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前金主又想包養我了怎麼辦?(2 / 2)

短篇小甜文 柚子多肉 33764 字 4個月前

他聞言要拿回去,我連忙按住他的手,“謝謝,謝謝。”

算了,還是不要和食物過不去。

那碗菜我還沒吃完,莫子就帶著新娘過來敬酒了,兩位新人都端的白酒,我也不好拿紅酒和人碰杯,結果就糊裡糊塗的喝了兩三杯。

我酒量就不好,剛剛吃飯的時候又忍不住喝了一杯紅酒,這樣一混,我立刻就有些上頭了。

偏偏新人走了之後,沈律的那些朋友還要來灌我,說了一堆話,沈律也不幫忙應付,我一惱火,就又喝了好幾杯。

最後當然是順利斷片了。

我隻記得我被沈律拖進車裡的時候,他還捏著我的臉說要給我做酒精測試,後來我問他為什麼還不結婚。

他說:“你覺得誰會想嫁給一個誘奸過未成年的男人?”

然後我就睡過去了。

我覺得當時我肯定不是真的睡著了。而是我潛意識裡就在逃避這個話題,所以裝睡了,結果就真的睡著了。

早上是在沈律的那張大床上醒過來的,我就知道這人不會把我送回家,隻是沒料到他會這麼快就又把我辦了。

我狠狠地把他握著我胸的手拍開,剛抬腳想踹他,就被他一手捉住了腳踝。

“嘖,做了幾天交警,力量見長啊。”

我惱火極了,拿被子捂著身子坐起來和他拉開距離,怒目相對,“你要不要臉?”

他笑了一下,“我當然要臉,要不是你昨晚抱著我說想我喜歡我求我要你,我才不願意擺弄一個酒鬼。”

氣死我了!!!

“我才沒有說這種話!”

“我錄了音,你要不要聽?”

“……人喝醉了說的都是反話!”

“噢,我知道啊,你其實說的是很討厭我讓我滾遠點,反話不就是喜歡我?”

夠不要臉了真的。

我抱著被子往衣櫥走,昨天換下的製服已經洗乾淨放在那了,我彎腰穿衣服,然後就發現了異樣。

“沈律你大爺!!!”

“再罵人試試看?”

“……”

我從櫃子裡翻出一盒小雨傘丟到他臉上,硬盒子的角砸到他眼角,他眉頭都不皺。

“我這幾天是危險期,你是要害死我?”

他笑了一下,“沒事,懷上了,就結婚。”

我也是氣昏頭了,“誰他媽說要嫁給你了?”

他蹙眉,“去英國讀了幾年書就是學怎麼罵人了嗎?再說一句臟話你就死定了。”

我看他已經隱隱有發怒的跡象了,瞬間就慫了。

“你這樣算強奸的,證據都還有。”

他被氣笑了,“我真的有證據證明是你主動的哦,你要不要看?”

我要是熱氣球,現在隻怕都氣得升天了。

“你知不知道什麼叫好馬不吃回頭草,當初你怎麼叫我滾的,你忘記了?”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我看到他的神色黯了黯,他似乎想說什麼,但被我打斷了。

“沈律,彆來招惹我了好嗎?我現在就想安安分分的生活,我沒那個心思再和你過招了,你饒了我吧?”

我說完就出門了。

出門之後我去藥店買了點藥,再折回單位的時候已經遲到了,剛到就被領導叫到辦公室去,本來以為又要被批評了,結果領導叫我過去是讓我換辦公室。

我幾乎是立刻就明白過來了,這沈律的麵子好大呀。

“不用了領導,反正我都是在外邊巡邏,有沒有辦公室都無所謂。”

領導擺擺手,“不是需不需要辦公室的問題,你原來那個辦公室是雜物室,按理說就不能坐人,我今天安排人給你搬一下吧。”

領導堅持要給我搬,說我要是再拒絕就是為難他了,我隻能由他去了。

中午我和同事出去巡邏,我這同事人挺好的,就是有些仇富,平時開的罰單沒有一輛車是低於一百萬的,所以當他看到路邊有輛壓線的保時捷時,立馬就跟貓見到了老鼠似的,小摩托feng的就衝了過去,我攔都攔不住。

車窗降下來後,我扭頭就想走。

同事拉著我:“程程快去,發掉這張罰單我請你喝奶茶去。”

我:“……”

沈律笑眯眯地望著我:“小警官,天氣這麼熱,你怎麼天天都在巡邏?”

