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麼會這麼輕易的放過她?神慕咬唇,頭發垂了下來,手扶著自己的額頭,幾乎是滿身的絕望。
她看著站在自己麵前的男人,英俊無雙,墨綠的眸清明如水,一動不動的注視她,修長筆直的身形,帶給她一種巨大的壓迫感,她一點都看不懂他眼睛裡的意味。
西澤爾注視著一身狼狽的女人,臉色蒼白,卻又隱隱的帶著些潮紅,呼吸已經開始紊亂,一雙眼睛竟然似乎已經絕望到極點。
他冷笑,看上去這麼難過,這麼絕望,這麼痛苦,她是有多不願意。
不過,不願意,已經晚了。
他走過去,順手開了她身旁的車門,陰冷的聲音惻然的在她的耳邊響起,“乖,上車,如果你不想在這裡。”
她沒有去找東方祁,看來是清楚他不會給她這個機會。
怎麼就這麼剛剛好,她就停在他的車旁嗎?
像是僵了一個世紀那麼久,西澤爾看上去很有耐心,斷了她的後退,也不逼她,像貓捉老鼠一樣,慢慢的看著她這拒絕,掙紮,然後等著她妥協。
神慕不動,始終以這樣的姿勢跟他僵持著,最後,她失了力氣,她的身體原本就跟平常分是不一樣的,她不知道是因為藥還是因為其他的什麼原因,她終於站立不穩,在她自己意識過來之前軟了下去。
條件發射的,就伸手攀住了他的手臂。
還沒來得及收回,他就伸手摟住她的腰,低低的笑,“原來是想讓我抱,你可以早說。”
身子一輕,就被人淩空抱了起來。
西澤爾開了後車座的門,抱著她坐了進去,他甚至沒有將她放在她座位上,而是直接抱在自己的膝上。
“開車。”冷冷的兩個字,吩咐的是早就等著的司機。
司機看都不敢看,更加不敢問,踩下發動,立刻將車子倒了出去,然後開出了地下停車場,離開了北爵家。
西澤爾抱著自己懷裡的女人,她已經半闔著眸,從開始的掙紮到現在的放棄掙紮。
她隻能倚在他的懷裡,手抓著他的衣服,“西澤爾,你不毀了我,你不甘心是嗎?”
她的聲音裡,帶著最最嚴厲的質問,隻是因為無力而削減了大部分的力道。
“哦?”西澤爾淡淡的笑,“讓你做我的女人,就是毀掉你嗎?是這的話,那你隻能被毀得徹底。”
她聽得無力,心裡是排山倒海的混亂。
怎麼辦?她該怎麼辦?
神慕現在隻知道,她需要清醒,她需要冷靜,她不知道前麵等著她的是什麼,所有的事情都在她的手裡失去控製了,已經不在她的手裡了。
伸手,她的手往車子的方向摸去,她想開窗,她很……熱。
因為被西澤爾抱在懷裡,所以不可避免的有扭動,他的眸色瞬時暗了下來,“彆再動了,你難受我也難受。”
神慕咬牙,“給我開窗,其他書友正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