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23+(2 / 2)

她隻能又下單買了燃氣熱水器,還發現家裡缺抽油煙機,但在看了抽油煙機的價格後,她決定近期還是不要做飯,叫外賣、吃泡麵或者用小電鍋就行了。

就在這時,外麵傳來敲門聲,一開門,是物業:“您好,我是物業關於政策福利房的管理辦,請您儘快將您需要的補交的手續給我們補齊,不然我們這邊也很為難……”

“啊?什麼?”齊巧姍頓時冷汗又流了下來。

……

另一邊。

拿到流產病例和HCG檢驗報告的當天,詩三就給陳月洲發了條微信:[我決定今天把體檢報告放在他媽媽的床頭櫃裡麵。]

對麵回信很快:[我說話可能顯得像是在挑撥離間,但是我建議你還是在他們家客廳之類的地方藏個錄音筆之類的,今天藏,明天取。]

[你這不是讓我竊聽嗎?]

[既然要做,多一些謹慎不好嗎?]

[我不敢,這是違法的。]

陳月洲也不管詩三同不同意,直接將狗東某鏈接發送給詩三,並道:[這個錄音筆是USB型接口,你打開錄音按鈕後,將它插在他們家電視櫃後方的電源上,他們家電源比電視櫃位置低,電視櫃上麵又堆了一堆插線板,兩個老年人腿腳沒那麼方便是不會閒到去電視櫃後麵看有什麼東西的,你再把筆用膠帶貼在櫃子後方,不容易被人察覺,這樣就可以實現長時間的錄音。]

說完還補充了句:[看表,現在可是10:29了,如果你不趕在11點之前下單,狗東可就是明天發貨了。]

詩三看了看手中的報告,又看了看陳月洲的消息,想了想,最終決定買了那根錄音筆。

等下午錄音筆到手後,她借著去淩肅越父母家吃晚飯的時候將文件塞在了淩肅越母親的枕頭下麵,還配了封信,暗示孩子的父親是淩肅越。

之後,趁著幫飯後的淩肅越父母開電視的功夫,將錄音筆按照陳月洲吩咐插在了電源上。

第二天,淩肅越的母親就飆來一通電話:“詩三,阿姨找你有點事跟你聊聊。”

詩三滿心期待地去赴約,等到了淩肅越父母家,她剛入座,淩母就將報告丟在了詩三麵前:“詩三,你知道不知道,肅越已婚了。”

詩三有些緊張地點頭:“知道。”

“那這是什麼意思?”

“我……”詩三還不太能明白淩母的意思,有些緊張,“淩肅越結婚前就一直要我和他這樣那樣,婚後也沒有放過我……”

“胡說!”淩母不等詩三說完,一掌拍在桌子上,發出一聲巨響。

“我……”詩三頓時嚇得一哆嗦。

“詩三,阿姨知道你受歡迎,如果你遇人不淑,需要打胎的費用,阿姨肯定幫你出錢,肯定會幫你,也不會告訴你父母,可是你這麼賴在肅越身上是怎麼回事?”淩母不可置信地搖著頭,“你怎麼可以賴在平時對你最好的肅越的身上?”

“我……”詩三以為是淩母不信,慌忙解釋,“阿姨,是真的,淩肅越一直捏著我,一直管理著我的人際關係還有我在學校裡的所有行動,他的關係戶就在我們學校裡你一查就知道,他不讓我跟彆人發生關係卻總讓我……讓我和他發生關係,你可以找淩肅越來,你問他就知道了,我……”

“詩三!”淩母冷冷地打斷詩三,“你知不知道肅越已經結婚了?”

“我……我當然知道啊,就是因為他結婚了,所以我希望阿姨你能讓他避嫌,不要再騷擾我,不然我就拿著……拿著這些東西給我爸媽看……”

“詩三。”淩母不等詩三說完,站起身拿著桌子上的報告,對著詩三義正言辭道,“你從小我看著你長大,如果這件事真的是肅越做的,我必須要告訴你的爸媽還有你奶奶爺爺,這樣我才能問心無愧!”

