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上藥除了上後背,還得上胳膊、腿以及腦袋。
原本清心寡欲還有點喪的陳某人在漫長的酷刑下,即使心不甘情不願,誠實的身體又被點燃了。
於是,他隻能趁著關燈後,悄悄地在自己的小床上DIY了一下。
這麼多天頭一次有機會DIY,巔峰後的30秒內,陳月洲覺得從未有過的神清氣爽。
可是,就在30秒後,體內剛剛消停的烈火在更深的地方重新熊熊燃燒了起來,死灰複燃的欲望和難以平複的空虛感籠罩在陳月洲的頭頂,他隻好再次DIY。
可是,剛剛受到過刺激的第一關神經末梢還在興奮中,它們像是從勇者手中拿到了金幣和禮物於是心滿意足地替勇者打開下一關大門的NPC人物,完成任務之後的它們,無論勇者再怎麼刺激它們,都很難達到第一次的愉悅感。
可身體卻比剛才更加瘋狂地渴求著,仿佛在幽暗深處有著久未出山的大魔王,正在饑渴地等待著勇者的到來。
陳月洲隻能打開台燈,從床上爬起來,試圖通過背單詞緩解精神壓力,直到深夜三點,才在濃濃的困意下倒頭睡去。
隔天,頂著熊貓眼的陳月洲去了喜洲古鎮。
喜洲古鎮坐落於大理市偏北方向,東臨洱海,西倚蒼山,是白族文化曆史中有名的地方。
相比起麗江古城和大理古城而言,這裡的商業化能稍微少一點,生活氣息更加濃鬱一些。
喜洲最出名是叫“粑粑”的風味小吃,陳月洲吃了兩口,發現自己不怎麼感興趣,就拍了幾張照片,丟給端琰了。
進來遊玩的不少女生都在路口編了花辮子,陳月洲的頭發原本就不長,如今後腦勺半個腦袋沒了頭發,前麵僅剩的頭發還要凹造型,壓根沒有多餘的發量用來編的頭發,於是隻能作罷。
下午,兩人去了蝴蝶泉。
蝴蝶泉顧名思義,有水,有蝴蝶。
蜿蜒的道路,竹林是兩岸的背景,耳旁風聲颯颯,走在林間頗為愜意。
這裡是白族的地盤,在白族人的心目中,蝴蝶泉是忠貞愛情的象征。
每年到了四月中旬蝴蝶會的日子,數以萬計的蝴蝶會在泉邊漫天飛舞,甚至壯觀。
而白族的年輕男女都會來這裡丟石頭,男女互唱情歌,尋找自己的真愛。
“我說。”陳月洲看向導遊,“為什麼名勝古跡一定要搞一些真愛傳說什麼的來吸引人?這不就是每年舉辦一次的相親活動,通過唱歌來找到合適的對象嗎?那萬一有人唱歌不好呢?”
導遊露出一言難儘的表情:“……你這個性格不適合來雲南,你就適合去成都和西安那種地方死命地吃。”
陳月洲:“你這麼講成都和西安人會打你的。”
端琰笑了聲沒說話,陳月洲也不是很想理他,就又接著向前走。
晚上,二人入住新的酒店,端琰依舊替陳月洲上藥,半夜時分,欲huǒ焚身的陳月洲再次DIY了兩發並背了十頁書才睡著。
旅行的第五天,分床睡的第三天,黑眼圈用粉底也遮不住的陳月洲去了雙廊和南詔風情島。
雙廊鎮位於洱海東北方向的海岸,前靠的碧波洱海,後眺鬱蔥蒼山,自然風間美不勝收。
當晚,二人在這裡留宿,入住了海景酒店。
由於這裡的特殊地理位置,酒店房量少,實在無法更換成雙床房,於是二人又住回了大床房。
房間很大,兩麵牆中一麵是全景落地窗,一麵是全景推拉門,推開門後,是木質甲板式懸空陽台,陽台下是觸手可及的碧藍色的海洋。
陳月洲換了身輕便的波西米亞風吊帶長裙坐在陽台上,仰頭望著碧藍的天空。
這裡的天空總是特彆的藍,雲朵出奇的大,像是伸手就能觸碰到天頂似的。
眺望遠處,光影瀲灩,和緩的浪濤聲在耳邊澎湃,眼見天邊的雲朵披上橘色的柔光,這樣安詳而又慢節奏的環境氣息,使得陳月洲有些困,乾脆趴下小憩。
直到一隻冰涼的手彈了下他的額頭,身邊傳來平淡的男聲:“在這裡睡,你明天會感冒。”
