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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真拍的這部短片並不需要太多的演員,主要是體現國家這些年的變化,體現國家這張一步步變得強大。
他把閱兵中的視頻找好以後,挑選出有用然後開始剪輯,因為工作量不是很大,他一個人完全可以完成,就是剪著剪著好像就要把這段視頻給投去嘩站了,傅真被自己的想法給逗樂了。
當然這段短視頻不可能全部由這些視頻堆積而成,後期還要加一些必要的特效,傅真現在自己也會做一點夜宵了,但是為了質量著想,他還是得去找專業的人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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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恒殊坐在辦公室裡頭,手中拿著一支黑色的簽字筆,在桌麵上輕輕敲打著,傅真本來說今天下午要來公司的,晚上他們一起去吃頓西餐,但是這都快要下班了,傅真卻一直沒有在公司出現。
江恒殊手頭上剩下的那點工作全部完成以後,給傅真打去電話,詢問他怎麼沒有來。
電話那頭的傅真沉默了一會兒,才恍然道:“我給忘了”,語氣中帶著些許惋惜。
江恒殊問他:“怎麼聲音聽起來有點悶悶的,是不是不開心?”
傅真清了清嗓子,“沒事沒事。”
江恒殊嗯了一聲,晚上的西餐估計是吃不成了,他轉頭看了一眼落地窗外的天空,輕聲問電話那頭的傅真:“晚上想吃什麼,我買點回去。”
“不用了,冰箱裡還有好多呢。”傅真的聲音聽起來還是有點沉悶,江恒殊眉頭微蹙,今天準備早點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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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恒殊回了家,推開門在客廳裡掃了一眼,傅真並沒有像往常一樣躺在沙發上,他叫了兩聲,也沒有人回應他,江恒殊上了樓,左手邊第一間房間是書房,然後是可可的房間,最後才是他與傅真的臥室。
前兩個房間裡都沒有傅真的身影,江恒殊來到第三個房間的門前,他輕輕推開了房間的門,視線掃了一圈,最後落在了躺在床上的傅真的身上。
他閉著眼睛好像正在熟睡,身上的薄毯隨著他的呼吸微微起伏,他的臉頰泛紅,嘴唇蒼白有些乾裂,江恒殊趕緊走過去,伸手碰了碰傅真的額頭。
雖然用這種方法不能夠準確地得知傅真現在的體溫,但是還是可以判斷出來傅真是發燒了。
傅真迷迷糊糊地感覺有什麼冰涼的東西放在自己的額頭上,他動了動腦袋,蹭了蹭江恒殊的手掌,過了一會兒他意識到發生了什麼,睜開了眼,江恒殊的身影在他的視線中從模糊趨於清晰。
“回來啦?”他的聲音比電話裡聽到的鼻音更重了一些,像是一隻饑餓的小獸,聽起來有些可憐。
江恒殊嗯了一聲,問他:“去醫院看一看嗎?”
傅真將自己的胳膊從毯子下麵伸了出來,覆在了江恒殊的手背上,因為發燒,他身體的每一個部位的溫度都比平時高了一點,好像一個小暖爐。
江恒殊反握住傅真的手,房間裡十分安靜,床頭櫃上的小鬨鐘發出噠噠的輕微走動聲,傅真哼哼了一聲,對江恒殊說:“不用,我已經吃過藥了,睡一覺就好了。”
已經有些晚了,傅真看起來確實沒有什麼太大的問題,江恒殊便沒有強迫他,問了他一句:“晚上想吃點什麼。”
傅真晃了晃腦袋,打了一個哈欠:“吃藥前已經吃過了,不想再吃了。”
“那你睡吧。”江恒殊幫傅真把毯子往上拉了拉。
“不想睡了。”
“那再躺一會兒?”
