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的飛機,第二天抵達羅馬。
神慕下飛機的時候,有點恍惚,她明明是準備去紐約訂婚的,最終卻還是跟著他回到了羅馬。
她甚至任性的直接的取消了訂婚宴,以她對東方疏的了解,肯定會雷霆大怒,這婚是她退的,他一把老骨頭最在乎自己的臉麵,訂婚宴臨時取消,等於一個巴掌打在他的臉上。
不過,這些事情,她都不關心。
她擔心的是,東方疏在她身上下的毒藥,每個月不定期發作,原本他是答應在昨晚訂婚之後,將三個月的解藥一起給她,這一次她摔了她的麵子,東方疏估計巴不得直接整死她。
到時候如果真的發作,西澤爾問起,她該怎麼跟他說。
機場外早就有車停著等他們,他們的東西有專門的人提著,隻是她的手被西澤爾牽在手裡,而且不準鬆開。
她掙不過,於是也由著他去了。
“教父,”唯一沒有想到的是,神慕挑眉,看著恭敬而安靜的站在他們麵前的女人,“您回來了。”
安沫率先看到的就是西澤爾,而後視線才落到一邊的神慕身上。
神慕亦是抬眸看她,兩人的視線靜靜對峙了幾秒鐘。
“神慕小姐,您好。”七秒鐘後,安沫微微的鞠躬,姿態安靜,不卑不亢的道,“請上車。”
說著,就側過身子,準備替他們開車門。
她的手還沒有落到車門上,西澤爾已經率先打開車門,他牽著她的手,兩人的距離隔得很近,“慕慕,上車。”
西澤爾一手扶著車門,一手摟著她的腰,這樣的姿態,神慕大半個身體都在他的懷裡。
安沫咬唇,開車門這樣的事情,原本應該由今天她這個司機來做的,但是他卻親自為她這麼做,雖然是小事的,但是……也隻因為她是宮神慕。
否則,西澤爾這樣的身份,又怎麼會做這樣的事情。
神慕的視線淡淡的掃過安沫,抿唇,沒什麼情緒反應,彎腰坐上了車。
綁上完全帶,西澤爾已經坐到了她的身邊。
神慕看著駕駛座上的女人,側著臉看西澤爾,淡淡的笑著,“你的助理還要兼職司機嗎?”
西澤爾眼皮都沒抬,“沒有,我讓她派人來機場,沒想到她自己來了。”
是這樣嗎?可是,你明明知道她是什麼身份,卻還是留在身邊,這究竟是,為什麼?
她垂著眸,眼底落下一縷陰霾,其他書友正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