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真從二月下旬回到平海市後就開始專心準備那段短視頻了,他在拍《天花亂墜》的時候就跟齊德隆老師還有馮正老師他們討論過這段短視頻,他們都認為傅真的想法是很好的,但如果想要全部實現,肯定需要一筆巨大的投資,而上麵既然要求了是一段短片,想來給的資金應該不會太多。
傅真也明白這一點,但是仍是不太想放棄他的想法,於是打電話向江恒殊問了一下自己的小金庫裡還有多少。
結果卻得知自己小金庫裡的現金幾乎趨近於零,他這段時間賺來的錢一部分用在了工作室的運轉,而另一部分則都被江恒殊投資。
傅真歎了一口氣,十分費解地跟江恒殊感慨說:“我怎麼口袋越來越空了呢?”
江恒殊回複傅真說:“將欲取之,必先予之,以後你的口袋裡就會有更多的鈔票。”
傅真:“……”
雖然這句話很有道理,但是傅真總覺得還是有點不對。
“你需要錢做什麼?要拍新電影了嗎?”江恒殊在電話那端對傅真問道,他的手上倒還有一些現金,傅真如果需要的話現在可以轉給他。
“就是之前打算拍的那部短片。”
江恒殊是知道傅真要拍短視頻,短視頻要求也就八到十分鐘,應該用不到太多的錢,江恒殊以為傅真手上的零錢可以夠的,他如果想拍下一部電影,等到《天花亂墜》上映就會有一大筆票房進賬,完全可以不耽誤他下一部電影的拍攝。
但是江恒殊沒有想到,傅真拍一部短視頻也會要這麼多的資金。
“一百萬不夠嗎?”江恒殊在電話裡問。
傅真輕輕咳嗽了一聲,對江恒殊說:“好像……似乎……可能……不太夠。”
“需要多少?”
“還沒有算好,應該需要很多,”傅真自己現在也有點迷糊,他對江恒殊說,“等我回去再跟你說吧。”
江恒殊嗯了一聲,在電話裡與傅真說叮囑了幾句,便掛斷了電話。
……
等到傅真回到平海市的時候,他短視頻的劇本還有骨架都已經構思好了,劇本也基本完成,隻要錢到位,就可以拍攝了。
可錢似乎到不了位,而且與幾位老師聊了一下後,傅真意識到即使是錢夠了,他大概也不能輕鬆地把短視頻給拍出來,隻靠他從淘寶上買的那幾本書中攝取的知識是遠遠不夠的,他必須得找一個這方麵的專業人士。
而且拍攝的時候要實景幾乎是不可能的,而如果全部用特效的話,那絕對一筆不小的開支,上麵應該不會全給報銷。
江恒殊看著傅真坐在書房裡整天愁眉苦臉的,並且有時候還會薅頭發,他也跟著發愁。
找了個時間,跟傅真聊了聊,對他想要的鏡頭有了一個大概的了解後,江恒殊想了一個好辦法,對傅真說:“把周年閱兵的鏡頭用進去怎麼樣?”
傅真確實沒有想過這種方法,抬頭盯著江恒殊看了一會兒,江恒殊被他看得有點發虛,問他:“怎麼了?”
“這樣行嗎?”傅真原本是希望這段短視頻儘可能的原創,但是江恒殊的這個建議又讓他很動心,閱兵的視頻確實可以展示出這數十年祖國的變化,有什麼能夠比閱兵更全麵更準備地展示出祖國的強大呢?