傅真想了想,把從毯子下麵伸了出來:“我要手機。”
“在哪兒,我去給你拿。”
傅真也記不太清楚了,不過家中也就這麼大的地方,不在這兒就在那兒,他對江恒殊說:“應該是在書房裡麵吧,不在書房那可能在廚房。”
江恒殊把自己的手機留給傅真,然後去幫他找手機去了,傅真趴在床上,給江恒殊手機下了一堆小遊戲,他已經好幾天沒有放鬆過,今天趁著發燒的工夫,他也終於有理由給自己放半天的假了。
江恒殊拿到傅真手機回來的時候,就看到傅真趴在床上玩他的手機不亦樂乎。
生病讓他看起來嬌弱了很多,趴在床上像是一隻嬌貴的大型布偶貓,此刻這隻大布偶已經把一款名叫戀愛花園的乙女手遊現在到手機裡麵,正興致勃勃地等著加載完打開遊戲收獲他的回歸禮包。
江恒殊悄悄走到他的身邊,在床上坐了下來,男人的重量使床墊向下凹陷,傅真也終於察覺到江恒殊回來了,他抬起頭,對著江恒殊眨眨眼睛,像隻無辜的大貓。
江恒殊看了一眼自己手機的屏幕,戀愛花園四個粉色的花體字映入他的眼中,江恒殊抬手揉了揉大貓的腦袋,“不是說密碼已經忘了嗎?”
還不等傅真開口,程則洛的聲音低沉而有磁性的聲音清楚地從手機中傳了出來:“歡迎回來,我等你很久了。”
“這個……”傅真眼珠轉了兩圈,對江恒殊說,“我最近有點缺靈感了,準備上遊戲找找靈感。”
江恒殊點點頭,看起來好像是接受了傅真的這個解釋,他的手掌從傅真的後頸沿著中間脊椎一路撫摸撫摸到尾椎,特彆的溫柔。
傅真卻忍不住起了一身雞皮疙瘩,總覺得江恒殊在醞釀著什麼大陰謀,他把手機送到江恒殊的手邊,委委屈屈說:“我不玩了。”
江恒殊俯下身,把嘴唇貼在傅真的耳畔,呼了一口氣,傅真覺得有點癢,耳朵很快就染上了一層粉紅,接著他聽見江恒殊在自己的耳邊問道:“想要什麼樣的靈感,我也可以給你啊。”
這回傅真的臉比之剛才醒來的時候更紅了,小貓在門外喵喵叫個不停,傅真撐著胳膊從床上爬了起來,揉了揉發熱的臉龐,轉頭看向門口,問江恒殊:“撓撓是不是餓了?”
江恒殊:“我看了,食盆裡的貓糧是夠的。”
傅真接著又跟江恒殊說了幾句關於撓撓的趣事,江恒殊跟了幾句,總算把話題給轉移開了,傅真暗暗鬆了一口氣,用眼睛的餘光掃向江恒殊手機的屏幕,屏幕中的程則洛依舊站得挺拔,他現在對程則洛確實沒有什麼興趣,但是對於白送的回歸禮包他還是很想要的。
注意到傅真的目光,江恒殊的臉上出現了一抹不易察覺的戲謔,撓撓叫了兩聲發現沒人理會自己變離開了,門外恢複了之前的平靜,夕陽的光輝透過窗簾的縫隙灑落進來,江恒殊開口對傅真說:“好了,我們繼續談談靈感的問題吧。”
傅真:“……”
他立馬捂著胸口,裝模作樣地咳嗽了幾聲:“我頭疼,我頭疼,不行不行,我得睡會兒”,然後迅速地躺回了床上。
江恒殊看出他是裝的,搖著頭輕笑了一聲,在他身上親昵地拍了兩下,然後轉身出了臥室,下樓吃飯去了。
晚上,江恒殊洗了澡從浴室裡出來,還不等在床上坐下,傅真把眼睛睜開一條細細的縫隙,他的鼻子有點不透氣,說起話來悶聲悶氣,對江恒殊說:“你睡隔壁去吧。”
“怎麼了?”江恒殊問。
“彆被我傳染了。”
江恒殊失笑,直接上了床,鑽進了傅真的被子裡麵,將他攬進自己的懷中,傅真溫熱的呼吸撲在江恒殊頸窩,“我怎麼覺得你燒一點也沒退啊。”
傅真哼哼了一聲,在江恒殊的懷裡調整了一個比較舒服的姿勢:“睡一覺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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