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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古代當鹹魚);

過年期間彆人家都忙著走親訪友,蕭善和謝追因為謝沉一直未歸京的緣故一直縮在王府沒出門。因為謝追喜歡吃自己親手做的東西,這幾天蕭善一直想法設法給他做點吃的。

那些高大上的吃食他也做不出來,就是下碗麵條,做點煎餃,或者是熬湯做個暖鍋……厲王府的下人一直知道蕭善對謝追很好,但完全沒想到能好到這種程度。

蕭善給謝追煮餛飩的那晚並未叫負責廚房的人,所以當廚房的人第一次見他進廚房說要給謝追做碗麵條時,都覺得自己眼前出現幻覺,人都麻木掉了。

蕭善不會擀麵條,所以擀這個事還是廚娘完成的。而後蕭善還給謝追煎了個很漂亮的荷包蛋,當然,一開始因為長時間沒煎過糊了一個,多練習兩次後,就煎的很完美了。

謝追每次吃蕭善做的東西,總覺得另有滋味,每次他都能多吃一點。蕭善看在眼裡,越發喜歡給他做吃的。王府的下人從一開始的麻木到後來見到蕭善進廚房也就習以為常了。

他們明麵上不敢說什麼,私下裡都在議論,蕭善對謝追是真好。

謝追其實也知道讓蕭善一直入廚房傳出去肯定會引起他人的議論,但說實話,每每看到蕭善為了他這麼費心思,他就忍不住更加貪一些。

蕭善為他打破很多慣例,他無比清楚的認識到自己在蕭善心中是不一樣的。

不過謝追也沒有想過一直讓蕭善這麼下去,所以這晚再吃了暖鍋後,謝追渾身熱騰騰的,他看著麵色平靜的蕭善輕聲開口道:“以後不要去廚房了。”

蕭善眼都沒有抬一下,他道:“不是喜歡嗎,又不費事。”他隻負責弄,後續的事又用不著他。

“是喜歡。”謝追也沒隱藏自己的心思直言道:“但偶爾弄弄就好。”

心意他明白也接受,最關鍵的是廚房那些大廚的手藝很好,要是蕭善一直負責兩人的餐食,時間長了,那些人怕是一直要提心吊膽的生活。

蕭善瞅了他一眼淺笑道:“都聽你的。”

他的手藝到底比不上真正的大廚,隻是謝追喜歡,他就願意鼓搗。

何況他們有這個條件請廚師,如果生在農家,那他肯定要親自動手的。

謝追也笑了起來,屋外冷風呼嘯,屋內滿是暖意。

他同蕭善在一起時,麵上的淩厲冷峻之色會消散一些。以前他連笑都很僵硬,現在對著蕭善卻很容易露出柔軟的笑容。

蕭善站起身把謝追拉了起來,在房內來回走了幾圈。消食是一,其次多走走有利於以後的生產。

幾圈下來,謝追身上有些黏膩很不舒服,蕭善便叫了水,洗漱一番,兩人躺在床上。

蕭善摸了下謝追的肚子。

以前那裡很結實,有著讓人羨慕的八塊腹肌,如今這裡已經變得很柔軟了,裡麵孕育著屬於兩人的小生命。

生命很奇跡,值得人去敬畏。

謝追隨著蕭善的動作呼吸有些沉鬱。

他和蕭善自打成婚便經常鬨在一起,中途因為顧老太爺病故,蕭善和他儘心意守了一段日子,而後兩人就沒怎麼忌諱。

蕭善除了他連個通房之人都沒有,自打蕭善受傷,他查出有孕後,兩人睡覺也就是單純的睡覺。但他知道蕭善一直在忍著……

想到這些,謝追的呼吸又重了一分,他伸出手聲音微顫道:“我幫你。”

蕭善原本想說不用,不過最後還是嗯了聲,然後他握著謝追的手往下帶,同時,自己也幫了謝追一把。

又叫了一次水,換了乾淨的床褥,兩人再次躺下。

蕭善親了親謝追的額頭,低聲道:“睡吧。”

謝追臉頰泛熱,他閉上眼。

一夜好眠,第二天蕭善和謝追醒來,外麵又飄起了雪花。

謝追還不餓,於是兩人就縮在暖暖的被窩中,人在冷天有時會變得有點懶散,尤其是蕭善這種不想參合太多事的人。在不用操心的日子,他是能不動就不動。

謝追看著屋外的飛雪,又看了看身邊的蕭善,心道,如果能一直這樣下去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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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月十五那天,京城原本有花燈,不過因為冰雪還未融化走路容易滑倒的緣故,為了大家的安全花燈取消了。

蕭善和謝追原本還說一起去逛逛看花燈的,現在取消了,兩人也就沒有出門。

知道謝追喜歡花燈,蕭善令人買了不少燈回來,掛在王府各種,這麼走過去也像是在逛一個小型的花燈會。

等夜晚來臨,燈火點燃,屋外煙火綻放,蕭善看著謝追笑道:“喜不喜歡?”

謝追點了點頭,他道:“我小的時候也在京城看過花燈,後來在邊境久了,都忘了京城的花燈是什麼樣。”

“沒關係,以後咱們年年一起逛燈會。”蕭善握著他的手笑道。謝追輕輕應了聲,其實隻要兩人在一起,看不看花燈都無所謂。

蕭善和謝追正說著話,吉安匆匆走來,他身後還跟著一人。

謝追看到來人眼睛一亮,這人不是旁誰,正是謝沉身邊的侍衛古寧。

古寧走上前還未行禮,謝追便問道:“古寧,你回京了,那我大哥他是不是也回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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