我決定以後看到保時捷就繞道走。

我沒搭理他,刷刷刷的寫了罰單丟進去,轉身要走又被他捏住手腕。 “下班沒有?我帶你去吃東西。”

我指著他捏著我手腕的手,惡狠狠地說:“你給我放手。”

他沒動,我立刻扯開了嗓子喊:“救命啊,襲警啦。”

這下可了不得了,我忘了我那同事是個嫉惡(富)如仇的人,我都還沒反應過來,他就衝過來,抓著沈律的手腕就往旁邊一掰。

我以為以他的身手,完全是可以躲開的,至少他鬆開我的手的話,是可以掙脫他的。但他沒有掙脫,於是被我那個同事擰了一下。

我清晰地聽到了一聲脆響,整個人嚇得臉都白了。

沈律吃痛隻是皺了皺眉,仍然麵不改色地抓著我的手腕,但明顯力量都削減了不少。

他陰森森地看了他一眼。

我連忙把我同事拉開,他顯然也沒料到自己這一下那麼厲害,人也懵了。

“小秦你先回去,我帶這位先生去醫院。”

他梗著脖子說: “是他先襲警,你彆怕,我們一起去,有什麼事我來承擔。”

沈律在旁邊冷笑了一下。

“沒事你回去吧。”我說,“他是我朋友。”

他又是一愣,“真的?你怎麼不早說!”又連忙和沈律道歉,“對不住了大哥,我不知道你和程程認識,一會治療費你告訴我我來付。”

沈律看也不看他,和我說了一聲上車之後就關了車窗。

我讓同事先走了,然後才敲敲車窗讓他下車。他揚眉,有些不解,“上車啊。”

“你手受傷了,怎麼開車,我來開。”

我以為他會說自己一隻手也能開,沒想到他居然乖乖下車了。

我同事走了之後他的心情明顯就好了很多,還給我指路,“左拐,這邊有家私人醫院,接好手可以去吃飯。”

我立刻把方向盤往右打。

他嗤笑了一聲,“就知道你會這樣,所以我說了一個反方向。”

我一抬頭,果然看到了路標上麵的醫院指示。這人真是。

“你的手疼嗎?”我問他。

“疼。我剛剛看你臉都嚇白了,是不是心疼我,擔心我?”

“我不是擔心你,是擔心你找我同事麻煩。”

他笑了一下,“我有那麼睚眥必報嗎?”

“那我讓你含了一下測酒儀你還特地上門來。”

“你和他不一樣。”

我懶得理他。

“你這個同事挺關心你的嘛。”他故意問,“我聽說他追過你還?”

我打定主意不再和他說話,他倒也識趣,一路上都沒有再開口。

到醫院之後我帶他去拍了個片,確實扭了一下,醫生一扯就給接回來了。

“回去之後記得不要太用力,擦點藥酒很快就能好了。”醫生囑咐他。

他回頭叮囑我:“都記住了嗎?”

我:“……”

我還要接著伺候你不成?

出了醫院我就想給他叫個代駕,結果給我把手機都搶走了。

“你同事把我弄成這樣,你就想一走了之?”

我就知道他會逮著這個不放。

我放棄了代駕,乾脆問他:“你要去哪?我送你回去。”

“我想先去吃飯。”

“你是大爺,你說了算。”

他笑眯眯的,“就前麵右拐,有一家私房菜,東西挺不錯的。”

我把車開過去,本來沒打算下車的,但看他單手解安全帶拉車門,就覺得有點過意不去,又擔心他一隻手不方便吃飯,就臭著臉跟下車了。

這家菜館,我以前也和他來過幾次,沒想到還在營業。

他點了幾道菜,又點了一道木瓜燉奶,說是特意給我點的,還問我為什麼四年過去了,胸部都沒有長大一點。

我拿起碗砸他,被他穩穩接住。

“一會多喝點,應該還有用。”

我氣都氣飽了,還吃個鬼。

反觀他,左手夾菜也吃得老順了。

真是瞎操心。

吃過飯他讓我送他回家,走到一半,我接到一個學校打來的電話,說我弟和人打架,把人打得腦震蕩了,現在還在醫院沒醒過來。

我直接給嚇懵了,連忙把車靠邊停了,匆匆忙忙就要下車,“沈律你自己叫個代駕吧我有點事要先走了。”

他一把拉住我,挑著眉問:“怎麼回事?”

“我弟把人打了,我得去看看。”

“彆慌,我跟你去一趟。”

“不用了,我……”

“這裡不好打車,走吧。”

我沒有再攏15唐舳底油?

事情比我想的還要嚴重,我弟打的不是普通人,是個官二代,連老師都不願意出麵協調了。

“程小姐,這真的不是賠多少錢的問題,他打的那個同學是於局的寶貝兒子,就連我這個班主任都受到牽連被訓了一頓,這個我真的沒法幫你。”

我真的頭疼得要死。

領著我弟出來的時候,沈律靠在車旁抽煙,看到我們出來丟了煙頭,有些意外,“小家夥都這麼大了?”

