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已經做出了決定,在皇帝那邊也表明了心思得到了暫時的默認,蕭善實在是不想同蘭妃在這個問題上繼續討論,尤其是當著謝追的麵。
於是他道:“母妃,時間不早了,兒臣和謝追就不留下用膳了,兒臣和謝追告退。”
蘭妃自然不願意讓他這麼離開,她瞅著蕭善正準備說些什麼,隻見善無奈的笑了笑,神色格外悵然和無奈:“母妃,彆人信那些流言蜚語傳那些難聽話兒臣一點都不在意,但母妃比他人還要信,兒臣見了實在是傷心的很。”
蘭妃一臉驚疑慌張,道:“我什麼時候信這些了?我聽到這些就難受,恨不得天下說出這樣話的人都是啞巴。”
蕭善語氣低落:“母妃若真不信,為何一而再再而三的提起此事呢,母妃把兒臣和謝追的臉麵放在何處?謝追明明是流言的受害者,母妃為何覺得這都是他的錯?若真要論個對錯,那些胡說八道之人才是罪魁禍首吧。”
蘭妃:“我不是,我隻是不想你受這些委屈。”
蕭善:“可是對外人那些言語,兒臣根本不覺得委屈,他們說這話就等於放屁。若親朋好友都這般,兒臣才覺得委屈。”
蘭妃的關注點和常人不一樣,聽了這話,她認真想了下,得出一個非比尋常的結論:“你這是在嫌母妃多管閒事?”
蘭妃說起這話,表情那是一個委屈。
她為蕭善考慮了這麼多,恨不得把所有好東西都堆在他身上,最後卻得到這樣一個結果。
她是又氣又不甘心又委屈。
蕭善垂眸:“兒臣不敢也不是這意思。母妃,事情已經在父皇那邊有了定論,兒臣不想再繼續討論這件事,兒臣告退。”
謝追跟著行禮:“兒臣也告退。”
等兩人離開,蘭妃趴在貴妃椅上憤憤道:“是我的錯嗎?”
一旁服侍的翠書:“……”
她不敢說是蘭妃的錯,但她也不能說是蕭善的錯,她就是鬨不明白,蕭善為什麼不願意納側妃。
納側妃說起來也不是什麼壞事啊,皇上不用說,三宮六院,有名有分的宮嬪就差點數不清。東宮除卻太子妃也有良媛良娣等人,這段日子太子妃有孕在身不能服侍,都主動推薦那些人服侍太子。等太子妃生下小皇孫,皇後還會免去那些人的避子湯,以確保東宮多子多福。
大皇子蕭榮那裡更不用說,可以說是妻妾成群,大皇子有時為了得到一些人的支持,還特意娶這些人的女兒呢。
這納側妃的事說到底對蕭善還是非常有好處的,至少不用天天對著一張臉。不過話又說回來了,身為女子和小哥,誰嫁人時心中不是含羞帶怯期盼著一生一世一雙人。
翠書倒是沒想過會在蕭善這個不學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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術的皇子身上見證這事兒。想到這些,翠書心中滿是感慨。
蘭妃鬨騰著給蕭善立側妃的事很快就傳遍了後宮。
賢妃聽說後笑著對自己身邊的大宮女碧玉說道:“蘭妃姐姐愛子心切,本宮倒盼望著她心想事成。不過,不成也沒關係。”
碧玉總覺得賢妃這是話裡有話,但她不敢問,賢妃自然沒想過同她多什麼。她很快收斂起神色,命人招來服侍蕭羨的內監,想著詢問蕭羨最近的功課情況。
賢妃現在一心想讓蕭羨在讀書方麵能入皇帝的眼,所以在這一塊抓得比較緊。
她也不怕這樣會引起皇後和太子的忌憚,畢竟蕭羨年幼,本就在皇帝麵前比其他皇子多兩分臉麵,現在稍微出色兩分也不過分。
賢妃這裡是這般態度,四皇子蕭藝母妃淑妃那裡則平靜了很多。
淑妃是才女,平日裡沉醉詩詞書畫,閒著沒事燒香禮佛。蕭藝就遺傳了她的性子,是個比較佛性的人,對宮裡的權勢鬥爭看的也比較平淡。
中宮皇後聽到消息時,太子妃柳靜宜也在。
太子妃現在正是緊要時候,按說不用來請安。皇後隻想她把小皇孫安安全全的生下來,也不想她來回折騰。
柳靜宜則笑著說自己最近已經好了很多,飲食上也不像以前那樣吃不下去東西。再說蘇禦醫說讓她多活動活動。彆的地方她不敢去,隻好往皇後這裡來,希望皇後不要嫌棄她之類的。
言下之意,彆的地方都不如皇後這裡安全。
皇後聽這話聽得心花怒放,被蘭妃氣傷的那顆心都因此痊愈了不少。
婆媳二人正說著開心話,宮人就稟告了蘭妃要給蕭善納側妃的事。
皇後現在一聽到有關蘭妃的事,臉色頓時就變得不大好看。
柳靜宜悄悄瞅了她兩眼,抿嘴不吭聲了。
皇後沉默了一會兒朝宮人問道:“這事皇上知道嗎?”
宮人道:“奴婢聽景蘭殿的宮女說蘭妃娘娘昨晚已經同皇上提過此事,皇上也同意了。今日早朝後皇上特意把厲王留了下來。”
皇後:“太子可回東宮了?”
宮人道:“太子殿下剛回東宮。”
皇後擰起眉頭,她揮手讓宮人退下,然後看向柳靜宜道:“也不知道太子知不知道這事兒。”
柳靜宜忙站起身輕聲道:“母後,太子爺同厲王關係極好,就算是聽到了也不會放在心上。若厲王真有心納側妃,太子爺隻會為他高興。”
皇後歎了口氣:“太子那性子我還不知道,凡事都喜歡往好的方麵想。你是太子妃,有些時候也該在一旁提點勸勸著點。”
柳靜宜道:“母後說的是,兒臣記下了。不過……”
皇後看她一臉猶猶豫豫,直言道:“不過什麼,你隻管直說。”
柳靜宜鬆了口氣,麵色有些為難:“回母後的話,太子爺胸懷大誌,一向不大喜歡兒臣說那些勸慰之言。隻覺得兒臣是女兒家,心思太過細膩太容易多想。”
皇後語重心長道:“正是因為這樣,你才更要勸慰他。他處在這個位置上,有多少雙眼睛在盯著,你不幫他往四周看,誰能幫得了他?”
柳靜宜語氣輕柔:“母後放心,兒臣明白該怎麼做了。”
皇後這才欣慰的點了點頭。
柳靜宜又陪同皇後坐了一會兒,就回東宮了。
她同蕭錦說上兩句話,然後笑著說道:“剛剛母後還問起太子,說是太子知不知道蘭娘娘有意給厲王納側妃的事兒。”
蕭善看了他一眼,道:“母後怎麼說?”
柳靜宜把當時的場景和皇後說的話統統都說了遍,最後她道:“母後總讓臣妾勸說太子,可也怪臣妾愚笨,實在是找不到勸說的地方。”
蕭錦那張儒雅清雋的臉上浮現幾許說不出的複雜,他輕聲說道:“母後和你的意思孤都明白,可孤也明白三弟的心思。”
柳靜宜沒有說話,端的是文雅嫻熟之態,蕭錦道:“孤敢說三弟一定不會輕易納側妃,就算有這個心也會提前告知我一聲,你信不信?”
柳靜宜最先反應的不是信不信,而是有些好奇:“太子為何這麼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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