“啊……”陳月洲這才迷迷糊糊地從地上爬起來,天已經黑了,四周一片靜謐,耳邊是緩慢輕柔的浪花聲,遙遠的天邊有星星點點的霓虹光,視線所及範圍沒了白天的清雅,一片淒冷。
因為剛醒,陳月洲站不穩,一個趔趄險些摔倒。
端琰伸手去扶他,他本能地跌入了端琰溫熱的懷抱中。
背景酒店暖色的光影在端琰的身後,微微偏頭時,像是給棱角分明的五官鍍了一層金色的柔光,看起來格外的溫柔。
陳月洲的視線逐漸下移,端琰的肩膀寬厚,臂膀有力,身型結實,腰肢纖細。這身材,無論穿著衣服還是脫了衣服,都是他所喜歡的。
隻是以前是希望自己變成這樣的身材,如今變得對這樣的身材有反應……
陳月洲感覺到有滾燙的熱度從他的下半身擴散開來,以至於他的雙腿有些沒勁。
“你愈合能力挺好,腦袋後麵的傷口結痂了。”端琰鬆開陳月洲,和他保持半米的距離道。
“哦……是……是嗎……”陳月洲原本有些木訥,聽到端琰的話後本能地虎摸了一把自己的腦袋,“畢竟傷口不大,三天結痂很正常,我以前這種程度的傷口三天都該脫痂了。”
說完,他覺得氣氛有些尷尬,於是趕忙道:“那個……我……我去洗澡,洗完澡還要噴藥……”
“記得用防水創可貼護住傷口。”
“恩,我知道了。”陳月洲潦草地應著,匆匆奔向了浴室。
浴室的浴缸是下台階嵌地式的,空間很大,頂上是天窗型房頂,可以看到晴朗的夜空。
陳月洲放了熱水坐在裡麵,仰頭看著天空,一邊數著星星一邊發呆。
一會兒端琰給自己噴藥的時候,又是一場煎熬……
而且今晚不能DIY,因為又睡一張床……
他已經被痛苦折磨三天了……
什麼時候才能結束啊……
陳月洲低頭用熱水搓了把臉。
他已經要崩潰了,他已經要極限了……
女人不是男人,男人想要的話擼一局後立刻賢者模式,該乾什麼乾什麼;可他現在每天晚上DIY隻會讓他身體深處狂躁的巨龍更加地饑渴難耐……
哎呀煩死了……
最近自己滿腦子都是這些東西,再這麼被亂下去,單詞都要忘光了!
陳月洲從水中站了起來,煩躁地擦了擦自己的頭發,摘了創可貼,穿上睡衣,走出衛生間。
端琰正在收拾行李,他穿了件簡單的青灰色襯衣,隻扣了最後三顆紐扣,露出結實的胸肌,下身是抽了皮帶的長褲,貼身的質地顯得他腿部修長而臀部弧度翹起。
見陳月洲出來,用下巴指了指床,示意陳月洲趴上去。
陳月洲本能地咽了咽口水,點了下頭,正打算往床邊走,忽然感覺到腿間有什麼順著滑了下去,直至小腿邊。
他蹲下身子,伸手一摸小腿,是水漬。
指腹輕輕揉了揉,發現帶著一縷絲滑感,頓時長歎一聲,絕望地對著天花板翻了翻白眼。
真是……
折磨死人了……
媽的……
陳月洲丟掉肩上的毛巾,抬起手臂,一顆一顆解著睡衣的扣子,解到一半時開口:“端琰。”
端琰正在查看兩人的證件,沒有回頭:“嗯,說。”
“做嗎?”陳月洲問。
端琰心思沒在這邊,隨口道:“做什麼?”
“zuó愛。”陳月洲答。
端琰:“……”
這才意識到身後人在說什麼的端琰猛地回過頭,此刻陳月洲已經解開了睡衣的最後一顆扣子,他直接將睡衣脫下撿起丟在了一旁的沙發上,一隻手臂托著胸前的渾圓,一隻小手擋住三角區的前方,平靜地看著端琰。
端琰的喉結滾了滾,氣息瞬間變得沉重,但身體卻沒有動。
“你身體不疼了?”端琰問,聲音已經啞的不像樣子,卻極力維持著平靜,但還是逃不掉尾音輕微地顫抖。
“這是我的事。”陳月洲看著端琰,“要做的話,現在就去取003,然後拉窗簾,不做的話——”
陳月洲勾唇輕輕笑了下,笑得嫵媚:“你沒有選擇不做的權力。”,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