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慕咬牙,“裙子不是我選的……”
她原本就對參加這樣的晚會沒什麼興趣,又怎麼會關心穿什麼衣服,還不是東方祁給她什麼,她就穿什麼。
至於裙子的長短,雖然沒有過膝,但是著實不算是很短。
“西澤爾,你根本就是無理取鬨。”
無理取鬨麼,他輕輕的笑,並不否認,“慕慕,這麼久了,你還沒感覺嗎?”
她的身子始終被他壓著,以及其曖昧的姿勢,他忽然換了個話題,神慕一下沒有反應過來。
“聽說你媽咪天生體質跟平常人不一樣,你是她女兒,看起來似乎也有點特殊啊。”他在她耳邊低低的笑著,心情很好的樣子。
他說完,低頭,有一下沒一下的在她的脖子上吻著,時不時的從吻變成不輕不重的啃咬,像被蟲子咬了一下的感覺。
神慕逐漸發現,她的身體還是發熱,甚至有了癢癢的,很……空虛的感覺,是,身體裡的空虛。
她的眼睛一下睜到最大,連聲音都止不住的在鬥,燈已經滅了很久,她可以隱約看到他臉上的表情,聲音因為無措跟恐慌而尖刻起來,“西澤爾,你對我做了什麼?”
根本就不用問,她身體的反應,已經全都告訴她了。
他怎麼會,他怎麼能這麼對她?
他低醇的聲音帶著滿足的笑意,一點點的開口,像是刻意折磨她的神經,聲調很緩慢,“之前,道上有不少的傳聞,說黑手黨的教父,單戀一個女人很多年,就是愛而不得,然後我總是無緣無故的收到各種禮物,很多都是……”
他笑了笑,那笑容裡的情緒很複雜,殘忍和溫柔並存,又同時帶著最極致的冷漠跟深情,完全無法辨彆他究竟在想什麼。
神慕聽到他的聲音,“可以讓最貞潔烈女的聖女,變成徹底的蕩。婦。”
她抬臉看著他,全身從上涼到最下麵,偏偏她的身體越來越燙,
“西澤爾,”她都不知道自己是怎樣笑出來的,“你給我下藥,你還可以更無恥一點嗎?”
西澤爾嗤笑,眸光透過黑暗緊緊的盯著她,“我要是夠無恥,之前在羅馬的那三年,我有無數的機會讓你變成我的女人,我無恥在道上是出了名的,但是,是你親手逼我把這些無恥用到你的身上。”
他從來沒有真的逼過她,這麼多年以來,一直都在一心一意的等著她,等她慢慢的接受他的感情。
她十七歲的時候,他就已經二十歲,這個年紀,怎麼會沒有yu望,何況他們還日日夜夜的住在一起。
整整三年,他甚至都沒有做過一點超過親吻尺寸的事情,天知道跟她住在一起是多瘋狂多甜蜜的折磨,。
神慕很難受,她已經可以清晰的感覺到自己的神智在被慢慢的掠奪,她在黑道長大,怎麼會不知道這種東西會帶來什麼後果,腐蝕她的心智,她會失去所有的理智人,任他為所欲為。
他的手臂撐在她身體的兩側,神慕的呼吸變得急促,她的腦子都轟了一下,然後用力去推他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