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直不相信那是慕慕,但是他的腦子比任何人清楚,那也隻是他不相信而已。
如果,那真的是……
嗬~那怎麼可能是呢?如果她真的那麼愛他,她怎麼會舍得這麼傷害他?怎麼可能。
西澤爾回到家的時候,門口有個女人在守著,灰下車為教父打開車門的時候就看到了,他皺了皺眉頭,但是什麼都沒說。
西澤爾一身黑色,遊走在黑道的人大多數是這樣的裝扮,但如今這個男人的身上分明多了幾抹讓她覺得異常陌生的暗黑跟冰冷。
安沫以後西澤爾會派人來趕走她,她也做好了被驅趕的準備。
但是,安沫咬著唇,直到灰替他拉開車門,他抬腳從車上下來,從始至終都是目不斜視的,冷靜淡定得像是完全沒有注意到她的存在。
或者說,是完全忽視了她的存在。
“西澤爾。”她的心尖一抖,還是忍不住小跑了過去,攔在他的身前,仰著的臉蛋無不透露著她此時的緊張。
路被擋住,西澤爾被迫停了下來,他抵著頭,居高臨下而又麵無表情的看著麵前的女人,擰著眉頭,沒有出聲。
“你……你還好嗎?”不知道為什麼,站在這樣的他麵前,她顯得前所未有的緊張,“我聽說她的事了。”
薄唇輕啟,他寒漠的出聲,眼睛裡也是沒有一點溫度,“所以呢?”
安沫頓住,有些不知所措。
她認識他這麼長的時間,從來沒有覺得他這麼不近人情過,就算這麼近的距離,她也覺得她連他的衣角都碰不到。
這樣的變化,是因為……那個女人嗎?
西澤爾又淡淡的瞥了她一眼,淡淡的出聲,“她上次沒有把你怎麼樣,所以我也不會把你怎麼樣,但是她不喜歡你,所以你也不要出現在她的家裡,懂了嗎?”
安沫抿唇,再一次被傷到了,可是她被傷到的次數太多,以至於現在已經沒什麼很大的感覺了。
她深呼吸了一口,勉強的露出笑容,“我知道你現在心情不好,所以才想著過來看看,”她想了想,還是道,“不要太難過了,我想,她也不會想看到你這個樣子的。”
風起,無意間吹起他大衣的衣擺,襯著他的身子更加的張揚而冷邪。
安沫不甘,卻還是努力的挺直著自己的背,一步步的離開。
她不會放棄的,她承認她也許不是宮神慕的對手,但是不管怎麼樣,那個人現在……已經不在了,不是嗎?
她有無數的光陰跟歲月去打敗那個已經不在了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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