說著,淩母拉住詩三的手就向外走。

“乾……乾什麼阿姨?彆啊……”詩三頓時慌了,她哪料到淩母居然打算大義滅親,一時間慌了神。

“既然是我兒子的錯,我沒有辦法對不起老淩的恩師,我帶你去跟你家裡人坦白,這件事敞開天窗說亮話,你把你怎麼受肅越侮辱,連續懷孕三次的事告訴你家裡人,之後怎麼對待肅越,我都能坦然接受,如果是肅越的錯,肅越就必須全部承擔!這樣我也無愧於我的良心!”淩母說完,開門就要走人。

詩三一聽,慌忙拉住淩母:“阿姨……你等一下……”

如果可以告訴家裡人,她又何必這麼大費周章?

“詩三,那你到底要怎麼樣?”淩母停下腳步看向詩三,“這麼大的事情,我沒辦法簡簡單單地認定就是肅越錯了,也沒辦法簡簡單單替你做決定,將來萬一你的身體出現什麼問題,我怎麼對得起你們家裡人?”

“……”詩三沉默。

“這樣吧,詩三。”淩母拉著詩三在沙發上坐下,“我不知道你和肅越到底是個什麼關係,但是你能找到阿姨這裡來,說明你不希望事情鬨大,你不希望肅越出事、不希望我們出事、不希望你家裡人傷心,對不對?那我跟肅越說說,讓他不要再管著你,你也是個大孩子了,好嗎?”

詩三見淩母還是願意幫自己的,立刻用力地點點頭:“那拜托阿姨了。”

之後,淩母又拉著詩三寒暄了會兒,給她塞了些小零食送她離開。

等詩三一走,淩母立刻給淩肅越打電話:“你給我回來。”

淩肅越正在外和人約飯局,聽到母親召喚,半個小時內就趕了回家。

一進門,淩母不等淩肅越把鞋換好,就將詩三拿來的一摞資料丟在茶幾上,冷眼瞪著自家兒子。

淩肅越來到沙發前坐下,這才拿起資料,看了眼,頓時笑了:“媽,這你都信呢?”

淩母看到兒子遊刃有餘的表情,頓時心裡放輕鬆了些,給自己倒了杯熱茶,也在一旁坐下。

“媽,假的。”淩肅越將資料丟下,看向母親,“怎麼,詩三找上門來了?”

“我看著詩三那孩子長大,彆看她平時行為激進,做事高調,又那麼愛逞能……但是卻骨子裡善良,不想惹事,也不想害人,如果她真的有心害你,就會直接慫恿小姍來跟你鬨事,而不是她單槍匹馬過來。”淩母道,“可如今她能這麼做,你覺得理由是什麼?”

淩肅越:“為什麼?”

“因為你欺人太甚!”淩母瞪著淩肅越狠狠道。

“媽,詩三壓根就沒有懷孕過,至少沒懷過我的,這點我對天發誓。”淩肅越看著淩母,“詩三這麼做,純粹就是希望你能插入我們之間的關係,在不傷害兩家人和氣和不傷害任何人的情況下達成她的目的。”

淩母擺了擺手:“你彆給我扯那些有的沒的,你現在就告訴我,你和詩三到底是個什麼關係?”

淩肅越:“沒有任何不正當肉體關係。”

“我也不信你們兩個還能有個不正當男女關係!我也不信你是會這麼亂來的人!但是!那為什麼她會找上門來!”

“媽。”淩肅越收斂了些臉上無所謂的表情,鄭重道,“該和詩三是個什麼樣的關係,我很清楚,我不會因為和她的那麼點感情就壞了自己的路。隻是……我和詩三情投意合,可能她對我沒法給她更多而心存不滿,她是醫學院的,找些前輩做這種資料輕而易舉。這點你放心,我會想辦法擺平她的,不會再出現這些事。”

“你知道就好。”淩母歎了口氣,“你都33歲的人了,我是真的不想管你,但是你不要給我們老臉上難堪,知道嗎?詩三那邊的話……”

“詩三那邊我來處理。”淩肅越道,“你和我爸就扮演一個勸過我的老好人就行了,剩下我會找她協商,這畢竟是我們兩個人的事。”

“也好,也好……”淩母歎,“你們倆,好好的,彆再來咱們家生事了,知道嗎?”

