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疾兩個字,讓她的臉色又慘白了幾分,強行掛著的笑容也險些撐不住了。。
韓離看了西澤爾一眼,什麼都沒說,抬腳就準備離開病房。
“韓醫生。”站在門口的兩個保鏢抬手攔住他的腳步,語氣恭敬,卻沒有要讓步的意思,“教父沒有請您離開。”
韓離的臉色立刻冷了下來,他回頭,“西澤爾,你什麼意思?”
難道還想強行逼他給他的新歡看病?
西澤爾對他的怒火僅僅隻是皺了皺眉,語氣尚算禮貌,“韓醫生,安沫的傷還沒好,您暫時不能離開羅馬。”
他的禮貌隻是因為他韓離跟夏堇和冷靜的私交,如果他隻是一個普通的醫生,西澤爾恐怕正眼都不會看他一眼。
笑話,活到現在,還沒人敢逼他。
韓離當即冷笑,“你就不怕我把你的新歡治死了?你剛才也說了,慕慕說不定就想她死。”
不管什麼神慕做過什麼事情,他是全世界最沒資格指責她的人。
西澤爾的臉上頓時浮現出陰霾,是,宮神慕也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情了。
“韓醫生,”西澤爾仍舊隻是皺著眉,淡淡的道,“你彆為難我,也彆為難自己,安沫的傷你治也得治,你不治,也必須留下來。。”
不是多麼逼迫的與語氣,卻處處透著強勢。
韓離動了怒氣,“子翊還在倫敦等著我,西澤爾,誰有這瞎功夫管你的女人?你以為你扣著我,她就不會殘疾了?!”
笑話,他說殘疾了就是殘疾了,彆說他治不好,就算治得好,也得看他高不高興給她治!
西澤爾還是波瀾不驚,眼中結了一層濃厚的冰層,語氣更是深刻的嘲諷,“嗬,葉門二小姐的新歡是十年前世界著名的司世紀全才,宮子翊變成傻子本來就是他做的手腳,她隨便哄哄就可以解決了,需要韓醫生您這麼辛苦嗎?”
這一番話,被點名的各個人都被他諷刺到了。
他對神慕的怨跟怒,已經是一道探不到底的深淵。
“西澤爾,”韓離忍著怒意,看著麵前渾身都是最尖銳的冷漠氣息的男人,“神慕的是非你沒資格評判,馬上叫你的人滾開,你女人是死是活是殘是健康,跟我沒關係。”
他不知道慕慕為什麼聽說這件事會讓他過來,她骨子裡不喜歡這個女人。
大約隻是因為……西澤爾喜歡罷了。。
一想到這裡,他心裡的憤怒更深了幾層,忍不住譏諷道,“你自己也說了,當年的世紀全才是慕慕的新歡,看在你們過去的交情上,你去求她幾句,也許東方夜會過來看看能不能治好她的殘疾,好看的:!”
神慕跟東方夜,或者說銀魅究竟是什麼關係他不清楚,他問她的時候,她隻淡淡的說了一句什麼關係都沒有。
她說沒有關係,那就是沒有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