沒人理他。

“上車。”他說。

我看了他一眼。

“你弟還在流血,不去醫院處理一下?”

“我帶他去就好了,你先回去吧。”

“不行,你得送我回家。”

這人今天真的是訛上我了。

“沈律。”

“恩?”

算了,他愛怎麼著就怎麼著吧。

我們去了附近的醫院,我領著我弟去做了檢查,護士給他上藥的時候我往外走,又被沈律拉住。

“乾嘛去?”

“去交錢。”

“……去吧。”

我白了他一眼,“難道我會把我弟丟在這跑了不成?”

他笑了笑,“不是沒這個先例。”

“……”

我去交了費,然後尋著班主任說的地方找過去,才剛到病房門口,就被攔下了。

說明來意之後對方更不給我好臉色看了,直說讓我走,等著他們家的律師函。

這下還真是錢都解決不了了。

我往回走,剛到急診門口就看到了沈律,他在打電話,一眼就看到了我,表情有些凶,掛了電話就問:“去住院部交錢?”

“班主任說那個被打傷的同學也在這家醫院,我去看看,道個歉。”

他瞪了我一眼,“道什麼歉,能用錢解決的事情為什麼要道歉?”

噢,原來這句話是他教給我的。

“現在是有錢也解決不了。”我和他一邊往回走,一邊把事情原委跟他說了一遍,他聞言忍不住蹙眉,“你這弟弟真能折磨人。”

“你小點聲!”

聲音不大,但是我們已經快走到我弟邊上了,所以我弟肯定聽到了。

果然我弟弟抬頭看了一眼我們。

“你在這待著,我過去看看。”他又說。

我愣了一下,“恩?沈律……”

他已經走出去了。

我和我弟回車上等他,我弟問我:“姐,他是誰啊?”

我沒好氣地登瞪了他一眼,“閉嘴,不想和你說話。”

他很快就回來了,還給我們買了水。

“行了嗎?”我忍不住問。

“你說呢?”他費力地拉安全帶,我於心不忍,伸手去幫他扣好。

我開車把我弟送回了家,然後再打道送大爺回去,結果進了他家門就出不去了。

“沈律,我得回去,不然我弟會多想的。”

那小子剛剛看沈律的表情就怪怪的,難免不會把他看成我的金主。

沈律噢了一聲,“就是要讓他多想,讓他知道闖禍的下場。”

“……”

“才十五歲就那麼多事,以後怎麼辦。”

“那也是我的事。”

他無意和我爭辯,立刻又轉了話題,“晚上想吃什麼?”

我之前還老覺得他完全沒變,這兩天看卻又發現他變了很多。

至少對我耐心多了。

我吃完了飯他還是讓我回去了,他給我車鑰匙我沒要,打車走到一半才發現他還跟在後邊。

我給他打電話,問他到底想乾嘛。

“我一個手,沒法洗澡。”

“那你還開車呢!”

“司機在開。”

我真的是服了他了。

我懶得理他,到家之後直接上樓了,他按了一下門鈴,我沒給他開。

我弟在屋裡莫名其妙地看著我,“你怎麼又回來了?”

“我不回來去哪?”

“我以為你會住你男朋友家。”

“他不是我男朋友!”

“噢。”

過了一會他又湊過來,欲言又止地問:“姐,他是不是當年那個……過你的男人?”

我麵無表情地看了他一眼,“是他,但不是他……我,我那會和他在一起,是你情我願的事。”

他的眼珠子轉了一圈,“那為什麼爸爸那時候要那樣做?”

我垂眸,有些苦澀,“我那時候太叛逆了,從來沒和爸爸好好說過幾句話,兩個人之間一直有誤會,他以為我是被欺負了,所以偽造了證據把他送到了局子裡,還威脅我說要讓他蹲幾年牢,讓他身敗名裂。”

“所以你為了讓爸爸放過他,就出國離開他了?”他嘖了一聲,“真夠狗血的。”

是很狗血。

出國之後我試圖聯係過他,都被我爸發覺了,他威脅我如果再動不該動的心思的話,他仍舊可以把他弄進去。

於是我徹底斷了念頭。

後來沒過多久,我爸的心肌梗塞去世了,阿姨把我爸的股權全賣了,把弟弟丟給我就不見了蹤影。

說起這個事,我的心情就有些不太好,於是早早回了房間,剛要睡著,又聽到有人在敲門。

“姐啊,你男朋友還在門外。”

“你彆理他,還有,他不是我男朋友!”

