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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特裡勞妮不在意,並不代表彆人不在意。就在她路過某家咖啡店門口的時候,一個黑發姑娘突然從門裡衝了出來,像是跟她熟識了很久似的對她笑道:

“能在這裡看到你真是太好了——”

係統:“???小赫蒂你在猶豫什麼?隨便找個稱呼,不叫名字叫個代稱也可以!”

赫蒂突然福至心靈,也有可能是她剛從大學畢業典禮上離開的緣故:“——教授,進來喝杯咖啡如何?”

隨即生怕穿幫,她趕緊小聲跟這位穿得活像個吉卜賽人的女性解釋道:“彆回頭,你身後有人跟著你,你從玻璃反光上就能看見,進來躲一躲吧。”

能夠在大戰中,用水晶球活活把狼人砸暈過去的西比爾·特裡勞妮,萬萬沒想到自己還有被身為普通人、看起來還這麼小的姑娘保護的一天:“……好。”

一直跟在特裡勞妮身後的小混混們一開始的確被突然衝出來的赫蒂嚇了一跳。然而在看到了衝出來的隻有赫蒂一個人之後,他們就又變得無所畏懼起來了。赫蒂敏銳得很,趕緊對特裡勞妮笑道:

“我男朋友承蒙您的照顧啦。他就在附近,幫我去停車了,一會兒就到,如果他能看到您的話,一定會很開心的。”

如果說隻有赫蒂一個女性在的話,這幫人可能還不會怎麼忌憚;但是一聽到這姑娘還有個男友在附近,他們便齊齊遲疑了:

這姑娘長得這麼好看,能交往到的男朋友肯定也不會太差。如果因此惹上什麼麻煩人物的話可就要命了,而且咖啡廳裡還有不少人已經注意到外麵的情況了。綜上所述,還是走吧,大不了換個人搶。

赫蒂帶著特裡勞妮進了咖啡廳才鬆了一口氣:“好啦,安全了。您在這邊有熟人的話,可以打個電話給他們,讓他們來接您;如果沒有的話,把這些東西收起來也會更加安全一點。”她指了指特裡勞妮脖子上的項鏈,委婉地提醒道:

“您知道的,哥譚這邊的治安一直不太好。”

特裡勞妮從善如流地把一大串珠串摘了下來,順便問道:“你知道紐約在哪裡嗎?”

赫蒂覺得這個問題有點奇怪,但還是如實回答了:“紐約就在哥譚隔壁,您從這裡搭乘3號地鐵,十五站過後下車,從A出口出去,在公交車站轉班車的話就可以過去了。”

對麻瓜的這些高科技產物一竅不通的霍格沃茨占卜課教師:……什麼是地鐵?什麼是班車?A口又是什麼東西,要怎麼轉?

赫蒂發現了她為難的神色,便問道:“請問需要我再重複一遍嗎?”

特裡勞妮在“承認自己是個女巫所以對這些東西完全不熟悉”和“再讓她重複一遍然而不管重複多少遍都是無用功”的兩難選項之間,以成年人的智慧造出了第三個選項:

“……其實我是個路癡。”

赫蒂雖然覺得麵前的這位女性有點莫名的違和感,但是她還是好心道:“正好我也要回紐約,我可以帶您回去。”

反正從這家咖啡廳到最近的地鐵站的話,一路上都有人,如果這位女性把那些特彆惹人注目的項鏈都收起來的話,安全係數高得很,也不會出什麼大事;就算她是個和那些家夥們串通一氣的壞人——不能怪赫蒂多想,實在是在哥譚什麼都有可能發生——她隻需要隨時捏緊自己的手機,隨便打個字、寫個開頭上去,就能原地消失順便再挖個坑,安全又順利地溜之大吉,簡直完美。

解決了“怎麼去紐約”的這個至關重要的問題之後,特裡勞妮才來得及問下赫蒂的名字:“這個名字的起源是來自希伯來語的‘愉快的回聲’,當然是個好名字。”

“但是教授是會記得她教過的每一位學生的名字的,我可不記得我教過你,或者是你那八成不存在的男朋友。”

赫蒂:“……您還真是教授啊?”

——所有尚在就讀、或者曾經身為學生的人們可能都會有過這樣的體驗:

哪怕已經放假了,隻要在任何場合看見了自己的老師,就會立即從心底而生一種緊張感,就好像這根本就不是在放假、而是自己偷偷在上課期間逃課跑出來了一樣。

特裡勞妮覺得赫蒂陡然認真那嚴肅起來的樣子太有趣了:“彆緊張,反正你不會來上我的課的。”

“這樣吧,為了不欠你人情,我給你免費占卜一下。也花不了多長時間,也就五分鐘左右,怎麼樣,對這個感興趣嗎?”

“占卜”這個詞似乎從來便與神秘莫測和夢幻浪漫的感覺聯係在一起,就連篤信科學的自然科學係的優等生、赫蒂·布朗也不能例外:“很感興趣!隻是不知道您能看見什麼呢?”

“我什麼都能看見。”特裡勞妮把手中已經喝光了茶的杯子往托盤上一扣——

什麼也沒發生。

杯子裡的是個茶包。不愧是美國人。

特裡勞妮:……失算了失算了,早知道就該把這個茶包剪開的。

作者有話要說:  揭秘上次的部分ID對應!

與熊共舞,娜塔莎,原因:毛熊是俄羅斯(前蘇聯)相當深入人心的形象之一,娜塔莎的姓氏是羅曼諾夫,雖然準確應該翻譯成羅曼諾娃,但不管怎麼翻譯,這個都是俄國末路皇族的姓氏;而且本文推冬寡,吧唧和小娜加在一起約等於與熊共舞【戴好我的安全帽,藏在我的桌子下,不被冬熊砸到趴】

Twiwinkle,北極星,原因:Twiwitle star,How I wonder what you are~【不由自主地唱了起來】,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