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一直都很安靜,神慕靠在西澤爾的肩膀上閉目養神,他的手有一下沒一下的玩著她的頭發,仿佛那是多好玩的東西。
神慕是真的困了,這連著幾天她都沒有休息好,在東方家她草木皆兵,心情抑鬱,睡眠質量很差,前天晚上被折騰了大半夜,昨晚在飛機上也睡得不舒服,體力消耗過多,休息很少。
所以車到了城堡停下來的時候,她都沒有醒過來,反而是睡得很沉的樣子。
西澤爾低頭看了一眼睡顏恬靜的她,唇上和眼裡都是星星點點的笑意,很溫暖,很專注,安沫從後視鏡裡看到的,就是這樣的景色。
輕手拉開車門,手繞過她的腰將她抱下了車,中間到底是動靜有點大,她迷迷糊糊的嚶嚀了一聲,似是要打開眼睛。
西澤爾吻了吻她的眼睛,在她耳邊低語,“慕慕,乖,繼續睡,到了我叫你。”
神慕的眉毛動了動,終於還是安靜了下來,再次沉沉的睡去。
她是真的困了,眼睛下隱隱可以看到青色。
西澤爾徑直將她抱回到自己的臥室,掀開被子將她放在床上,門已經關上了,他看了眼她身上穿著整齊的衣物,擰眉,隨即打開衣櫃——早在上飛機前他就已經恢複下麵人將準備足夠的衣服放在他的櫃子裡。
拿了一件白色的真絲睡裙出來放在床邊上,她是側著睡的,微微的蜷縮著。
給睡著了的人換衣服,那就是個無比高超的技術活,尤其是神慕這種淺眠的體質,動靜稍微大一點,她就會醒來。
西澤爾先用自己的手指將她的扣子一顆一顆的解開,豐盈又纖瘦的身子暴露在空氣中,襯衫相對來說是最容易脫的一件,他抬著她的手緩緩的將衣服從她身上褪了下來。
這個過程花費的時間有點多,教父大人頗為鬱悶,他給她脫衣服的時候更喜歡直接用扯的,扯不開,那就撕,暴力的衝動跟行為都可以引發腎上激素的分泌跟發泄。
神慕惱他脫個衣服都這麼粗魯,其實他跟無辜,他不在前麵多發泄一點,後麵不小心控製不住傷到她了怎麼辦。
襯衫被仍在一邊,第二件就是內衣,眼神直直的盯著他身下曼妙的身體,白色的襯衫下,穿的是款式簡約而精致的黑色文胸,他這才發現,皮膚白的人,什麼顏色穿著身上可以帶來強烈的視覺衝擊。
紅色的床單,黑色的文胸,西澤爾忍不住低咒了一聲,**,給她換衣服這件事,他打死都絕不再做第二次了。
簡直比小時候跟宮子翊比賽體能訓練輸了接受懲罰還要來得痛苦,身心都放在油鍋裡煎炸的痛苦。
要把文胸解下來,勢必就要解開後麵的扣子,西澤爾深吸了一口氣,他已經開始覺得身上的某處開始隱隱的興奮。
看著床上睡的恬靜絲毫沒有被影響的女人,他甚至頗為怨念,你的防禦力是有多低,睡著了被人扒光了都不知道。
他不知道神慕其實是有感覺的,她的潛意識始終都維持著一絲的清醒,隻是這是他的房間他的床,又是他在給她脫衣服,所有的氣息透露給她的信息都是安全的,所以她就繼續睡著,任他在這裡折騰。
換了其他人,早在下車他伸手抱她的那一刻,她就會醒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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