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24+(1 / 2)

中午, 剛見完幾個退休領導的淩肅越疲倦地回到自己家中,打開熱水器, 站在淋浴下閉著眼發呆。

那群老家夥們上了年紀,大多都想拿著錢安心養老, 但是看到自己這種年輕上位的還想趁機踩一腳, 借機撈一把。

即便知道他們的德行, 自己也得小心應著。

可怕的不是他們, 是他們那些還沒有徹底從遊戲中退出的人脈。

可一想起那一張張油膩膩的嘴臉, 他就覺得倒胃口。

從浴室裡出來,淩肅越擦了頭發走到沙發邊躺下, 呆滯地看著天花板。

很累。

很煩。

好想離開這個惡心的生活圈,到一個山清水秀的地方,過著無憂無慮的生活, 然後懷抱心愛的姑娘,養幾隻狗幾隻貓,每天過著舒坦自由的生活。

可是,他那位心愛的姑娘,最近似乎不太安分,天天惦記著給他使絆子。

淩肅越揉了揉山根,閉上眼睛,打算下午睡醒再解決這件事。

就在這時,手機響了起來,他煩躁地側眸一看,來電人是詩三。

他頓時從沙發上爬起, 接聽電話:“怎麼了?”

“叔叔阿姨乾什麼去了?”詩三道,“我昨天到叔叔阿姨家吃飯把東西忘了,可是我發現他們沒在家,打電話也不接。”

“他們?”淩肅越想了下,昨晚好像爸媽說去一個同事家裡了,據說是他們二十多歲時候的朋友,住的離這裡不遠,晚上就回來。

“這樣啊?”詩三道,“這幾天我又沒辦法去參加演講比賽,一時半會兒閒下來了,就打算多逛逛漫展散心,那東西對我來說挺重要的……”

“很急嗎?不然我去給你開門?”淩肅越問。

“有點急,你方便嗎?”

“我就在家,給我五分鐘。”淩肅越從沙發上爬起,穿上衣服出門。

天氣很熱,正午過後整個世界仿佛蒸籠,又烤又悶。

淩肅越從自家走到父母家的路上,濕漉漉的頭發已經完全乾掉了。

詩三就坐在父母家的樓梯間等著,見淩肅越出現,小姑娘慌忙站起來。

淩肅越掃了眼詩三,視線瞬間變得有點僵。

詩三今天化了妝,頭發也是精心收拾過的,穿的是V字領子JSK吊帶裙,裙子是白色的,上麵都是小愛心,腿上一雙白絲襪,而且她沒有穿裙撐,將前後的凹凸感一並展現得淋漓儘致。

最關鍵的是,她滿身是汗,化纖的衣服就這麼緊緊地貼在她的身上,白皙的脖頸因為熱而微微泛著粉,看起來水光感十足,讓人禁不住想伸手掐一把。

“你今天……”淩肅越看著詩三的臉蛋,視線鎖在她水紅色的小嘴巴上,“要去做什麼?”

“晚上有個漫展線下聚會。”詩三慌忙將視線挪開,一副做賊心虛的模樣。

淩肅越裝假看不見,但周身的氣壓卻低了不少,他皮笑肉不笑地扯了下嘴角,替詩三把家門打開。

詩三趕忙甩了高跟鞋光著腳丫小跑著走進去。

東西貌似放在進門直走儘頭的陽台上,詩三抱著收納筐開始找東西,淩肅越跟在她身後看著地上焦急萬分的小姑娘,視線越來越沉:“你找什麼?你告訴我,我幫你。”

“我的蝴蝶結。”詩三指了指頭上,“蝴蝶結是我新做的,之前給你媽媽看過一次,結果忘了拿走了,那個蝴蝶結配這條小裙子最好看了,我要把它找出來。”

“就為了個蝴蝶結?”淩肅越歎氣。

他還以為是什麼重要文件呢,原來就是個發飾。

但他還是跟著蹲下身子,夥同詩三一起找。

“你不懂!那是我做過最好的小蝴蝶結!今天我一定要美美的!”詩三說著扭過頭信誓旦旦地對著淩肅越鼓了鼓嘴巴,之後又繼續翻找。

淩肅越一頓,緊接著道:“今天什麼日子你一定要穿這麼……”

