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七 (中)(1 / 2)

男女戀愛本來就是馴服與被馴服的關係,要不怎麼說“一物降一物呢”?林白楊作為上物,死死的降住了裴奕,讓他愛得心甘情願地被她馴服。

裴奕坐在麻將桌旁,一邊摸牌,一邊時不時地瞅瞅手機。王子聰往桌上丟一張牌,罵罵咧咧地抱怨牌賴,衝裴奕道,“二少你雞/巴能不能彆看手機了,一個勁的給黃甄喂牌,害得老子牌都露天了,幾圈下來光輸不入。” 黃甄頂他,“自己水平臭就彆賴彆人啊,爺我這是人品好,手藝高。”高憲也取笑王子聰是情場得意賭場失意。

章雨辰這個賭場高手隻有在一旁看的份,幾個壞坯子不肯讓他上場,三缺一找人頂數都不找他,除非是要一致對付外人,才把他請出坐鎮。他小子嘴又欠,人家觀棋不語真君子,他倒好,站在桌旁一個勁地打轉,一會在這個後麵喊臭牌,一會在那個後麵喊水平差,尤其喜歡站在王子聰後麵罵他豬腦子,直把王子聰氣得蹬著腳踹他。

高憲看出裴奕心不在蔫,問,“有事?”

裴奕搖搖頭,“沒事。”

在座的人都看出來他有事,偏他又好麵子不肯說。高憲想,八成是那個林妹妹脫不了關係,他知道自個妹妹和林白楊是同學,於是打個電話給高梓淇,喊她過來問問。

高梓淇推門進來下意識地就往裴奕方向看,瞧他臉色不好就曉得二少是被林白楊氣著了。高憲對她招招手,問,“在學校還適應嗎?”

高梓淇乖乖的坐在大哥旁邊,向他彙報今天在校的情況。

高憲聽了幾句就直奔主題,“聽二少說,你中午和林白楊吃的午飯?”

高梓淇算是明白她哥的意圖了,關心她是順便的,打探裴奕心情不好的原因才是真的。她趕緊麻溜地老實交代,把中午遇到韓若詩一夥人的事情抖了個竹筒倒豆子。

王子聰本就輸得來氣,一聽高梓淇這麼說,更是火冒三丈,嚷著要好好教訓下韓若詩,心想老子花了那麼錢砸她,她還敢在我背後折騰出這麼多幺蛾子。在王子聰這幫二世祖眼裡,女人就是花錢買來玩的,連好兄弟的一根毛都比不上。

裴奕聽了之後反而臉上更看不出表情了,他把手機揣回兜裡,點了個炮又繼續推牌玩了起來,一句話也不說。

誰也猜不出他心裡在想什麼,一圈人互相遞個眼色,誰也不再多提這事一句。

自林白楊掛了裴奕的電話後,裴奕這幾天都沒有再主動給她打過電話。她心想,這小子還真能沉住氣,倒要看看這回冷戰他能堅持多久。林白楊這是吃準了裴奕,為啥?因為老娘還有幾場戲沒有拍完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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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廂裴奕也是鬨起了公子哥的脾氣,在酒吧裡喝紅酒像白開水一樣一個勁地往嘴裡灌,卻抑製不住往外冒的酸苦。他自認為對林白楊那叫千依百順,寵溺有加。可她怎麼對自己的呢,就因為一個不認識的女人的挑撥,她不接電話不回短信,就連一句解釋也不肯聽他說。

裴奕閉上眼睛無力的往沙發上一靠,想,林白楊,你知不知道,有時你不經意的一句話會影響我一天的心情;你知不知道,我每天很晚入睡,隻為了等你最後一個電話,隻為睡前和你道聲晚安;你又知不知道,我願意為你做任何傻事,我甚至願意為你放棄自由。可你呢,你到底有沒有為我考慮過,到底有沒有在乎過我!

裴奕越想越難受,舉起酒杯狠狠地砸向地麵,恨她,恨她為什麼這麼薄情寡義,可是自己又怎麼舍得真的去恨。

高憲拍拍他的肩膀,“兄弟,彆想了,來,喝酒。”

黃甄大大咧咧的說,“小兩口吵架,床頭吵架床尾合,裴兄就放下臉,哄上幾句甜言蜜語,保準她回心轉意,立馬蜜裡調油。女孩子不是都愛吃那一套的嘛。你作為男人,主動點嘛,何必和女孩子計較。”

章雨辰和王子聰剛從場子裡下來,勾/搭了幾個衣著暴露的美女,摟摟抱抱的往大夥身邊帶。

王子聰心有內疚,坐在他身邊撞撞他的肩,“哎,裴二,我說你為個女人愁眉苦臉的也太不爺們了,我可告訴你了,作為帥哥的最高境界不是你去泡妞,而是讓妞來泡你。”說完,拉著一個濃妝豔抹的美女就往他身邊推。

王子聰哪知道裴奕對林白楊九曲十八彎的感情,隻當他是被甩了,正在為失戀難受呢。這不就想為他介紹個美女,替他解解悶,早點忘記上一段失戀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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