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夏夏,可以嗎?”秦跡眼神裡是從未有過的熱烈,他眉眼生得極好,平日裡冷心冷肺的樣子已經夠勾人的了,如今這副模樣,更是讓舒燦夏覺得無法招架。
可以嗎?
舒燦夏咽了咽口水,眼睛瞪得跟黑貓警長一樣緊張地看著秦跡。
她從小就是個不太會拒絕彆人的人,長大了也沒學會,更何況對麵站在的是秦跡,是能讓她五迷三道,南北不分的人。
舒燦夏強迫自己清醒,她舔了舔乾裂的唇瓣,細如蚊吟:“不,不可以吧……”
說話的時候秦跡才微微鬆開她,舒燦夏呼吸已經亂了,揪到機會,立刻偏頭汲取新鮮空氣。
她伏在秦跡肩頭,調整呼吸,思量著方才說的話可能會讓他誤會,又忙不迭往回找補,“不是不可以,就是……”
舒燦夏不敢看他,手在他後脊一圈一圈地描同心圓,心裡打鼓似的慌亂。
女明星本來對年齡要求就比男明星高很多,她今年24,生個孩子到恢複身材,少說要一年多的時間。
一年半,對於一個剛起步的藝人來說,根本就耗不起。
她知道秦家急著抱孫子,也知道秦跡平時嘴上不說,但心裡應該多多少少也想有個自己的孩子……
“我不可以懷孕。”舒燦夏聲音悶悶的,細聲細氣地跟他商量,“起碼這幾年不可以,好嗎?”
她雙手搭回到秦跡肩上,微微離開他的懷抱,看著他。
秦跡還是那副雲淡風輕的樣子,隻有額角的青筋和上下滑動的喉結暴露了內心的風起雲湧。
舒燦夏眼眶有些濕潤,她低頭看著地上,等著秦跡的答複。
她沒穿鞋,此刻雙腳踩在秦跡的腳背上。
秦跡這麼個大男人的腳背竟然比舒燦夏還要白上一度,她的腳指頭在秦跡的腳背上不安分地蜷著撓著,跟小貓撓癢癢一樣弄得人心亂。
房間裡本就熱,秦跡更是像一塊燒紅了烙鐵一樣貼在她身上,燙得她血液翻騰,燒得她暈頭轉向。
秦跡的手依舊在她腰間的蝴蝶結上,似乎是在研究蝴蝶結的結構。
手上沒停,他的唇也沒閒著,低頭密密地吻著她的脖頸。
“有計生用品。”他手上緩緩地動作,撫著舒燦夏的後頸,惹得懷裡的人一陣顫栗。
“你蓄謀已久?”舒燦夏咬著下唇,想著今日是逃不過了,本能地懼怕,後背緊緊地貼著牆。
她小聲地控訴秦跡,“我來這兒拍戲,你居然還想著帶那個……”
秦跡突然笑了一聲,還不是因為有個貼心無比的助理。
解決了舒燦夏的顧慮,他又一次問她:“現在可以嗎,夏夏?”
舒燦夏羞紅了一張臉,那兩個字堵在喉嚨口就是吐不出來。
她身上在秦跡的後背錘了一下,還咬了一口他的肩膀泄憤,惡狠狠地對著他呲牙,“煩死了,快點,彆逼
逼……”
等秦跡真的開始動作了,舒燦夏就又慫了。
她縮著肩膀,眼淚掛在眼角,嬌氣包一樣地吸鼻子,話都說不全乎了,“會,會疼嗎?”
“一點點。”秦跡懸著身子,動作不敢太大,不停地用吻來讓她放鬆。
等真正肌膚相貼的時候,舒燦夏眼淚跟噴泉似的往外冒,秦跡來不及吻,淚就滑落到了床單上。
她小聲地抽泣著,眼中是未經人事的青澀,皮膚又泛著粉,媚色渾然天成。
“夏夏,放鬆……”
秦跡話音剛落,眼前的人夠著身子攀上他的脖子,親吻著他的喉結。
舒燦夏的唇瓣在顫,這個姿勢並不舒服,甚至累,但她想用行動給秦跡回應。
那一瞬,秦跡的身子僵住了,他耳邊還繞著舒燦夏細碎的聲音,五感似乎都變得十分靈敏。
男歡女愛雖是人之常情,但秦跡一直認為自己對這方麵還算得上理智自持。
但那些原以為,此刻在碰到舒燦夏之後全部土崩瓦解。
腦子裡殘存的所謂理智,全都碎成了砂礫,又被他強迫性地一粒一粒拾起來拚好。
她明日要開工,不能過分。
……
窗簾透著月色,二人均出了一身薄汗,依偎在一起。
舒燦夏幾口溫水下肚,微微緩過神,突然想到了什麼,“大大,我記得你書裡激情戲也有幾場……”
她一挑眉,揶揄地看著他,“原來以前都是紙上談兵?嘖,還挺青澀。”
秦跡笑了一聲沒反駁,紙上談兵也對,青澀也不錯。這丫頭素來是嘴上功夫了得,讓她調侃幾句開心開心也沒什麼不行。
“明天要不要請假?”秦跡突然想起來,她明日戲份重。
“不要!”舒燦夏一聽立刻拒絕,“剛開機第二天就請假,傳出去不好聽……”
秦跡蹙著眉,“那你……”
“還不是怪你,總之明天就爬我也要爬去片場。”舒燦夏用指頭戳了戳秦跡的胸口,“睡覺。”
她將頭從秦跡臂彎裡拿開,剛想落在枕頭上,就又被秦跡扥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