在這個過程中,他從始至終的避開了她的傷口。
她想拒絕,但是根本就動彈不了半分,她沒有力氣,不知道是身體沒有力氣,還是根本就……不想拒絕。
一寸一寸的輾轉跟占有,他像是要吻遍她的全身,以這樣的方式宣告自己的所有權,他不準她拒絕,宛如一個餓極了的孩子看到零食一樣肆意猖狂。
她知道,若不是她的身上帶著傷。他隻會比現在更加激烈,因為時時惦記著她的傷口,所有顧慮,所以力度跟速度都打了很多的折扣。
她隱隱可以感覺到,他現在是需要她的身體,需要發泄他沉澱的,不曾說出的所有的不安和壓抑與煩悶。
“顏顏,”他的聲音在她的耳邊斷斷續續的響起,帶著喘息和曖昧的性感,不斷的敲打著她的耳膜,“我要你,你給我好不好?”
明明是不能拒絕的話,他偏生要說出請求的額語氣,蘇顏說不出話來,她不能答應,卻也拒絕不了,索性閉上眼睛,將自己的臉埋進枕頭。
沒什麼前戲的侵入,蘇顏一陣悶悶的疼痛,她根本就沒有任何的準備,他就這也毫無忌憚的撞進她的身體,細細碎碎的聲音不受控製的溢出喉嚨。
他一邊狠狠的,不知足的要著她,口裡的話語卻愈發的狠戾,“蘇顏,你明明就在我的身下,你是我的女人,現在是,以後也會是,我不會放掉你的,”
他咬著她的耳朵,話語邪惡,“我會讓你永遠記著,我在你身體裡時的感覺。”
她的腦子裡都是一片空白,隱隱約約的聽到他的聲音,卻又好像根本就沒有聽到,她所有的感官都被他的灼熱的巨大所控製,思維早就停止了。
她恨自己為什麼輕而易舉就妥協了,是她的身體,還是心,這麼沒有意誌,這麼容易被他控製。
他見她不肯說話,甚至是不肯睜開眼睛看他,心裡的不滿愈發的深厚,換個一個姿勢,讓她趴在床上,然後他從後麵進去,“顏顏,你不喜歡簡瀾,為什麼?”
她剛剛才回籠的理智再次散得七零八落的,隻能聽到他問她的問題,“我不喜歡她……我不要跟她在一起住著。”
她潛意識知道有些話是不可以說的,蘇顏隻能順著最本真的直覺將自己的不滿吐瀉出來。
蘇顏被迫抱著他的脖子,以更加親密的姿勢貼著他的身體,“求我,我就把她趕走。”
她不知道他在說什麼,因此隻能迷迷糊糊的問道,“我要求你什麼……我不知道。”
“求我要你,然後,你會一直一直在我身邊……乖乖的說,嗯?”
她不知道,這也的話她說不出口,她隻能半迷糊的道,“我不喜歡她,你把她……趕走。”
她想說,簡瀾不走,那就她走,但是這句話似乎難度係數很大,她根本無法拚湊成完整的句子,所以隻能迷迷糊糊,這樣的說著。
“趕她走可以,隻要你會一直在……”
她覺得委屈,“我不要,風絕,你對我一點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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