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臉不認人?”秦跡側身,手勾著她的下巴,在她嘴唇上摩挲,“你們女生是不是管這個叫激吻唇妝?”
舒燦夏抬手打開他作亂的手,“閉嘴,胳膊拿開,壓一夜明天不好受。”
秦跡不依她,反而將人抱得更緊,“不好受便不好受。”舒燦夏給他什麼苦頭吃,他都樂意全盤接受。
“你不好受沒有關係,借此做不能碼字的借口你看我怎麼收拾你。”舒燦夏皮笑肉不笑地看著他,“要不要讓我枕著你自己考慮。”
秦跡一聽,像是來了興致,問道:“夫人要怎麼收拾我?”
舒燦夏也學他的樣子,用手指抵著他的下巴,湊近,“當然是在晚上……把你趕出房間啦。”
她看見秦跡吃癟,心裡開心,伸手將被子往上蓋了蓋,閉上了
眼睛不再看他。
秦跡摸了摸下巴上的胡茬,無聲歎息,如今她能拿捏自己的條件又多了一個。
第二天一早,蕭菱菱跟催命似的在外麵拍門。
她也顧不得裡頭住的是什麼亦初董事長網文大佬了,她隻知道要是再不采取強硬措施,她的藝人就要在眾目睽睽之下遲到,還有可能背上耍大牌的壞名聲。
門最後是秦跡去開的,他客客氣氣地請蕭菱菱進來,自己回房間去掀舒燦夏的被子,“起來了夏夏,要遲到了。”
他好脾氣地給舒燦夏披上衣服,半拉半拽地將她拖去衛生間洗漱。
舒燦夏一臉茫然地站在鏡子前,看著鏡子裡的臉,沒長痘,皮膚還不錯。
秦跡將電動牙刷頭上擠了一截兒牙膏,然後塞進舒燦夏嘴裡,還十分貼心地給她摁了開關。
嗡嗡嗡的電動牙刷震得舒燦夏回過神,她抬頭呆滯地看著鏡子,毫無靈魂地將牙刷在牙齒上移動。
漱完口,用冷水撲了臉。
舒燦夏出竅的靈魂歸位,盯著鏡子裡的秦跡無聲地譴責。
“出去,我上廁所。”
秦跡擔心地看著她,“你自己行嗎?”
舒燦夏聽這話氣兒不打一處來,“我行,要是昨天沒你,我更行。”
腰酸背痛腿抽筋誰害的?
他還一臉關切地在這兒裝老好人,昨天晚上怎麼沒見他問自己行不行?
舒燦夏突然一愣,他昨天晚上好像問了……是她昨晚自己答應的,還催人家彆墨跡!
十分鐘後,舒燦夏跟煮熟的蝦子一樣換上衣服到客廳。
秦跡和蕭菱菱都坐在餐桌上喝豆漿,見她臉色潮紅,蕭菱菱蹭地一下站起來,“夏夏你沒事兒吧?怎麼臉紅成這樣?發燒了?”
舒燦夏搖搖頭,“沒事兒,吃飯吧。”
她慢吞吞地拉開椅子坐下,咬了一口饅頭。
蕭菱菱越看她越不對勁,還是覺得她不妥,“那你怎麼有氣無力的,骨頭跟散架了一樣?”
舒燦夏緩緩抬起頭看向她,“閉嘴。”
蕭菱菱一頭霧水,怎麼了就讓她閉嘴,她不就是關心一下嗎?這妮子紅了以後是脾氣越發古怪了……
她悶頭狠狠地咬了一口饅頭,無意間瞟見對麵喝咖啡的大佬,秦跡耳朵也紅了。
蕭菱菱突然一個激靈,渾身酸軟、無力,麵色潮紅,腰酸背痛……她剛才是在追問人家的夫妻房事嗎???
餐桌上三人各懷心思,無聲地啃著饅頭。
吃完後,舒燦夏拿著包跟蕭菱菱出門,後者跟在她身後兩步的位置,覺得舒燦夏走路姿勢怪異,又不敢問,隻能憋著。
今天舒燦夏的戲份確實重,大段大段的台詞,還要改兩次妝。
半天裡,舒燦夏在內心將秦跡問候了好多遍,導致片場的人都覺得她心情不太好,搞得連平日裡最活潑話多的化妝師都不敢跟她聊天。
“夏夏,你收斂一點兒……”蕭菱菱趁著周圍沒什麼人,湊到她旁邊去。
舒燦夏莫名其妙地抬起頭,“什麼?”
“你今天一整天都一副欲求不滿的樣子,都以為你不開心,剛才導演還問我你怎麼了。”
欲求不滿?
舒燦夏覺得她就是昨天欲求太滿了,今天才會這樣。
“導演問你,我今天狀態不好嗎?剛才那是一條過的啊?他還說演得不錯。”舒燦夏聽見最後一句也沒空去想什麼滿不滿了,她隻關心戲有沒有問題。
蕭菱菱撇撇嘴,“狀態挺好的,就是喊開始以後跟變臉似的。”
她想了想,用了一種更為貼切的形容,“你見過那種精神病院的病人嗎?前一秒臉上還烏雲密布,欲哭無淚,後一秒突然就笑得咯咯咯的……”
舒燦夏沉默了兩秒,“我沒見過精神病醫院的病人。”
但是我想把你送進精神病院。
</>作者有話要說:舒.麵無表情的殺手.燦夏:你麻溜兒地,帶上秦跡一起去報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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