あなたのような人が生まれた世界を少し好きになったよ
因為有像你一樣的人存在我對世界稍微有了好感
あなたのような人が生きてる世界に少し期待するよ
因為有像你一樣的人存在我對世界稍微有了期待
……
“沈終意。”她抱緊他的手臂,悶聲道,“我不聽了,你關了吧。”
“好。”
“沈終意。”
“嗯?”
她輕輕搖頭:“……沒什麼,我就是想叫叫你。”
不知道是不是年紀的緣故,她居然也會有多愁善感,胡思亂想的時刻。
在歌曲播放的這短短的六分鐘裡,她幻想了許多個場景。
他失眠,倚在窗前抽煙,煙圈把眼前的繁華覆上一層似有若無的霧。
他坐在餐桌前,抓著手中的刀叉,麵前擺滿山珍海味,和不斷勸說讓他進食的好友。
還有他獨自一人,坐在書桌前,寫下所有與她相似的人物。
——
警察的處理結果與之前一致,說是還不能確定送包裹的人是誰。
沈終意不放心,決定晚上親自去看看監控。
許諾然是當事人,他自然也要去。
“瀟瀟,你就帶我去吧。”趁沈終意去開會的時間裡,袁俏又開始求她,“我就安安靜靜跟在你身後,絕對不說話。”
“這事是許諾然的事,你確定你還要插手?”以瀟道,“劇組裡知道你們兩在一起過的人可不少,你如果還跟他走這麼近,要是傳到趙宓清耳裡可不是什麼好事。”
“我都要退出娛樂圈了,還管得著這些?愛怎麼說怎麼說。”袁俏今天見了那包裹,心慌了一整天,要她在許諾然麵前裝冷臉不難,但她也做不到不聞不問,“許諾然房間離我這麼近,今天這事兒出了後,我都要睡不著了。”
“那你看了更睡不著。”
“……”
“好好好,帶你去。”以瀟無奈,“不過說好了,就當做是順路。”
受理案子的是離村子最近的派出所,坐車過去十來分鐘。
到了派出所後,負責人看到他們,皺眉道:“怎麼來了這麼多人?我不是說了,人越少越好?”
“他們都不礙事。”許諾然道。
負責人多看了他們幾眼:“跟我來吧。”
“滿陽那邊的資料已經傳過來了,我們對比了一下,衣服同樣,就是身材寬度不同,應該是因為裡麵穿的比以前的要薄一些。”那人一邊說,一邊把監控提取出來,“初步判斷是同一個人。”
監控是沈終意之前安裝的那一個,鏡頭裡最清晰的就是以瀟之前住的客房,現下那房間也沒人住了,看著這黑白畫麵,莫名有種恐怖感。
監控視頻是被裁剪出來的,大概過了十秒鐘,電梯門緩緩拉開。
一個全身烏黑的人影從裡麵走了出來,這人不僅戴上了連衣帽,還在上麵多戴了一頂鴨舌帽,口罩高得連眼睛都快遮住了,身材臃腫,手裡抱著一個大大的紙箱子,正是許諾然門前的那一個。
他走到許諾然門前,把巷子匆匆放下,然後轉身就走。
“等等!”袁俏叫出了聲,“能不能再看一遍?”
那人沒說什麼,又給他們放了一遍。
大家麵麵相覷,沉默了許久。
“我沒猜錯。”許諾然吐了口氣,“是我身邊的人。”
以前的地點大多在公共場所,他和經紀人沒辦法確定是身邊的人,還是粉絲。
但這次發生在劇組,問過附近的村民,也都說沒見到生麵孔,在看到包裹的那一刻,許諾然心裡就已經清楚半分了。
而這個監控錄像,更是確定了他的想法。
這個人不僅知道他在這,甚至還知道他在哪間房間。
“這電梯,停在了二樓。”以瀟湊近屏幕,又被身後的男人拉了回來,但她還是看清了監控左側的樓層顯示上麵,有一半“2”字。
“二樓?”經紀人納悶道,“可我們帶來的人,都住在二樓呀,加上專程來保護人的,有十來個呢,怎麼猜?總不能搜他們東西吧。”
“平時人都跟在你們身邊,誰有問題都看不出來?”沈終意語氣淡淡。
“我大概能猜到是誰。”許諾然忽然開口。
“誰?”
“陸恩。”
經紀人一愣:“怎麼可能……陸恩都跟在我身邊這麼多年了,上次那個包裹可把他嚇得不輕……”
“等等。”他瞪大眼,一拍手,“上次!”
上次那個綜藝錄製現場,包裹就是陸恩拿進來的。
偏偏那一次,後台的監控出了問題,沒有拍到任何東西,也沒有人看到古怪的黑衣人進進出出。
“你的意思難道是,上次在錄製節目的時候,包裹根本沒有放在門口,而是他直接拿進來的?”
