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福安6(2 / 2)

這話傳到了皇帝的耳朵裡,就大大的不高興了。之前聽說公主百般討好,駙馬都不領情,皇帝就不高興,但是想著那是皇姐喜歡的人,也隻得捏著鼻子忍了。好在那譚佩每次被皇帝敲打後,都誠摯認錯,直說沒侍奉好公主罪該萬死什麼的。皇帝看他還算能知錯認錯,也就打發出去了。

而且,最重要的是,公主不肯說駙馬一句不好,總說外麵的人嫉妒她招了俊秀才子做駙馬,亂傳謠言挑撥她夫妻關係。皇帝是隻要公主高興,怎麼都行的。

可是,這次駙馬的風流佳話都傳得滿城風雨的,皇家臉麵可是不好看了。皇帝便派人去宣了駙馬譚佩進宮,一頓敲打。

譚佩沒想到酒後的話居然也能傳成這樣,隻能自認倒黴,叩頭認罪,“前些日子與友人飲酒作詩……酒後胡言,自己也不記得說過什麼。哪裡知道竟然被人瞎編了亂傳。”

“哼!”皇帝看他老實認錯,不敢狡辯,倒也不那麼氣了,不過,他對這風流才子的做派也是有些厭煩,“自古以來,酒肉朋友就不是真朋友。你不止是個才子,還是皇家的駙馬,是公主的丈夫。切記謹言慎行,莫丟了皇家的臉麵。”

駙馬灰溜溜地回了府,求見公主再次被拒,愈發沒有臉麵,索性回院子裡待著,自己喝悶酒去了。好在有明月清霜殷勤侍奉,還有月奴彈唱助興,駙馬又很快高興起來。

晚上歇息下了,月奴躺在譚佩身邊,有些擔心,她惴惴不安地問,“駙馬,是不是因為奴家,讓駙馬壞了名聲,連皇上都動問了。實在不行,駙馬就舍了奴家吧,奴家走了,皇家便不怪罪了。”

駙馬聽到美人如此悲切地求去,心中大慟,把美人攬在懷中,信誓旦旦地保證,“你放心,誰都不能把我們分開。你既然跟了我,我定你護你到底。”

月奴這些日子,也看明白了,這駙馬不是個能做主的,即便此刻是真心真意說這話,但是真有什麼事,他未必護得住自己。不說彆的,他自己還是公主的上門女婿呢,這府邸,是皇上賜給公主的,可不是駙馬的。

她也是一時著急,才跟了駙馬走的。在駙馬贖她前的一段日子裡,有權貴人物非要梳攏她,要了她的清白,但卻沒打算為她贖身,人家族裡規矩大,娼妓不能進門。月奴聽了害怕,她雖在身青樓,卻不願真的做起迎來送往的皮肉買賣。一旦賣起身來,那可就夜夜要做新娘了。

因此,她自幼苦學才藝,隻希望日後賣藝不賣身。有朝一日,能以清倌人的身份從良。

可是,老鴇終究是要賺錢的,先前容她賣藝不賣身,還給她掛頭牌,其實是為了抬高姑娘的身

價,將來好賣個好價錢。

眼看著姑娘長大了,成了一朵人見人愛的嬌花,先前老鴇護著她,不讓人真占了她的便宜去,也不過是讓那些餓狼饞久了,心甘情願出大價錢買她初夜。至於這初夜之後,那便是誰出錢多,就可以睡她了。

月奴雖然著急,可她知道,求老鴇媽媽沒用,人家有權有勢還有錢,大把銀子捧出來,老鴇怎麼可能不動心。而且,她也很清楚,媽媽一直在等一個好機會給她梳攏,所謂的好機會,就是有身份又有錢的金主。媽媽得了銀子,姑娘也有體麵。

就在這個時候,駙馬看上她了,要贖她。老鴇有點不大樂意,雖然駙馬帶來的東西也是很值錢的物件,可是,放走了搖錢樹,老鴇還是不高興。這時候,月奴自己的態度就很重要了,她拔了簪子就要往臉上刺,要毀容明誌。老鴇隻好退讓,放了她走。

她是一時病急亂投醫,沒有細想,跟了駙馬,結果如何。經過了學規矩,她已經知道,在富貴人家的日子並不那麼好過,規矩就壓死人了。可她作為一個曾經的青樓女子,注定了終身被人議論,也得不到真正的尊重。

而且,這個府邸與彆家不同。在彆家,得了男主人寵愛,就可以不受女主人鉗製。可是,在公主府裡,得了駙馬寵愛,就算公主不計較,皇家未必看得下去駙馬薄情。

“駙馬,奴家不想看您為難。”月奴覺得自己命運不好,不由落淚。

這下譚佩更難過了,他這人如今已經風流成性,最見不得美人垂淚,如今滾燙的眼淚流在胸膛,他也跟著悲傷起來,他再次保證,“我既然接了你出來,這救風塵的事情,我定然做到底!大不了,我跟公主不做這夫妻了!”

嗯?

月奴一聽,這是要死啊!

駙馬敢休妻?那自己這壞了公主夫妻情分的人豈不是死得更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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