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熱戀第七九天(2 / 2)

真想把這段話錄下來,播放給許歸故聽一聽……

大概是這句話說得實在不太行,就連一向做狗做習慣了的江斂舟,都有那麼幾分不好意思了起來。

他清了清嗓子,試圖找補道,“許歸故每天也挺忙的,上班也晚、下班也早,說是要回家陪老婆,這人就是麻煩對吧?真用不著見他。”

盛以沉默了兩秒,換了個說話的方式:“那,我明天陪你一起上班?”

——大概是“陪你上班”這幾個字誘惑力實在是太強了,聽起來就像是小夫妻之間才會做的事一樣,剛才滿口“不用了”的江斂舟,瞬間就頓了頓。

他斟酌兩秒,明明心裡都快要樂開花了,麵上還非要裝作一副勉強的模樣,

“行吧,看在你這麼主動的份上,讓你陪我上一次班。”

盛以有些好氣又有些好笑,停在原地看向江斂舟。

江斂舟:“……”

盛以雙手環胸:“說點人話給我聽聽。”

江斂舟:“……”

他往盛以這邊走了兩步,靠得很近,伸出手環住她的腰,正對著她,把頭往盛以的肩膀上一放。

聲音壓得有點低,聽起來便有些可憐的意味。

“雖然遠不如我吧,但是……”他頓了頓,“許歸故長得也挺帥的。”

盛以一開始還沒聽明白:“?”

她反應了一下,終於領悟到了江斂舟的意思,甚至還有那麼幾分不敢相信,“怎麼,你是覺得我看見一個帥的就會喜歡一個?”

江斂舟還挺不滿:“那你說說你喜歡我什麼,是不是喜歡我這張臉?”

盛以其實很不想跟江斂舟說這種無聊的話題。

但她這一秒還是有那麼幾分匪夷所思,一方麵是想難道江大少爺覺得他自己除了臉沒什麼特彆的嗎,另一方麵又想看起來江大少爺對他那張臉確實挺有自信啊。

但怎麼說呢。

盛以這種外硬內軟的bking,向來很吃彆人的示軟。

江斂舟這麼一委屈巴巴的,盛以那顆心就團巴得不行。

她頓了兩秒,還是真誠地安慰起了大少爺:“除了你的臉,你還有很多值得喜歡的地方啊。比如你唱歌很好聽,你很有才華,你性格很好……”

稍停了兩秒,盛以又道,“但我之所以喜歡你,好像都不是因為這些。”

盛以看不到的地方,江大少爺眼裡的笑容已經快要藏不住了。

偏偏還要繼續裝作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樣,“那是因為什麼?”

盛以還真就沒發現江斂舟的這個戲精模樣,稍加思考,她歪歪頭,輕輕蹭了蹭江斂舟的腦袋。

“因為你是江斂舟。”

所以從來不需要彆的理由,是江斂舟就夠了。

江斂舟停頓了一下,怔了一怔。

他直起了身子,退開半步,看向盛以。

盛以正麵帶笑容地回看他,江斂舟隻看她那雙眼睛,便覺得滿胸腔裡的愛意都要溢出來。

人表達愛意的方式向來很簡單。

江斂舟勾了勾眼尾:“寶寶,我想吻你。”

盛以:“……”

她飛快地拒絕,“不行,我們還在外麵,這麼多人看著呢。”

剛才江斂舟那麼近地抱著她時,有路過的人都會忍不住看上兩眼了。

但那已經是盛以的極限了,她是絕對絕對不可能在公眾場合做出接吻這種事的!

江斂舟拉了拉她的手腕。

他的語氣裡全都是笑,連尾音都在飄:“那我們去車上好不好?我想吻你。”

盛以:“……”

所以直到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時,盛以都沒明白自己剛才是為什麼答應了的。

像是腦子一熱,再或者……

江斂舟那樣看著她的時候,她大概也是沒什麼理智的。

果然,色令智昏這個詞……

確實是有些道理的。

方才還拉著她往停車場走的江斂舟,這會兒倒是丁點不急了的樣子。

他甚至還揚著眼尾,懶洋洋地往椅背上一靠,偏頭看向了盛以。

盛以:“……”

“寶寶。”江斂舟邊叫她,邊朝著她俯了俯身子。

雖說很不想承認,但盛以這一秒——

確實有些緊張了起來。

她“唔”了一聲,看著越來越近的男人,不由自主地閉上了眼。

獨屬於他的氣息就在盛以的鼻尖縈繞,可想象中的溫熱觸感卻遲遲沒有覆上來。

盛以心臟一陣狂跳,睫毛輕顫了一下,抬眸看他。

男人就在距離她很近很近的地方停了下來,這會兒正饒有興致地打量著她的表情。

他一副好整以暇的模樣,左手去勾出了盛以旁邊的安全帶,甚至這會兒還能氤氳著笑問她。

“怎麼了?我就是想給你係個安全帶而已,你在期待什麼?”

盛以:“……”

盛以甚至想踢江斂舟一腳。

江斂舟輕笑了一聲,把手裡那礙事的安全帶扔開來。

而後單手抱著她,低頭吻了下去。

這是他們第一次在車裡接吻。

跟以前完全不一樣的感受。

明知道車窗上貼了膜,從外麵看不到,可偶爾聽到有腳步聲靠近時,盛以還是忍不住一陣緊張。

卻又因為這緊張,更添了幾分說不清道不明的刺激。

大概是察覺到了盛以的分心,江斂舟略有些不滿地輕咬了她唇一下。

盛以瞬間“啊”了一聲,不滿地看向他,指責道:“你咬我!”

“嗯,”江斂舟從善如流,甚至幫盛以補充了下去,“我是小狗。”

盛以一陣無語,還沒等她說什麼,嫌浪費時間的江斂舟已經再次低頭吻了下來。

他伸出舌尖,輕舔了一下。

盛以瞬間頭皮一陣發麻,他便又輕啄了一下。

盛以的呼吸全都被江斂舟給吞了進去。

他實在是太霸道了,就連她賴以生存的氧氣,也全都是他渡過去的。

好像是希望他們兩個人的生命連在一起,同生共死,永不分離。

盛以便隻覺得空氣越來越稀薄,呼吸也跟著艱難了起來。

直到她覺得自己就快要窒息的時候,江斂舟才舍得放開了她一秒。

很低聲地附在盛以耳邊,江斂舟同她一起輕喘了一下。

“寶寶,”他又叫她,而後輕吻了吻她敏感的耳垂,問,“怎麼辦?”

盛以睜開一雙霧蒙蒙的眼睛,有些沒明白。

什麼怎麼辦?

沒等她問,江斂舟已經回答了她。

“好想和你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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