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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現代呢,妹子們可以出去上學啦,可以獨立工作了,可以不結婚啦,對?

稍微聰明點的直男癌妹子們,她們為了降低婚姻的風險,是怎麼做的呢?好好學習哇,好好工作哇,掙多多的錢哇,經濟獨立哇,然後……嫁給好男人萬一出事兒的風險就小很多啦!

她們的大腦裡本能地認為要嫁人一定要嫁個比自己優秀一堆堆、能各方麵保護自己的好男人,隻不過時代變了,規避風險的手段變了,她們怎麼就從直男癌進化成平權了呢?”

陳月洲點頭:“我也覺的,她們更像是用平權要求自己,用男權要求男人……”

“平權,要求自己?excuse me?”雪梨驚了,“哪裡平權了?一味地追求財富和社會地位的女性,就是平權?”

“……?”

“認為擁有財富和社會地位就是正確的,認為退居二線做家庭服務者就不對,這是平權?這和現在社會否定家庭主婦地位的男權有什麼區彆呢?不是平權要求自己男權要求男人,而是女尊要求自己男權要求男人好嗎?”

“……”陳月洲想了想。

好像也是。

李玲娜十分看不起家庭主夫,對家庭主婦也很不待見。

現如今社會除了對家庭主婦不友好,男人群體自身對家庭主夫的態度也很惡劣。

這個社會目前科學和經濟狀況而言,總有人衝在前線立功,總有人走在後方支援,否定其中一方的作用或者強行給兩者做出“誰更有用”的比較……這種做法的確不妥當。

“但是,她們為什麼看起來又像是個女權主義者呢?因為——她們比那些百分百服從的女性多了那麼點……小情緒哇。”

“小情緒?”

“你見過身邊有一類這樣的女人嗎?”妹子勾唇笑了笑,“她們自己是處女,而且談個戀愛談得再火熱都不願意和對方啪啪啪,總是把要求對象是處男掛在嘴邊……就是目前網上大火的雙C理論啦。

這個神奇的理論源頭是什麼?

為什麼男人從不強求雙處,特彆是不強求自己一定要是個處?

而就某些妹子對這個要求得厲害?

不就是大多數都是嘴上說著性解放——性隻是愛情到了一定程度的示愛方式之類的,其實打心底就是個男權社會洗腦的產物,還是覺得啪啪啪有特彆複雜的‘人倫’意義,給自己的處女之身下了一個非常直男癌的定義,不敢啪啪啪啦。

但是哇,個人意識又很強,對男權社會男人的濫交表示不滿,這種壓抑的情緒不知道怎麼發現,那麼,怎麼辦呢?

於是,自己發明了個雙處觀點,來滿足自己不平衡的內心,你覺得這叫平權嗎?

為什麼男人從來不說什麼雙處啊?因為人家是性自由慣了的啊,憑什麼要割讓自己的權利給你們?想得美哦。

‘馬關條約’都簽了,你現在這是在和‘日本’談——如果我按時付款,你們可不可以按時給我們留點兒錢,畢竟國庫沒錢了嘛……你以為你開口和‘日本人’嗶嗶幾句‘要求’,你這條約就成‘平等條約’啦?”

陳月洲默默地轉頭看著這位大胸的妹子。

誰說胸大無腦的?

明明就是平胸的人chì裸裸的嫉妒!瞧瞧人家,這腦子大的和胸一樣!

陳蕊湊了過來,:“介紹一下,雪梨,學設計的,法國啥啥啥大學的博士,追求者踏破門檻,上到手頭有上市公司的老板,下到顏值可以媲美明星的小白臉,你可以替你姐姐從她身上學學經驗。”

陳月洲端起桌上的冰茶悶了口,雪梨湊了過來,柔軟的身體貼在他身上,曼妙的身段讓某人下身起了某種不和諧的反應。

可如今自己是女人了,襠部不會有什麼很明顯的尷尬反應,陳月洲隻好裝作沒事人似的繼續喝酒,雪梨趁勢捏了捏他粉嫩嫩的臉蛋:“話說你皮膚真好哇,我剛才就想說來著,黑色素好少啊,白嫩白嫩的,和北歐人一樣,怎麼保養的?”

