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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原來問自己累不累是這個意思啊。

這家夥……

悶騷到極致啊……

真是不懂什麼叫做“年輕迎風尿八尺,老來順風尿濕鞋”,嗬嗬……

男人啊,說多了都是滄桑,年輕小夥真是什麼都不懂啊……

這家夥真是年少不知精寶貴,以後等上了年紀,有他哭的時候……

算了,行吧、行吧、都行……

按照這廝的進度,如果保持一天三次的狀態持續一周,到時候腰酸背痛流鼻血還耳鳴眼花的又不是自己……

端琰要是就這麼廢了,以後刷分就變得簡單多了,不是嗎?

不過,一切並沒有如端琰所願,兩人進了酒店拿到房卡入戶,一開門都愣住了。

導遊給他們定的是……套間型雙床房。

左右兩側各一間臥室,中間是走廊、客廳和陽台。

陳月洲進入臥室一看,房間很精致,迷你衛生間、迷你浴室和迷你陽台等各種設施應有儘有,但是臥內床都隻是寬度最多一米二的、頂端可以容納兩個瘦子的單人床。

端琰:“……”

臉平得像是沒有表情似的,但陳月洲看得很明白,這廝有點不開心了。

陳月洲:“……”

看來,今晚,就連上帝都不同意端琰繼續爆肝……哦不,爆腎了。

陳月洲頓時笑著進了左邊的臥室,一臉看好戲地對著端琰笑:“看來這些都是天意,端同學,我去洗洗睡嘍,你也早睡,腎保重。”

說著,關上了房門反鎖並脫了衣服進浴室。

倒不是他今晚不想做,隻是他是真的擔心端琰的身體問題。

他們兩個在雲南還得待至少一個月,他陳月洲還打算在這段任務期間內縱情聲色、好好享受一下當妹子的愉悅,如果這時候端琰因為爆腎“壞”掉了,這可怎麼辦?

相比爆腎爆死,不如細水長流比較好……

他記得他大學大概三年級那會兒,如果每天擼兩發,連續一周,就會出現雖然有欲望但擼不出來東西的現象……更彆提和妹子做的時候了。

和妹子做,就算不在意妹子是真HIGH還是裝HIGH,也比平時自己擼的姿勢更加勞累、費力、費時間……更容易腰疼,更何況,端琰是全程顧著自己的。

所以,其實憑心而言,和妹子做真的沒有擼管自在快活。

但之所以要和妹子做,要麼是因為熱戀期愛情因素導致體內激素比例變化成了給快gǎn加成的BUFF,要麼就是因為各種心理作用在作祟。

說真的,一把年紀後,還能說出“手不如鮑”的,要麼是熱戀期,要麼就是全靠幻想然後裝老司機到處玩梗的宅男。

勞累了一天,陳月洲不想坐浴,快速衝涼後就上床睡覺。

臨睡前他將手機插上電源充電,順便玩了幾局王者榮耀,察登科發了條微信過來:[小洲,你在哪兒玩呢?]

[在臨滄,明天晚上到西雙版納。]陳月洲一局結束後回複,[怎麼了,有事嗎?]

[其實也沒什麼事,就是……我媽聽說你來了,想你了。]察登科停頓了一下補充道,[你知道,我爸去世之後,她就和我們夫妻倆住在這島上,雖然還在管著自己的多肉店,但實際上就是個養老的老太太,挺孤單的,一直想有自家人陪陪她。]

看到這裡,陳月洲陷入了思考。

如果要做任務,趁這個機會接近兩個任務對象是個機會,連BUFF都省了……

但是……

難得旅個遊,之前做了那麼多讓人心煩的任務,他還沒緩過來,不是很想做任務來著……

陳月洲正打算回複,忽然覺得臉蛋有點不舒服,這才想起臨睡前忘了塗護膚品了。

他是個沙漠一樣的乾性皮膚,洗完澡如果不及時塗水乳,皮膚緊繃是小事,還會變得粗粗的,特彆難受。

於是他放下手機開燈去梳妝台前取化妝包,無意中掃了眼鏡中光著的自己。

滿身的紅痕還在,隻是顏色已經沒早上那麼鮮豔了,血紅色變成了深紅色,看著像是傷疤結痂的顏色似的。

“真醜……所以說乾嘛要給身上弄這些東西……”陳月洲對著鏡子檢查自己身上的紅痕,照著照著,人就不對了。

他腦袋裡不斷地閃過這24小時裡的三場瘋狂的AVI,身體瞬間就像點了火似的,變得燥熱難耐。

他迅速跳到了床上蓋緊被子,悄悄地開始DIY,可直到結束,他都沒有找到昨晚和今早那種醉生夢死的愉悅感,反而是更加迫切渴望得到那樣讓人瘋狂的快gǎn。

空虛感在黑暗中將他緊緊擁抱,迫切的渴求感讓他頭腦充血,沒辦法再做理智的判斷。

於是,陳月洲隻能從床上爬起,靜默地看著濕漉漉的床單數秒,鄭重其事地點了點頭:“沒關係,反正疼也會疼是我的腰,我為什麼要在意彆人腰疼不疼呢?他可以嗑藥啊!大不了我明天給他買點藥啊!有藥加成的話,一個月還害怕堅持不下來嗎?一個月後任務結束我才不管他會不會順風尿濕鞋呢哈哈哈哈……”