“我,我都讓人進來了。”

“……”

我弟弟真的是對得起“成事不足敗事有餘”這頭銜。

我把門鎖了,又聽到他在外邊說:“姐,我想起我還有作業沒寫,先回學校了哈。”

“……”

平時他要能有這麼用功,我叫他哥哥都願意了。

然後大門砰的一聲,他真的走了。

我等了一會,外邊沒有絲毫動靜,就悄悄開門看了一眼。

……這人什麼時候洗了澡了都?

“誰讓你用我浴巾的?!”

“那我摘了?”

他作勢就要解開了,我連忙捂眼,“算了算了。”

聞得他輕笑一聲,又說:“我的手濕了。”

“濕了就濕了唄,你那是扭傷,又不是有傷口。”

“不舒服。”

我認命地給他找了吹風筒,奶媽一樣的給他吹那個精貴的手腕。

這人骨架生得好看得離奇,手指白皙修長,標準的有錢人的手。

“程程。”他忽然叫了我一聲。

“恩?”我一抬頭,就被他捏住下巴。

他望著我,眼神讓我覺得有些危險,我推了推他,試圖轉移他的注意力,“你司機還在樓下?”

“我已經讓他走了。”

我忍不住笑了,“所以是打定主意住我家了?”

“恩。”

“不覺得小麼?”

“還可以,床夠大就好。”

我心裡警鐘響起,剛要跳起來,就被他撲倒在沙發上了。

“沈律!”

他壓在我身上,下巴就磕在我肩窩,呼吸噴在我耳後,引發起一陣戰栗。

“回來和我住好不好?”

我愣住了,好半天才小聲問:“你不怪我了?”

他笑了一聲,“從來就沒有怪過,你那時候還小,什麼都不知道,我唯一怪的是,你為什麼就不相信,我不會被你爸弄進去呢?”

我一下子啞口了。

“你父親去世之後,我有到英國去找你,可是我沒有勇氣去和你說話。”

“為什麼?”

“因為你剛去英國那會,我有去找過你,但是被你爸爸攔下了,他說你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和我在一起隻是糊塗了,想氣他。”

“我沒有。”

他輕輕咬了我一下,“但你從來沒和我說過你喜歡我,這是事實。”

“你也沒有說過。”

“我說的還少?”

我想起來了,又有些臉紅,“那你是在床上說的,都是哄我而已。”

“哄你的方法有很多,我何必一聲又一聲的說喜歡你?”

他的聲音好低,低得仿佛是從心坎裡傳遞過來的,聽得我眼睛都發燙了。

“沈律,你是不是一直都喜歡我,喜歡了很久,現在還在喜歡?”

“恩。”

“想和我結婚,也是真的?”

“恩。”

“那天喝醉了,也是故意讓我逮著的嗎?”

“那次真的是意外,我還以為是你故意來撩我的呢。然後莫子婚禮那天晚上,我送你回去,你一路上都抱著我在哭,說對不起我,說很喜歡我,讓我彆拋棄你,還強吻……”

我頭皮一緊,連聲打斷他:“我沒有!”

“好好好,你說沒有就沒有吧。”

“……”

真的太丟人了。

他側過頭來吻我,把我的話語儘數吞入。

我抵著他,氣喘籲籲地說:“彆,彆在客廳。”

他二話不說起身把我打橫抱起。

我:“???你的手?”

這個騙子!

我推他,“你彆碰我!”

他把我丟在床上,解釋說:“手還是疼的,但你太瘦了,抱你不費力。”

我怎麼那麼不信呢?

我拍了他一下,“彆碰我,受傷了就休息,彆亂動。”

他擺出一副委屈的樣子,“你們女人怎麼那麼善變?剛剛在客廳還說喜歡我,進來了就翻臉不認人。”

“咦?我沒說吧?我什麼時候說了?”

我們對視兩秒,他轉身要走人,我連忙拉住他,“說了說了,你彆鬨脾氣。”

他被哄舒坦了,乖乖到床上來了。

模樣是很乖,手卻不怎麼安分,帶著一股勢必要做的攻勢,我很快就潰不成軍,隻能軟綿綿的叫他。

“恩?”他舔咬我的耳垂,輕聲問:“要嗎?”

我乾脆扯掉他的浴巾,蠻不耐煩地伸手過去,聽到他笑了一聲,而後才滿意地按住我的腰。

他現在真的是溫柔多了,簡直比第一次還要溫柔。

“我聽說郊外有一家美容養生館,那邊的按摩豐胸很有效,我給你辦張卡吧?”

“閉嘴。”

“我可以用一下那個測酒儀嗎?”

“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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