自己能怎麼保養?九分靠係統,一分靠人民幣。

見陳月洲沒回話,雪梨知趣地笑笑:“我懂的哇,畢竟每個女孩子都有一套自己的護膚秘籍,總是不可能全部都告訴彆人的,我懂的哇。”

之後她又戳了戳陳月洲的臉蛋:“你姐姐就是小蕊蕊說的那個找不到結婚對象的,於是和小鴨子呂航談情說愛的那個?”

陳月洲默默掃了眼陳蕊,意思很明確:你怎麼不拿著喇叭給全世界人說我姐的破曆史?

陳蕊翻翻白眼:“替我把呂航支走帶去賓館的就是她,你以為我開得起瑪莎拉蒂嗎?”

陳月洲恍然大悟:“是你啊。”

雪梨點頭:“對的哇,是我呀。”

“你也看得上啊?”陳月洲皺皺眉。

他雖然生前性生活挺隨意的,但絕對不會去找小姐。

畢竟是個北醫出身,幾百塊便宜的,總是怕出點什麼事;上千塊貴的,有那錢,拿個一半兒去泡個正兒八經良家處女,專人專享,想做幾個小時做幾個小時,全部,後續還無限倒貼……

“我當然沒和他做咯。”雪梨一把抱住瘦小的陳月洲,像是懷抱玩偶似的使勁蹭著,“我是彎的,怎麼會和男人做呐,我是讓給我幾個客戶啦。”

陳月洲默默一抖:“呃……客戶?”

“她繼承了她們家的廣告公司,總是承接一些大型活動……”陳蕊伸手,將陳月洲從雪梨懷中強行扯出來,等他重新坐直後道,“她那些客戶相比小嫩雞,更喜歡老油條。”

她抿了口酒,笑了下:“做的時候,對付經驗少的女人,前戲要特彆足,真正到插入的時候,橫衝直撞,猛進快出,每一下都到底。

可對於年紀大了、身體逐漸鬆弛或者經驗多的女人,前戲差不多就行了,插入的時候一定要察言觀色,發現她們的敏感點慢慢廝磨。

小嫩雞呢,力量、力道和次數都絕對碾壓老油條,但是——

廝磨這個行為,是要‘忍’的,如果忍不住,一個晚上倆小時你射個七八次,最後一次都射出血了,那些熟女們才gāo潮個三四次,你覺得你今晚包夜這錢收的到嗎?”

“當然,如果你有錢。”陳蕊比了個二,“東莞官價,一隻鴨包夜,基本是兩千起步,酒店住宿所有費用你掏,你要是能包的起五隻,一隻廢了另一隻立刻補上,那當我沒說。”

陳月洲默默張大了嘴:“怎麼這麼貴?”

在他印象裡,他某些愛好這口的師兄師弟們說,東莞妹子要質量很高才會到這個價位啊……

“因為要吃藥啊。”雪梨又戳了戳陳月洲的臉蛋,直到看見陳蕊斜著眼瞪她,才滿臉委屈地將手收了回去,“正常男的,過了25歲,每天一次都要了他命了,天天伺候這麼群需求嚇人的大佬,不硬起來,怎麼辦啊?隻能大量嗑藥啊,幾年身子就報廢了,自然價格就高啊。”

陳月洲默默地夾緊了雙腿。

他決定放棄和這兩個瘋狂的女人繼續聊這個話題,起立,正打算去舞池蹦達,478卻及時跳了出來阻止:【宿主,友情提示一下,李玲娜現在情緒屬於狂燥期,正打算去找呂航算賬。】

“哈?算賬?瘋了?昨天我不是勸了她一天,她說好好回家睡覺不鬨騰的嗎?”

【宿主,我建議你有什麼話路上說,她即將抵達呂航的住所。】,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