許諾然:“隻是猜測。”
有了範圍,那就好辦多了。
負責人自然也看出監控裡的端倪了,他道:“我們這邊也是這麼想的。在你們來之前,我們特地開會做了個計劃方案,不過需要你們的配合。”
跟派出所的人聊妥後,眾人一塊回了片場。
剛下車,就看到幾位工作人員在旅店門口等他們,其中就有陸恩。
他走上來,一臉擔心:“然哥,怎麼樣了?警方怎麼說,能查出來是誰了嗎?”
“查到了,派人去抓捕了。”許諾然道。
陸恩的表情在那一瞬間變得很古怪。
以瀟多看了他一眼,昏暗的路燈下,她覺得他的眼珠子都是漆黑一片的,滲人得很。
沈終意把她往自己懷裡拉了拉:“我們先上去了。”
“好好,沈導慢走。”陸恩很快恢複如常,“那真是太好了,這種人就該把他關進去,讓他吃吃苦頭教訓。”
“是啊,估計過幾天派出所那邊就會給我們答複了吧。”經紀人疲倦道,“走吧,回去休息了。”
最終還是幾人一起上了電梯。
電梯門剛關上,袁俏忽然開了口:“現在的人真的是心理變態,還孬得不行。”
大家皆是一愣。
袁俏繼續道:“隻知道在背地裡乾這種齷齪事,以為自己藏得很好,還不是被抓到了?呸!”
她還想說什麼,男人的掌心忽然覆在了她的嘴上。
許諾然皺眉,眼底滿是怒意。
叮的一聲,電梯到了二樓。
經紀人和陸恩一塊走出去,許諾然快速收回手來。
陸恩回過頭,眼睛笑成了一條縫:“那我們就先走了,然哥,您晚上好好休息。”
等人走後,以瀟才從驚訝中抽身:“袁俏,你這嘴巴就不能管管好?”
“這不是跟你學的嗎,我就是單純看他不順眼,沒有彆的意思。”袁俏道,“我去休息了。”
說完,她頭也不回地進了自己的房間,鎖門的動作乾脆利落。
以瀟歎了聲氣,剛要回房,就被許諾然叫住。
“以瀟,我聽公司說,他們有一檔綜藝的備選嘉賓是袁俏。你最近有收到消息嗎?”
“有,不過俏俏不想接,我拒絕了。”
“為什麼?”
沈終意並不滿意他的態度,剛要說什麼,又被以瀟攔了下來。
她道:“這個……我想你應該比我清楚。”
“但是這個資源非常難得,你是一名出色的經紀人,應該知道取舍。”
“我尊重她想法。”經過今天的事,以瀟終於看出了一些端倪。
她猶豫片刻,忽然道,“其實這些對她來說並沒有那麼重要,畢竟她很快就要退出這個圈子了。”
說完,她抓著沈終意的手轉身便走,沒有再理愣在原地的許諾然。
深夜。
山裡的深夜不比城市,路燈都沒有幾盞,老板為了省電,連旅店的燈都是聲控的。
臨近夜半兩點,經濟人終於聽見了身邊的動靜。
他睡眠一向好,屬於倒床就睡,一睡就到大天亮的類型。
今天就算是有大事要做,他仍是沾床便困,但一聽到動靜,他立刻就驚醒過來了。
陸恩跟他也有幾年了,習慣他的性子,知道就連過年的鞭炮都吵不醒他。
也是因為這樣,對方才敢在他眼皮底下做那些事吧。
聽見關門聲,他立刻打開微信,在剛剛拉出來的群組裡發話。
“他出去了!”
許諾然接到信息之後,立刻走到了門前,緊緊盯著貓眼之外。
近二十分鐘了,都沒動靜。
就在這時,電話忽然響了。
怕陸恩這時忽然過來,他快步走向床頭,接了起來。
經紀人的聲音很輕:“怎麼樣?他來了嗎?你微信怎麼一直不回啊!”
“還沒來。”
“我要跟著出去看看嗎?”
“不用,警方那邊已經在外麵守著了,而且這種事情,得人贓俱獲……”
砰——
外麵響起一陣極大的動靜,許諾然想也不想,下意識把手機隨便一丟,立刻衝出了房間。
一打開門,就看到袁俏正死死用手臂箍著男人的脖頸,男人驚慌失措地擺動著手臂,手中還抓著一把明晃晃的刀子。
袁俏因為用力過大,臉頰兩側都變紅了,聲音嬌俏:“你給我的箱子裡裝了什麼?一會統統給我自己吃下去!”
許諾然心都險些停了。
另一側,沈終意靠在門邊,語氣裡帶了一分慵懶:“你看,她演你演得多像,退圈真的可惜了。”
“……閉嘴。”以瀟道,“我那些都是平時我媽教著我玩玩,花拳繡腿罷了。袁俏這些可都是在一位拳擊師傅那兒練的,正兒八經的防身術。”
作者有話要說:文裡的歌是中島美嘉的《曾經我也想過一了百了》
很好聽,每天碼字時都開著,也算是這本文的半分靈感來源。.新新電腦版大家收藏後就在新打開,老最近已經老打不開,以後老會打不開的,請牢記:網,.,,,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