初嘗作為妹子的禁果的陳某人被卵蟲操控,徹底壞掉了。

說著,他抱著枕頭悄悄地推開端琰臥室的門,對方正在洗澡,臥室裡沒開燈。

於是,他偷偷摸摸地爬到了床上,蓋緊自己,裝假睡覺。

等端琰出來坐在床邊擦頭發的時候,陳月洲猛然從被窩裡一躍而起,從後方摟住對方的肩膀,雪白在端琰後背磨蹭,還順便在對方的脖頸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端琰因為吃痛悶哼一聲,一個轉身就將陳月洲壓倒在狹隘的小床上。

“不是不做嗎?”對方低頭報複性地咬了下陳月洲的雪白問,聲音嘶啞。

“誰說不做了?”陳月洲抱住端琰脖子,“做做,當然得做……”

兩人很快就糾纏到了一起,“魔王”和“勇者”又是一番大戰。

結束之後,陳月洲趴在端琰身上,被對方抱著睡覺。

不過,床實在是太小了,陳月洲這個人睡相又極其不美觀,端琰這一晚睡得很是痛苦。

隔天一早,陳月洲醒來的時候,端琰正以一種快掉吊死的姿勢歪著脖子躺著,樣子看起來十分憋屈。

不過,陳月洲注意的重點不是這個,而是——端琰終於醒來的比自己晚了。

這也難怪,二十四小時左右爆腎了四次,白天又去了那麼多景點,這麼多體力運動疊加在一起,不累才怪呢。

陳月洲頓時露出了幸災樂禍的表情。

在連續三次的敗北之後,他終於仿佛“勝利”了一次。

陳月洲捂住嘴巴,不敢放肆呼吸,他悄悄地從端琰懷中鑽出來,偷偷摸摸地下床去衛生間洗漱。

等洗漱完畢,他才大大地伸了個懶腰,開始穿衣服和塗抹護膚品。

早上起來,但凡是個人都會口臭,隔夜的口水臭可比一般的口臭厲害多了。

信奉什麼“早上起來給親愛的一個吻”、“清晨起來熱情地來一局”之類內容,這種人一看就是夢做多了。

所以,一般情況下,陳月洲其實不喜歡和自己的對象同床……特彆是在一張很小的床上睡覺。

可是,昨天晚上……也不知怎麼的,他們兩個居然沒有一個人願意去隔壁臥室睡覺,導致都被迫在這張小床上擠了一晚……

想到這裡,陳月洲歪著腦袋看著床上睡得還很沉的端琰,心底微微有些甜。

收拾結束後,陳月洲就回到自己的房間裡整理行李,這時他才想起昨晚好像原本正在和察登科發微信,於是匆匆拿起手機查看之後的內容。

與此同時,腦袋裡響起係統警報音——

【叮!友情提示,請宿主和任務對象及時對接支線任務,請勿耽誤任務進程。】

“啊?什麼?”陳月洲驚,“什麼情況?”

就在這時,說曹操曹操就到,察登科發來了一條微信:[小洲,你有時間回來嗎?]

係統音再次響起:【叮!友情提示,請宿主和任務對象及時對接支線任務,請勿耽誤任務進程。】

陳月洲這下大概明白了:係統催他快點做任務,彆玩了。

於是他隻能回複:[不好意思,我昨晚睡著了,我答應你,我這邊商量一下,趕明天之前回去,行嗎?]

[其實我原本想等你玩好了再過來不用著急,主要是我媽這邊太想見你……]察登科回複道。

[我能理解,理解……]

等和察登科聊完,陳月洲一轉身,發現披著浴袍的端琰正倚靠在門上看著自己,他的頭發濕漉漉的,很顯然剛洗完澡。

“醒了?”陳月洲收起手機。

“嗯。”端琰應。

“身體還好嗎?”陳月洲問,說完這句話,不禁笑了。

端琰沉默地掃了眼陳月洲,似乎是感覺到了來自眼前人的挑釁,於是道:“……要試試?”

陳月洲趕忙搖手:“彆了彆了。”

年輕人為什麼一定要打嘴炮呢?

活著不好嗎?

腰不疼不好嗎?

非要明早起床的時候腎區劇烈的刺痛才甘心嗎?