……

隔了兩天,淩家都沒有人給詩三一個說法。

詩三泱泱地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這才想起藏在淩家的那隻錄音筆。

於是,她從家裡順手拿了幾盒老年人愛吃的零食,提著就去淩家玩了,順便拆了自己的錄音筆回來。

做賊這種事一回生二回熟,詩三原本裝錄音筆的時候還挺心虛的,結果到了拆筆的時候,已經麵不改色心不跳了。

回了家,她隨手將筆接在了電腦上,她對錄音筆是沒抱什麼期望的,但是就那麼隨意地36倍速度一放,她就聽到了淩母和淩肅越的那段對話。

錄音筆是300塊的普貨,內存足足128G,音質差強人意,為了能錄得久一些,她選擇的是最次的音質錄音,以至於背景雜音不斷,但是人聲倒是能聽清。

當聽到淩母的那句“彆再來咱們家生事”時,詩三瞬間醍醐灌頂。

她總算是想通了淩母對自己的說的話。

那天從淩家出來的時候,她就覺得淩母的話虛得厲害,但是自己並不擅長聽彆人的話外音,於是抱著一肚子古怪,就那麼傻嗬嗬地回來了。

現在想來,淩母和自己奶奶一樣,都是做領導的出身,說話的時候向來不得罪人,而且還會讓你聽起來覺得特彆在理,凡事如果鬨得不夠大勢必會想要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但是,隻要細細思考,就能琢磨到她每句話的本意。

淩母其實壓根不相信自己能和淩肅越搞這麼多幺蛾子,她知道淩肅越做事向來謹慎小心,也知道自己做事向來不喜歡牽連他人,什麼懷孕三次流產兩次的破事,放在彆人身上些許有可能,可放在自己和淩肅越身上……可能打一開始就沒相信過。

但是,從淩母的表現可以看出,她一定相信自己和淩肅越之間有過些什麼小曖昧。

她料定自己不敢給家裡說,所以才會那麼膽大地拉著自己就要向外走,她是要讓自己明白:有些事既然存在於地下,就由你們兩個地下解決,彆拉到明麵上了來在我們這些長輩麵前丟□□,我們也解決不了。

說白了,還是在和稀泥,而且是胳膊肘子向裡拐的和稀泥。

詩三頓時生氣地將錄音筆丟到牆上。

讓淩肅越來解決他們兩個的問題?

開什麼玩笑?

淩肅越是那種能放過自己的人嗎?

她跟淩肅越也算是一起長大,淩肅越什麼德性她十分清楚。

周圍的環境越是欺淩淩肅越,這廝就越是要反抗,自己如今做了打草驚蛇的行為,隻怕是淩肅越已經開始琢磨著怎麼封住自己的嘴讓自己再也不能生事端了!

如今的她,非但沒有起到震懾的作用,反倒是讓對手起了警惕之心。

這下怎麼辦才好?

詩三坐在家裡發呆,直到天黑了,桌子上的手機震了震,她撈起來一看,是陳月洲發來的微信:[有空嗎?約個夜店?]