“要不我幫你問問?”江恒殊笑著說道。
傅真猶豫了一下,對江恒殊點了點頭。
江恒殊撥通了那頭的電話,兩人在電話中聊了起來,而傅真則打開了書房的電腦,打算將這些年大閱兵的視頻都看一遍。
“他們同意了,”不久後,江恒殊掛斷了電話,對傅真說道,“而且有很多沒有在電視上播放過的鏡頭,等會兒也會給你的,你都可以使用。”
傅真沒想到還會這樣的驚喜,立刻笑了起來,這樣的話他便有了更多的選擇,順便還節省了一筆巨大資金,傅真伸手摟住江恒殊的脖子,親了親他的下巴。
江恒殊將傅真攬在懷裡,兩個人擠在一把躺椅上,身體緊緊貼在一起,微風透過窗戶照射進來,將一旁的床簾吹得輕輕飛舞著,在地上留下舞動的影子。
江恒殊的雙手放在傅真的腰上,問傅真:“他還問了一下你這個短片什麼時候可以出來?”
傅真思考了一下,如今最困難的一項已經解決掉了,剩下的就是剪輯和幾個鏡頭的拍攝,不會太難,他對江恒殊說:“這樣一來的話,我覺得五月份樣片應該就能出來了。”
江恒殊點點頭,五月是個很不錯的季節,萬物早已經蘇醒,而炎熱的夏天還沒有到來,他問傅真:“短片拍完之後想出去玩玩嗎?”
江恒殊覺得傅真應該會立刻答應自己的,他都已經計劃好了,這一回趁著他爸爸沒反應過來,帶著傅真去國外旅遊去,玩個痛快,哪曾想傅真卻是搖了頭,告訴江恒殊說:“我還有下一部電影要拍。”
“時間這麼緊嗎?”電影過一段時間拍應該也沒有問題的吧。
傅真點了點頭:“非常緊,因為我想把這部電影放在國慶上映。”
江恒殊也不強求了:“那好吧。”
傅真:“今年冬天我們去看極光吧。”
江恒殊點頭,接著問傅真:“國慶要上映的話,是不是馬上就該準備了。”
傅真嗯了一聲,“已經在準備了。”
新電影的劇本他在拍攝《天花亂墜》的時候已經找好編劇了,是齊德隆老師向他推薦的,昨天他聯係過那位老師了,老師說劇本下個月應該就可以全部寫完。
《天花亂墜》自四月九日上映起至今為止已經有二十多天了,票房收獲三十億,並且還在增長,貓眼預計票房能夠達到三十六億,傅真的這幾部電影的票房加在一起已經超過了百億,圈子裡的很多人都在等傅真新電影的消息,但是等來等去,直到這部電影下映了,傅真也沒有出現在鏡頭前麵。
傅真把短片需要的幾個鏡頭拍好以後就一直待在家裡沒有出去,一天裡的大部分時間都留在了書房裡麵,累了就下樓倒杯水喝,坐在沙發上休息一會兒。
江恒殊回到家的時候,就看著傅真仰躺在沙發上,白色t恤的下擺向上卷起,露出下麵白白的皮膚,他走過去,在傅真的身邊坐下來,然後抬起手在傅真的小肚子上戳了一下。
傅真本來睡得也不沉,江恒殊一進門他就醒過來了,隻不過沒有睜開眼罷了,被戳了一下他立刻睜開眼,拉著江恒殊的手:“回來啦?”
江恒殊嗯了一聲,問傅真:“你肚子上的人魚線呢?”
傅真去年在健身房裡好不容易鍛煉出一條人魚線來,還得意了好久,拍《天花亂墜》的時候雖然沒有專門去健身房運動,但那條人魚線也保持得挺好,結果他這從外地回來沒多久,人魚線的影子都找不到了。
傅真這段時間一直待在書房裡剪輯視頻,完全沒有運動,人魚線消失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這個……那個……”傅真從沙發上坐了起來,“我腿不好嘛。”
“我知道你腿有傷,很多運動做不了,”江恒殊在傅真的臉蛋上掐了一把,“但是也不能一點也不運動啊,健身室都已經裝修好了,你想運動連門都不用出,就是太懶了。”
“你彆總待在書房裡不出去。”
“知道了。”傅真應道。
“每次都答應得好,一到了做的時候就開始犯懶,”江恒殊鬆開了手,站起身來,“想吃什麼?”
“燒烤。”傅真仰著頭一臉討好的表情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