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將牆紙換了, 找了裝修公司來施工;換了幾件臥室家具, 包括床,換成薩莫喜歡的樣式和顏色,房東來搬走了換下來的家具。
萊昂納多的克林頓公園公寓她去看過了,覺得等他回來後再看看要不要重新裝修, 打電話跟他說了, 他表示當然要等他回來,兩個人一起決定要換成什麼風格。
母女倆在曼哈頓待到5月的第二周, 期間克拉克·諾蘭德邀請她們參加了幾次紐約上流社會的派對和活動:一個Old money家族繼承人的訂婚宴會, 一家畫廊的開幕派對,兩場藝術品拍賣會,兩場百老彙戲劇的首演。
克拉克是個富有魅力的英俊的中年男人,比丹尼斯小1歲,30歲的時候結婚一次, 但6個月後就離婚了,為此支付了不菲的離婚贍養費, 之後就一直是個花花公子,再也沒有考慮過結婚;短暫的婚姻也沒能有孩子, 對薩莫這個美麗可愛的教女很是喜歡。之前薩莫在洛杉磯, 他又不常去洛杉磯, 所以幾乎沒人知道他的教女是迪斯尼小明星, 現在紐約的上流社會都知道了他的美麗教女。
遠在巴黎緊張工作的萊昂納多突然發現, 自己的女朋友成了紐約上流社會的新鮮麵孔, 她的名字跟一些富豪家族的年輕男子聯係在一起, 網絡上的照片微妙的忽略了克拉克甚至蘇珊娜,隻刊登了薩莫和那些富N代們走在一起的照片。
其實想一想就很容易明白過來,蘇珊娜怎麼可能允許未成年的薩莫隨便跟什麼人單獨出去約會,一定是跟長輩一起,然後麼年輕男性作為薩莫的陪伴者跟她走在一起。
但他還是十分惱怒,自覺自己的男性尊嚴受到了損害。
這天中午就趁著午餐時間打了電話給薩莫。巴黎與紐約時差6小時,紐約還是清晨。
“Leo。”迷迷糊糊剛醒的慵懶聲音,“才6點,你吵醒我了。”
他沉默了一小會兒,“baby,你是一個人嗎?”
“嗯?當然。”她有點不解,但很快就明白過來,“你什麼意思?”
“我什麼意思?!”他突然提高聲音,“你來告訴我我是什麼意思!我隻不過剛走了一個星期,你就跟彆的男人勾勾搭搭!怎麼?你以為巴黎是什麼窮鄉僻壤嗎?”話沒有說完,薩莫就果斷掛了電話。
——神經病!才不要理他!
這人莫名其妙的不知道發什麼瘋。
電話很快又響起,“該死的不許掛我的電話!”
嗯,那還是掛了吧。又按下掛斷鍵。
電話鈴聲繼續響起。
“薩莫·布魯克!你就是個該死的被寵壞的孩子!”他狂吼。
繼續掛斷。
萊昂納多瞪著移動電話的屏幕,真想狠狠摔碎它!但還是再次按下按鍵。
這次換了比較平靜的語氣,“抱歉,baby,我不該衝你喊叫,我可能是有點瘋了,一想到你跟彆人在一起我就受不了。”
“你想多了。”
“我知道,我知道,但就是——你瞧,我們才分開一周,我就開始擔心你,嗯……”他深深吸了一口氣,“你準會笑話我一點都沉不住氣,可我就是很擔心你。Baby,我很想你,每天都想你,你也同樣想著我嗎?”
“我也想你。”
他歎氣,“我多想你現在就在我身邊,我討厭跟你分開。你生氣了嗎?我向你道歉,為了我剛才的不理智。”
“我接受你的道歉。Leo,你為了那種照片生氣,就該知道,我也會為了你跟彆的女人的親密照片生氣。”
他吃驚:“什麼?我和誰——噢!你說的是格瑞辰嗎?我又不是單獨跟她一起去玩的,還有很多人,薇諾娜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