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嫁給紈絝的女配3(1 / 2)

半月時間一過,永安伯就匆匆出了京城。

他既是伯爺,也是鎮守邊關的武將,不好在京城久留。

他一走,永安伯府的氣氛頓時一轉。原先他在府時,府裡的下人大氣都不敢喘一下,他剛一離開,府中下人的心思頓時活絡許多。

就連雲雲都鬆了一口氣,“老爺在,奴婢連話都不敢高聲說。聽說從前有人在府裡嚼舌根被老爺聽到了,當即叫人打了出去。”

“放心,”俞夏打趣道,“你可是本姑娘身邊的紅人,父親就是不看僧麵看佛麵,也不會讓人趕你的。”

“姑娘,”雲雲哭笑不得,“您快彆嚇唬奴婢了。”

“行了,”俞夏伸了個懶腰,“走吧,咱們的好太太,如今還眼巴巴的在依蘭院等我呢。我若是再不去,豈不是浪費了一出好戲?”

這陣子有永安伯在,俞秦氏一直做低伏小,待俞夏和幾個庶女也是客客氣氣的,現在永安伯又回了邊關,山中無老虎,猴子稱大王,俞秦氏怕是又要鬨騰了。

俞夏磨磨蹭蹭,終於趕在最後一刻鐘來到了依蘭院。

早就等著收拾她的俞婉兒眼睛都氣紅了,“娘,這個小賤人就是存心的!她仗著有爹爹撐腰,如今連您都不放在眼裡了!”

“婉兒,娘跟你說過多少次了,你是永安伯府的大小姐,誰都越不過你去,你這遇事就急躁的脾氣,可得改改了。”俞秦氏雖然也恨得牙癢癢,卻還留有一絲風度,“她一個無依無靠的毛丫頭,有什麼能耐和我鬥?婉兒,你將來可是要做世家主母的,眼光可得放得長遠些。”

“我忍不了!”俞婉兒不耐的跺跺腳,“前幾日禮部侍郎夫人來找您,是不是說那賤人的婚事?怎得她這般命好,還在娘胎裡就和然哥哥定了親!”

“福氣再大,也得有命享才是。我的兒,記著娘的話,再忍一忍。”到底是自己的第一個孩子,俞秦氏待俞婉兒總是多了幾分耐心。

“太太,夏姑娘來了。”

“請她進來。”俞秦氏不放心的看了俞婉兒一眼,示意她安分點,然後起身走到門口,親熱的招呼俞夏,“夏兒來了?今日來得這樣晚,可是身子不爽利?唉,你這孩子總是這樣,什麼話都悶在心裡,紅霞,快去拿了對牌請個大夫來。”

“不必煩勞太太了,”俞夏笑笑,“想著父親一路奔波,夜裡有些輾轉,這才起得遲了,太太莫怪。”

“不怪不怪,夏兒如此有心,若是叫老爺知道了,必定歡喜。來,坐下,咱們母女好好說說話。”

“太太想說什麼?”俞夏落了座,笑盈盈的問著。

“瞧瞧,”俞秦氏拉著她的手,“老爺回來一遭,夏兒似是活潑了許多,倒是不懼人了。”

“太太這是哪裡的話,你是爹爹明媒正娶進門的,我敬著你,自是謹守禮數。”

“是啊,謹守禮數,那為何侍郎夫人還要特意過府指責於我?”俞秦氏突然臉色一轉,怒目而視,“夏兒,我也是看著你長大的,你怎可如此不守規矩,做出此等私相授受之事?”

“太太的話,倒是叫我糊塗了。”俞夏一個用力,從俞秦氏手中抽回了被她用指甲死死掐住的手。

“你糊塗?我看你是揣著明白裝糊塗!侍郎夫人說了,她家二公子隨身係著的香囊,就是你做的!此事已經鬨得滿城皆知,你還想裝傻!”

“太太,”俞夏用帕子輕輕拭去噴到臉上的唾沫星子,“你說這話,可是要講證據的。縱然你是一府主母,也不能什麼屎盆子都往我的頭上扣。侍郎夫人說那香囊是我的,太太就信以為真,莫不是胳膊肘往外拐,反倒向著旁人說話?”

“真是好一張巧嘴!”俞秦氏指著她罵道,“如此不守婦道,簡直丟了我俞家的臉麵!”

“什麼時候,俞家的臉麵要靠女人來撐著了?”俞夏輕嗤一聲,“太太這話,置父親於何地?京城裡誰人不知父親一介草根,乃是憑著一身勇武被陛下賞識,方才有了今日。難道太太,是在質疑陛下的決定不成?”

“放肆!你不要強詞奪理!”

“強詞奪理的,難道不是太太嗎?”俞夏眼神明亮,似乎看穿了俞秦氏的心思,“侍郎夫人幾日前過府,若是真如太太所說,為何不趁著父親還在將此事說個清楚,反而要等到父親走了,再將此事鬨出來?太太的心思,真是叫人猜不透。”

“我這是為了你著想,才給你留了臉麵。”

“太太的心意我領了,隻是清者自清,這事便是鬨到聖駕前,我也是不懼的。”

“你?”俞秦氏輕蔑的看了她一眼,“陛下日理萬機,哪有功夫見你一個毛丫頭?真是白日做夢!我勸你還是——”

“太太!不好了不好了!”

“何人在外麵大聲喧嘩!”俞秦氏眉頭一皺,“王嬤嬤,你去看看,是哪個吃了熊心豹子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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