幸好自己做過男人,知道三次元中的男人真正的實力是什麼……

要是自己是個妹子,對男人一無所知,還天天看什麼“嬰兒手臂一般粗”或者“決戰到天亮”的……

嗬嗬嗬嗬……

就端琰這種在這個地方自尊心這麼強的家夥,可能半年後就廢了吧……

可是,端琰並沒有因此離開,反倒是靜靜地看著陳月洲,就像是一條盯著肉虎視眈眈的大狗似的。

為了眼前人倔強的自尊心著想,陳月洲隻能裝作嬌羞道:“……你太厲害了,我腰疼,今天不做好不好?”

端琰這才挪開了視線:“看你的樣子,有事?”

陳月洲:“嗯,我……我表小姨想我了,她想讓我回麗江陪陪她。”

端琰沒說話,等著陳月洲後話。

“我之所以來雲南,呃……就是因為……因為……因為我家裡就剩我一個人了……其實我本來就是來尋親的……雖然尋找的不是這個親戚……但是也算是機緣巧合吧……”陳月洲隨機編了個合適的理由,“所以,行程能不能向後推一推?我想,去表小姨身邊住一住……”

端琰沉默了片刻,點了點頭:“我去聯係導遊,下午返回。”

“好。”

當天下午,導遊也沒耽擱,立刻驅車帶二人按原路返回,隔天一早,兩人就回到了瀘沽湖的半島上。

上次來島上,陳月洲沒有細看周圍的環境。而這次上島,因為有察登科的接送,陳月洲細看了一下島嶼的大概地理位置。

島嶼整體是個葫蘆型,上小下大,熱鬨的風情區在大葫蘆內,安靜的花市和自建房在小葫蘆內。

察登科的客棧在大葫蘆區偏南的方向,他先安排了陳月洲和端琰在客棧住下,之後帶著陳月洲出門遊島。

這裡到處都是客棧和酒吧,來來往往都是些俊男美女。

“沒想到小島上生意還挺好。”陳月洲道,“我住客棧不會妨礙你做生意嗎?”

察登科笑:“不會,你們那間房其實是留給我媽偶爾過來住的,但是我媽不喜歡客棧的氛圍,給你們住也是不浪費。”

說完又補充了句:“都市的生活壓力太大了,這是座小島,四周風景這麼好,各式各樣的美食、美酒和美人都有,這裡就像是世外桃源一樣,又不算多貴,就能過上愜意的生活,當然會有很多人慕名而來了。”

“也是……”陳月洲左右環視著,“不過,這裡環境真的是太休閒了,你不會覺得無聊嗎?”

“日子在哪兒過不是過呢?”察登科看向陳月洲,表情溫柔,“我爸過逝後,我媽身體也不好,鼻咽癌做了手術康複的倒是挺好,但醫生說她不適合城市的生活,建議我們去個山清水秀的地方,我覺得與其去鄉下那種不發達的地方,不如來這裡,這裡的房子是我爸兒時的玩伴早年就出讓給我們的,剛好適合我媽養老,我在這裡收益也不錯,日子也清閒,挺好的。”

讓端琰在客棧裡休息下,陳月洲跟著察登科順著大路騎著小米滑板車一路北行,十分鐘後,就到了小葫蘆區。

小葫蘆區內大多數都是住宅區,極少數的門鋪開了花房,相比大葫蘆區落後很多。

察登科介紹:“你嫂子在北邊的乾花房做采購,每周有兩天時間會離島跟著去進貨,其他時間在店裡負責乾花品質檢查,中午她就回來了,我介紹她跟你認識。”

跟著察登科繼續前行,五分鐘後,滑板車在一處自建房前停下。

一樓被改成了門鋪,店內是各式各樣的多肉植物,在陽光的照射下一朵朵看起來多汁可愛。

店鋪內坐著個女人,鬢角有些白了,看起來六十有餘的樣子,眉眼十分和善,看著親切。

她正在百無聊賴地看著電視,無意中一偏頭,看到陳月洲和察登科一同出現的時候一怔:“小科啊,這是……小洲?”

“對啊。”察登科帶著陳月洲進店,看著陳月洲一臉懵逼的表情笑,“怎麼,都不認識了?”

“哎呀小洲啊!”陳月洲還沒來得及說話,女人一把抱住了他,眼淚瞬間就流了下來,“小洲啊,小姨真的是好想你啊,這麼多年了,咱們總算又見麵了,你看你怎麼變得這麼漂亮了呀,你最近就住小姨這裡吧好不好呀……”

之後漫長的時間裡,女人拉著陳月洲一直在敘舊。

陳月洲雖然不擅長和男人嘮嗑,但和女人嘮嗑還是挺在行的,尤其是這些上了年紀的女人,不一會兒就哄得小姨喜眉笑眼。

小姨不停地從廚房裡端各式各樣的小零食給陳月洲吃,還在半小時內連續塞給他了三隻看起來價格不菲的翡翠手鐲。

直到午飯時間,店外忽然進來個人影,緊接著,陳月洲耳邊響起係統播報音——

【叮![巔峰值]任務對象:梁米薇,出現。】,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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