話說著說著,淩肅越的聲音溺斃在了越發陰鷙的目光中。

今天是,七夕。

似乎是馬庭那個家夥為了整詩三特地把蘇夏婭支開了,那個變態蕾絲邊至今還沒被她父親放出來,按道理來說詩三應該沒有人可以約會才對,以至於自己就自動忽略這個節日了……

他一直乾涉詩三的戀愛關係,唯獨沒有乾涉的就是那個蘇夏婭。

要說原因,一來是那個蘇夏婭背景有點厲害不太好收拾掉,二來如果詩三的關係對象是個女人,自己稍微能夠心理平衡一點,三來是蘇夏婭那個家夥在學校裡勢力略強還占有欲嚴重……與其自己盯著詩三,不如放任那家夥盯著。

可是,詩三卻在今天這麼盛裝打扮,還穿上這麼顯山露水的裙子……看來是壓製她的人不在了,再加上給自己母親通風報信以為得了自由,又恢複以前的本性了。

淩肅越一時之間覺得有些上頭。

“那個,能幫我倒杯水嗎?我好渴……”就在這時,詩三轉頭看向淩肅越。

“可以。”淩肅越起身離開陽台去倒水,詩三匆匆從胸zhào裡掏出藍牙手環戴在手上,快速和一台粉色的手機配對後將手機也丟在了櫃子裡,之後又將錄音筆匆匆丟在一旁的花盆裡藏起來,再將另一台白色的手機打開攝像頭的錄製按鈕,偷偷摸摸地架在儲物櫃上方,用頂部的綠蘿葉片將手機的機身藏住。

等淩肅越回來時,詩三急匆匆地喝了水,因為太急不小心嗆了一下,半杯水灑在了身上,胸前瞬間濕透,綴滿蕾絲的文胸形狀頓時顯了出來,但她也全然不顧,放下杯子又開始找小蝴蝶結。

最終,她在儲物櫃底下的縫隙裡找出了自己的蝴蝶結,興奮地打開小挎包裝進去,然後對著淩肅越燦爛地笑了一下,起身就要離開。

“你等一下。”淩肅越一把抓住詩三的手腕,將她固定在自己麵前,聲音壓得極低,臉上沒有絲毫笑意,“告訴我,你要乾什麼去?”

“不乾什麼啊。”詩三隨口答,與此同時又仿佛心虛般地挪開視線。

淩肅越頓時上了火,他一把將詩三推到玻璃窗上,雙手鉗住她的手臂,低頭看著她,在距離她的臉頰隻有不到十厘米的地方停下:“我應該警告過你,不要做我禁止的事。”

“我做什麼了我?”詩三頓時生氣了,“你鬆開我,我要遲到了。”

說著她就去推搡淩肅越。

淩肅越平時壓著齊巧姍的時候,齊巧姍就如同籠中鳥一樣無法反抗;但詩三不同,詩三天生力大還有過培訓,如果這姑娘攢足了力氣對抗,即使二人有著懸殊的身高和體重差,還是能夠在淩肅越全力以赴的情況下撐個好一會兒的。

感受到來自掌心的壓力,淩肅越更惱火了,詩三的反抗激發了他的征服欲,他直接手心用力,將詩三壓回了玻璃窗上。

詩三身子一晃,頓時眼淚就飆了出來。

給淩肅越打電話之前她特地喝了兩瓶奶茶,剛才又喝了滿滿一杯水,如今尿意襲來,再被淩肅越這麼一撞,有一種自己隨時都要尿褲子的感覺。

與此同時,她肩上的背包掉在了地上,裡麵的東西散了一地。

淩肅越一偏頭,就看到一片四四方方的銀色東西。

那玩意他太熟悉了,畢竟,在二人還是發一枚月亮就可以做一次的那段時光裡,每次和詩三見麵,他都會帶著。

淩肅越瞬間感覺一種無法壓製的熱血衝上頭頂,他彎下腰撿起地上的銀色小方片,看著她陰冷道:“都說混二次元的漂亮男女私生活都不怎麼簡單,看來這句話不假,你今晚活動還真是豐富。”

詩三看著淩肅越笑了笑:“我出門帶個安全套,是因為為了人身安全,你要不要這麼老土?”

“那你以前為什麼不帶?”

“我以前有蘇夏婭保護啊?”

“強詞奪理!”淩肅越騰出一隻手直接捏住詩三的脖子,“你適可而止一點!否則我真的要生氣了!”