詩三剛好憋悶,於是痛快回複:[也好,心情太差,逛逛夜店也好。]

兩人相約在市中心新開張的FLISS見麵。

FLISS據說是某個韓國男團解約的回國的小鮮肉開辦的店,DJ請的都是大牌,音響和顯示屏都是國內現有夜店中的頂級,再加上明星效應人氣頗高,低消要的是彆家店卡座的價格,還天天人滿為患。

詩三和陳月洲就兩個人,喝了幾瓶啤酒就上台去蹦迪。

詩三今天沒穿洛麗塔裙,穿的是赫本風格的複古小裙子,不得不說,這麼個五官清純還有點清冷的麵龐下,配著如此纖細卻又前凸後翹的身材,的確是挺容易招爛桃花的。

“怎麼樣啊?錄音聽到什麼了嗎?”陳月洲問。

詩三涼涼地勾了下唇,沒說話。

陳月洲還打算問些什麼,手機忽然亮了,他拿出一看,對著詩三打了個手勢,示意去接電話。

不一會兒,等陳月洲再回來時,身邊多了個熟悉的身影。

一頭霓虹的燈光下閃著七彩光澤的粉毛,亮到能閃瞎人眼睛的耳釘,白色的長T恤,棕綠藍三色格子的中褲,灰色的帆布鞋……這身裝扮,詩三隻是一眼便知道是誰。

她懶得搭理,又繼續向舞池中央挪了挪。

又跳了會兒,趙可耳朵被震得發懵,就招呼兩人離開。

出了夜店的門,趙可隨手從隔壁的24小時便利店買了三盒酸奶,一盒隔空丟給詩三,一盒自己拿著,再有一盒放在陳月洲手裡,還順便替陳月洲用吸管紮開了眼,端著喂到陳月洲嘴邊。

“不喝不喝你拿走……”陳月洲擰著眉頭彆開頭。

他無論是男人的時候還是變成女人之後,都特彆討厭酸奶的味道的口感。

“酒後要喝酸奶這是基本常識,快喝。”趙可抓住陳月洲的下巴,迫使他的嘴巴嘟成豬嘴,“再不喝小心我用不和諧的方法讓你喝哦?”

“不喝不喝不喝……”陳月洲一時間和趙可杠上了,鐵了心不喝。

趙可故作生氣,低頭迅速親了下陳月洲,然後若無其事地繼續拿著酸奶的吸管往陳月洲嘴裡懟。

兩人一來二去拉扯了起來,完全忘了旁邊還站了個詩三。

最後,陳月洲被趙可逼暈了,無奈之下接過酸奶喝了起來,這才注意到身側的詩三。

詩三雙手捧著酸奶盒子,牙齒輕輕地咬著吸管,身子筆挺,雙腿並攏,像個被老師罰站的學生一般靜立,沉默地看著眼前打情罵俏的二人,眼底寫滿了落寞。

趙可回過頭時掃了眼詩三:“怎麼?羨慕了?”

詩三使勁吸了下酸奶,翻了個白眼看趙可:“放屁。”

“那你找個唄?”趙可道,“你高中寸頭的造型都能有人追,就你這樣,不像是個找不到男人的類型啊?按理來說,男人應該是任你挑啊。”

說完,還對著陳月洲補充了句:“當然,我不算,我喜歡我家小洲洲這種更甜美的類型,你這種相貌中透著戾氣的類型不是我的菜。”

“嗬……”詩三垂下眼。

是啊,她本來是個不愁男人的年紀……

她現在每天過的生活應該是:快樂地學習、追求興趣愛好、與閨蜜死黨們逛夜店泡吧唱歌、和帥哥耽於談情說愛……

可是,如今的她有什麼?

她隻有蘇夏婭了……

可是……

可是她對蘇夏婭沒有愛情啊!

她對蘇夏婭有一定的依賴、信任和傾慕,但是……這種感情還不夠,遠遠不夠填滿自己荒蕪的內心。

可是,她卻沒有選擇其他人的權力……

詩三看著手中的酸奶盒子。

大半年了,她收到的第一份年齡相仿的男生送來的東西,竟然是彆人買給女朋友順便買給自己的酸奶。

真是可笑。

她也想好好找同齡人談戀愛啊!

