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油傑渾身僵硬了一下,但聽著五條悟無理取鬨的聲音,他又笑起來。
“好好,抱歉抱歉,我不該這樣說你。”
“這才對嘛!”五條悟就像是吃到了糖果的小孩,臉上又揚起了笑意。
這時,夏油傑將手中的信封在五條悟麵前揚了揚,又問道:“那麼不絕情的你,也同意將這張紙放到我這裡嗎?”
五條悟朝夏油傑露出了一個壞笑:“當然,這是我和甚也共同商量過的決定。”
夏油傑:“?”
這個問號不隻針對五條悟說出的話,還針對五條悟的這個表情。
露出這樣的表情,肯定不止是要說這句話這麼簡單吧?
當然不是。
五條悟繼續道:“摯友,我們信任你啊,所以請務必不要辜負我們的信任~”
說著,五條悟鬆開夏油傑,然後蹲下|身看向了躲在夏油傑身後的姐妹倆。
歪頭看著姐妹倆,他又隨口道:“如果我們還沒有猴子重要的話,那可就真是太遺憾了。”
說完,他就抱住了怯生生的兩隻小崽子。
“你們就是菜菜子和美美子吧!好可愛啊!”無視了姐妹倆滿臉的拒絕,他又繼續道,“不過沒有我們甚也可愛,我們甚也可愛起來,那可真是——唔——唔唔唔——”
這是禪院甚也捂住了五條悟的嘴。
他拒絕自己的黑曆史再繼續傳播了!
五條悟鬆開了抱著姐妹倆的手,伸手去掰禪院甚也捂著他嘴的手。
輕而易舉可以掰開的,但他沒有太用力,隻是輕輕地,自然是沒能掰開。
“唔——唔——唔——”
禪院甚也:“不放!除非你保證你不再胡說八道!”
五條悟:“唔——唔——唔——”
禪院甚也:“保證也不靠譜!你……你……束縛!用束縛!”
五條悟,五條悟不再出聲了。
禪院甚也:“……”
這個人怎麼可以這樣啊?
所以之前是在哄小孩嗎?果然不靠譜啊。
而且,是打定主意要繼續傳播嗎?
恨從心中起,他低下頭,在五條悟手上咬了一口。
菜菜子:“……”
美美子:“……”
姐妹倆對視一眼,在對方眼中看到了相同的疑惑:這兩個人是在做什麼啊?
而站在一旁的夏油傑看著禪院甚也和五條悟兩人居然就這樣鬨了起來,整個人也仿佛受到了感染,忽然放鬆。
摯友……信任……不辜負你們的信任嗎?
他走到姐妹倆身後,抱著姐妹倆和兩隻大小孩離遠了些。
然後,他道:“既然如此,那麼你們想要在這張紙上寫什麼內容呢?你們也不要辜負我的期待啊。”
禪院甚也抬起頭來,答道:“不是我和五條悟想要寫什麼,是我們一起,想要寫什麼。”
夏油傑問:“所以你們還沒有想好要怎麼寫嗎?”
“當然沒有,”禪院甚也道,“不過有一條我剛剛想到了。”
夏油傑:“想到了什麼?”
禪院甚也答道:“未必是需要寫進「書」上的內容。”
“什麼?”五條悟也看了過來。
禪院甚也歪了歪腦袋道:“我們是有法律的呀。”
他指了指夏油傑懷中的姐妹倆:“這是故意傷害吧?該如何判刑呢?”
他話音剛落,在場眾人就隱隱約約聽到了警笛聲。
很快,警笛聲由遠而近而來,最後停在了他們麵前。
作為受害人和人證,幾人一起坐上了警車。
五條悟趴在窗口,像是個沒見過世麵的孩子一樣,興奮異常。
一回頭,他看到仿佛在看傻子一樣看他的幾人。
“咳……”五條悟咳了聲,“你們怎麼不興奮?坐警車哎!你們難道都坐過警車嗎?”
禪院甚也:“……”
夏油傑:“……”
——我們隻想當做不認識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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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警局出來之時已經很晚,菜菜子和美美子暫時先被禪院甚也帶回了家。
五條悟的房間很久沒住過,收拾收拾就能給姐妹倆住。
夏油傑也留了下來,和五條悟一起睡在了禪院甚也的房間。
一覺到天亮,一夜好夢。
次日,就在三人商量菜菜子和美美子該怎麼安置之時,伏黑惠和伏黑津美紀突然出現在了他們麵前。
臉色很是難看。
“怎麼了?”禪院甚也詢問。
伏黑津美紀答道:“悠仁說暑假會來找我們玩,約好的是一周前,但是我們等了好幾天,都沒有等到他來。而且前天到現在,我們都沒有聯係到他。”
畢竟處在同一屋簷下,姐弟倆是隱約知道大和田健治有點問題的,現在遲遲聯係不到虎杖悠仁,他們都慌了。
聽到這話,五條悟問:“所以惠,你昨天站在門口就是在等悠仁來嗎?”
伏黑惠這會兒也顧不上臭屁了,點了點頭。
但重點不是這個好嗎?
他看向了禪院甚也,尋求比五條悟看起來靠譜一點的禪院甚也的幫助。
“我知道了,我去查一下。”禪院甚也說完就上了樓。
這段時間太忙了,再加上他發現禪院嘉穗理和大和田健治都埋頭政|治鬥爭之中,他就沒像以前一樣每天都查看監控。
結果就出事了嗎?
他心下焦急,整個人卻更加冷靜。:,,.,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