“……”詩三臉色一白。

她原本想著和淩肅越兜兜圈子等著他一惱火來“襲擊”自己,結果沒想到,“襲擊”變成了真的襲擊。

看來,自己再不出手,就要出大事了。

反正錄下來的視頻也是可以剪輯的,大不了開頭這些剪掉一部分就行了。

於是,她一咬牙,直接撩起了小裙子,手指一點一點解開了係繩的T-back,之後在自己後腦勺的窗戶上,畫下一枚月亮。

……

坐在大院外一家沙縣小吃飯店裡吹空調順便吃包子的的陳月洲時不時看眼手機。

【宿主,你說詩三到底是想了什麼辦法讓你配合她啊?而且她去淩肅越父母家乾什麼啊?為什麼要讓你中途給他父母發短信啊?】478也一邊吃著包子一邊問。

“還能什麼,釣魚執法唄。”陳月洲麵無表情道,吃完一籠包子後他將菜單拿起又開始點菜。

【啊?】478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不懂嗎?”陳月洲看著菜單,點了兩份蒸蝦餃和一份青團。

【不懂。】

“這都不懂,你跟了我這麼久白跟了啊。”陳月洲伸了個懶腰,一邊咬著肥美多汁的包子一邊漫不經心道,“詩三是打算跟淩肅越來一發,釣魚執法,現場取證,現在明白了嗎?”

【什麼?】478頓時驚了,包子也不吃了,放下筷子看著陳月洲,【詩三……詩三不像是會這麼做的人啊!她怎麼能……】

陳月洲哼了聲:“對啊,她當然不像是能這麼做的人了,但是先是被現實打擊,再是看到自己的好朋友談戀愛你儂我儂,又喝了點酒,一時半會兒想不開唄。”

478一聽頓時瘋狂敲打陳月洲:【宿主你為了什麼不攔住她?】

“我為什麼要攔著她?”陳月洲推開478道,“我說了,這是計劃。”

他道:“要根治淩肅越,就要傷害無數人,她呢……不想傷害任何人,卻又跳不出死局,事到如今隻好選擇傷害自己。”

陳月洲給自己倒了杯茶:“我之前告訴過她,出事兒了一般人都會想著能瞞多久瞞多久,或者想著怎麼和稀泥,除非事情大到遮不住了,就會想著撇清關係……也就是避嫌。”

【可來一發就能把事情搞大嗎?】478驚呼,【太亂來了啊……】

“如果她和淩肅越來一發在酒店,說明是專門開房,說明詩三是自願的,也說明淩肅越在沒有分寸的情況下還是有一丁點腦子的。”陳月洲道,“你情我願還做得滴水不漏,淩家父母勸不了兒子,見兒子還有點分寸,隻能想著自我安慰,指不定到時候淩家父母破罐子破摔,默認了兒子和詩三的不正當關係,反正眼不見為淨。”

陳月洲撐起下巴:“但你想想,淩家才發生了了流產報告的事,家裡肯定警告過淩肅越不要亂來,可現如今如果淩家那兩個老人回家的時候發現自己已婚的兒子抱著自己恩師的小孫女在家裡做得麵紅耳赤,小孫女嘰嘰喳喳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再想想那幾張流產的病例……一般人都會覺得淩肅越喪心病狂了吧?”

478頓時露出一言難儘的表情:【所以說……詩三讓你幫忙是……】

“對啊,等到她一旦和淩肅越攪合上了,就由我來想辦法引那兩個老人回家。”

【這也太亂來了……萬一不成功怎麼辦呢?】

陳月洲笑:“淩肅越是個當官的,本身就疑心病重,再加上他對詩三太了解了,一旦詩三做出任何違背她日常行為的舉止都會被淩肅越懷疑,不成功很正常,我要的就是不成功。”

【什麼?你……】

“我怎麼?”陳月洲將茶杯裡的茶一飲而儘,“你還不明白嗎?我讓詩三聽到淩家人真實的想法,讓她看看正常談戀愛的快樂,讓她酒後壯膽,就是為了等她做出出格的事情的這一天。”

【啊?你為什麼要讓她出格?】

“打架的時候,先出手的那個人,最吃虧。”陳月洲道,“因為無論後來人怎麼問,就算對手罵了千言萬語,也永遠都是先出手的那個人錯的多一些,而淩肅越,就喜歡做那個後出手的人。”

陳月洲咬了口盤中的蝦餃:“所以,他步步緊逼詩三,卻沒有用強的,即使今天回頭看過去,當年也是詩三主動爬上了淩肅越的床,所以,詩三即使知道淩肅越騙了自己在先,但也說不出口二人的關係。”