從十二三歲青春期開始到三十歲之前,趁著還年輕、還活力、還無畏生活的風雨……她想好好的戀愛、好好的享受、好好的放肆和追求心中所願。

隻有那樣,當未來的有一天自己拚不動時,才願意真正安歇下來,並不再那麼容易躁動,平穩踏入下一輪生活。

這樣的機會,每個人的人生隻有一次,她一點都不想失去……

三人之後又去了夜場KTV,包夜是從十一點半到第二天早上七點半。

陳月洲又叫了幾瓶酒,三人一邊喝一邊唱,直到最後,陳月洲靠著趙可睡去,隻剩下詩三喝著燒喉的洋酒舉著麥克風嘶吼著《易燃易爆炸》。

隔天一早散場時,詩三嗓子啞了,還有些微醺。

趙可攔了輛出租車送二人回家,車子行駛到大院門口時停下。

陳月洲及時攔住了趙可:“我送她回去吧,我畢竟在這裡也有住所,現在天亮了,你快回去休息吧。”

“那好吧。”趙可看著陳月洲,“有問題電話聯係我。”

“好。”陳月洲點頭。

三人分開後,陳月洲攙著詩三進入大院,卻被詩三推開。

詩三迅速整了整自己的發型,揉了揉泛紅的眼角:“我沒醉,我就是喝的稍微多了點,有一點點的暈。”

“是嘛。”見詩三穿著高跟鞋依舊能平穩地走著,陳月洲也不攙扶她了,“你現在心裡感覺好一點了嗎?”

“……”詩三沉默。

“你如果不做點什麼,你永遠隻有羨慕彆人的份。”陳月洲道。

“行了你彆送我了。”詩三本就心煩,聽到陳月洲的這番話更是焦躁,她一揮手,“你回吧,我要回奶奶家睡覺了。”

“行。”陳月洲點頭,“有需要我幫忙的聯係我。”

詩三就這麼暈暈乎乎地回了家,洗完澡卸完妝後,躺在了自己的小床上蓋上空調被。

她原本打算好好睡一覺,可不知怎麼的,明明一個通宵沒睡的她此刻居然無法閉上眼睛,滿腦子都是亂糟糟的東西——

之前那些偽造的病例不能讓淩肅越父母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他們甚至還在和稀泥……

是覺得事情還是太小了,可以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嗎?

那如果事情足夠大呢?

特彆特彆特彆特彆特彆的大……

比如……

腦內猛然閃過陳月洲之前說過的話——

讓淩肅越的父母親眼見到事情的嚴重性。

沒有足夠致命的證據,就自己釣魚執法獲得足夠致命的證據。

詩三猛地從床上彈起,緊緊地抓著身下的床單。

也許是一夜未睡缺乏邏輯性的思考、也許是酒後酒精的作用乾擾了向來謹慎的大腦做出判斷、也許是積怨已經的情緒需要宣泄……這一刻,詩三忽然不想再這麼忍著了,她想要打破這個平靜的局麵,即使她一旦出發就再也不能回頭。

她一把抓過身側的手機,撥通陳月洲的微信電話:“我決定了,你得幫我。”

作者有話要說:  #題外話#

最近斷的有點久,很快就補齊的……

99七夕喝了點酒乾了點壞事,最近一直在為乾的壞事贖罪,所以耽擱了。

喝酒嘛,諸位酒友都知道,大概分四個階段:沒醉-微醺-微醉-醉了。

沒醉,就是一點都沒事。

微醺,就是頭開始小暈但意識清醒,開始興奮,並且話癆,但不會步履蹣跚。(過度興奮、樂極生悲好發地段)

微醉,就是意識還在,但是倫理、法製、道德等外在約束感下降,開始追求內心深處的需求,及時行樂(亂性、鬥毆好發地段)

醉了,就是意識說了再見,整個人就是個傻子,一旦躺下就起不來,還容易吐(需要送120好發地段)

真正的喝醉變成死豬頂多是出個醜並不可怕,怕的就是微醉這個狀態下特彆容易做錯事。

你很容易暴露你內心深處那個連你自己都害怕的魔鬼,一旦暴露,你這黑曆史基本沒法挽回了……

所以,切記有一點點上頭的時候就放下酒杯,不要裝13【笑容逐漸消失.jpg】,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