【……好像也是。】

“詩三是吃了淩肅越的虧,所以現在變得謹慎,選擇站在一個既不當情婦也不忤逆淩肅越的中間位置。如今,淩肅越再怎麼逼她,她都絲毫不僭越,淩肅越自然沒辦法對她下手。他是不會用強的,用強一不小心會留下一生的把柄甚至會身敗名裂。所以他在等著詩三出格,一旦詩三先出格了,淩肅越之後無論怎麼出格,都有一個詩三出格在先的借口作為擋槍,最後配上那句‘男人嘛,遇到碧池怎麼都會犯錯’,這一套招式下來,將來的錯全在詩三頭上,簡直完美。”

陳月洲道:“詩三出格,淩肅越肯定會步步緊逼,就意味著詩三再也無法站在中立的角色,她隻要不願意為人情婦,就得站起來反抗,她反抗了,就等於在對付淩肅越。”

陳月洲聳聳肩:“係統規定我既不能對付詩三也不能對付淩肅越,那他倆互相殘殺還不行?我隻要到時候管好齊巧姍不就得了?”

就在這時,陳月洲的手機亮了起來,他低頭一看,是詩三的來電。

【這是……】

“她手上戴了藍牙手環,可以快速撥通快捷撥號鍵。”陳月洲道,“這是她給我發送的信號,讓我現在立刻把淩肅越父母召喚回來的意思。”

陳月洲一邊給淩肅越父母打電話一邊道:“畢竟和淩肅越做的時候總不能打電話聯係我吧?”

【……】478震驚地張大了嘴巴。

電話接通的一瞬間,陳月洲慌慌張大聲道:“伯母,我希望您立刻回家一趟!”

淩母正在和友人聊天,露出有些疑惑的表情:“你是……小洲?怎了?有什麼事?”

“伯母,我……我覺得您回去看一眼比較好,我不敢說。”陳月洲聲音發抖,像是被嚇的。

“什麼情況?”淩母有些懵,“什麼不敢說的?”

“那您千萬彆告訴淩肅越先生說是我說的……”

“那你倒是快說啊?”

陳月洲欲言又止:“您再不回去……我怕要出事,我見到淩肅越先生拖著一個……穿著公主裙的可愛姑娘……他好像還強吻了那個姑娘,齊巧姍剛才跟我一起說話沒看見,但是她說要今天有事來拜訪您,我不知道要不要攔著彆讓他們撞見……”

“攔著!給我攔著!”淩母頓時本能地失聲大叫。

片刻後又試圖亡羊補牢道:“那是……肅越的妹妹,他們從小就那樣,我說過多少次不要再做被人誤會的動作,可是那小子就是和這個妹妹關係太好了,不知道容易被人誤會,你彆讓小姍過去,我馬上回去,免得小姍想多了。”

拖著詩三進了自己家?

還親了?

她之前是怎麼交代淩肅越的?

這廝怎麼事情還沒過去呢就又惹事?

這小子是想逼死自己爹媽啊!

淩母匆忙起身,坐在一旁的淩父投來異樣的眼光:“怎麼了?”

淩母顧不得和淩父講電話裡的內容,憤恨道:“你兒子貌似要惹禍了,我得回去一趟,你在這邊留著,有事我給你打電話!”

……

為了更有利於被淩家父母捉jiān,詩三選擇就在陽台和淩肅越做。

陽台是四開窗,沒有可以反鎖的門,視野更加開闊、保密性更差,再加上心理上巨大的負罪感和隨時會被人圍觀緊張感,詩三內心雖然是拒絕的,但身體卻……特彆興奮。

以至於隻是被淩肅越親了幾下,她就……失禁了。

滾燙的尿液順著雙腿流了一地,詩三頓時羞紅了臉。

雖然失禁是自己計劃之內的行為——一來是因為淩肅越其實口味比較重,他特彆喜歡看到自己失態的樣子,會格外地興奮;二來,為的是淩家父母回來的時候淩肅越無法迅速清理乾淨現場。

可是這麼大的人了當著彆人的麵尿褲子,還是有些讓人難為情。

但這一切印在淩肅越眼裡,卻讓他發了狂。

從上次生煎掉落在詩三裙子上時的一聲嚶嚀就讓他這幾天魂牽夢縈,有時候晚上一覺醒來他覺得自己脹到無法忍耐,就隻能想著詩三的樣子DIY解決一下。

可是,如今就像做夢一樣,他想要的一切就在他的眼前,並且主動對他敞開了大門。

他抱起詩三去衛生間直接開淋浴器洗刷,並沒收了她的T-BACK,期間有幾次向詩三發起襲擊,然而詩三似乎不是很喜歡水下PLAY,都不是很配合。

不得已,他隻能關了水,抱詩三去臥室。

詩三頓時搖頭:“彆啊,就在陽台,畢竟……”

畢竟攝像頭就陽台那麼一個!

雖然她電聯了陳月洲,但擔心淩家父母回來得太晚,那時候淩肅越已經結束了,於是她還做了二手準備——錄像。

錄像絕對不能黃!

為了實戰成功,她早上還特地惡補了男頻黃文中的名著《少婦bái潔》。

不得不說,那裡麵男女的話語內容露骨而又粗俗,最關鍵的是……大多都十分侮辱女性。

但她知道,在一個全是男人的大營裡的淩肅越當然不會對內容感覺不適,甚至這個時候說反而會刺激他的神經。

於是,詩三學習了幾句白潔女士的經典台詞,在淩肅越耳邊嚶嚀了幾句。

並且,為了儘可能地讓二人除了拔罐運動之外的動作在彆人眼裡不會被歸納為小打小鬨,她壓住內心作為一個醫科生的潔癖感,對淩肅越提出了six&nine的動作請求。

惡補《少婦bái潔》的時候,她發現似乎很多男性都喜歡被“feltio”,於是她專門問了幾個老司機“feltio”是否愉悅,對麵的回答是:“其實大多數人都覺得feltio還沒手感覺好,而且也不喜歡玩這種有點臟的py,但是會有一種彆人臣服你的感覺,如果你男友隻是讓你feltio卻不給你,或者隻讓你feltio卻不願意six&nine,聽哥的話,你還是趁早分手吧。”

而淩肅越,一直期待著自己的臣服,為了讓自己完全服從於他,鞭子和糖都給過自己。

所以她覺得,也許six&nine……淩肅越很願意嘗試。

果不其然,淩肅越對詩三的這個提議驚得身子一顫。

下一秒,他直接將詩三丟在了陽台的躺椅上,撲了上去。

而詩三這邊,自己說出的話,硬著頭皮也要做到。

在經曆了一段時間的閉眼勞動之後,縱使詩三再怎麼想拖延時間,二人也已經進入了必須要吃“最後的晚餐”的氣氛。

淩肅越說了句“如你所願”就將詩三推在了玻璃窗上,合為一的同時,詩三擺出一副“我不是自願的我是被迫的你看我多麼的無辜可憐”的表情,還發出了嗚嗚的哭聲。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了防盜門開鎖的聲音。

詩三剛打算賣力地哭嚷,突然,淩肅越低頭親了下她的嘴巴,然後大手一揮,看都不看就一把抓住櫃子頂端的手機,趴在詩耳後沙啞著嗓音喘息聲:“詩三,你說,如果我把這個視頻發給你父母,是什麼效果?”

詩三瞬間感覺全身發冷,麵色頃刻間蒼白:“你……”

淩肅越一邊身體賣力,一邊對她微笑:“這視頻可是清楚拍著你是怎麼逼著我越界的……你父母應該不喜歡這麼個程度的驚喜,對吧?”

“……”詩三頓時慌了神,她用力掙紮,卻發現背對淩肅越的這個姿勢的她完全是被淩肅越鎖死了四肢的,根本動彈不得。

淩肅越點擊了保存,之後將視頻直接發送給到了他自己的微信上,並在發送完畢後直接將詩三手機上視頻刪除,丟在了一邊。

之後居高臨下地看著詩三,繼續瘋狂的同時,親吻著她的臉頰,輕喘著道:“詩三,知道嗎,雖然今天是一場騙局,但……我喜歡你的這場騙局,我希望以後我的人生裡你會給我各式各樣的這樣的騙局。”

“你瘋了!”詩三瞬間就被氣哭了,“你快放開我!你不怕你父母進來嗎!”

“當然不怕。”淩肅越低下頭來直接用唇齒堵住詩三的嘴,“門我反鎖了,她進不來的……當然,她就算猜到裡麵發生什麼,也不敢破門而入的,隻會默默等著,你說……這個時候親媽不保自己兒子,保誰呢?”

詩三頃刻間露出絕望的表情。

說話間,他緊緊摟住詩三,不斷親吻她的頭發開始最後的瘋狂。

站在大門外握著鑰匙的淩母在發現防盜門被反鎖後,全身都開始冒冷汗。

隔壁鄰居正好開門倒垃圾,一見淩母忙關切問:“怎麼了?鑰匙打不開?需要幫忙看看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