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總噸位達7.4萬噸的豪華郵輪,聖卡蓮號上除了陽台式的豪華客房和頂層巨大的宴會廳外,還配備了遊泳池、酒吧、豪華賭場、健身中心及SPA、劇院、賭場、網球場和觀景廳。
我一路參觀下來,感受到了濃濃的金錢氣息和萬惡的資本主義氛圍。
因為去年來過一回,鈴木綾子主動為大家擔任起了導遊。
“炭山集團是關東知名的房地產企業,差不多十五年前正式成立了炭山國際拍賣公司,依托集團雄厚的資金,炭山財團名下的拍賣行已經是日本最大的拍賣行了。他們家每年都會在遊輪上舉行拍賣會,以前的航行路線都是在東京到神戶的近海上,自從三年前他們與美國的富豪達成合作,遊輪的航行路線便改為了夏威夷附近海域。我覺得這樣更好,畢竟夏威夷的風景更加宜人呢。”
“可是,無論是在哪裡的近海,周圍也都是忘不到邊的太平洋的海水呀……”工藤新一站在甲板上望著一望無際的海麵,露出了半月眼。
我霎時扭頭目光灼灼地看著洗衣機,目光中滿是“英雄所見略同。”工藤新一注意到我的目光,眨了下眼,神情猶豫地吭哧道,“咳,嗯,你彆離欄杆太近了。”
不知不覺我和滾筒洗衣機落在了參觀隊伍的最後。小偵探將我擠到裡側,雙手枕在腦後,一邊走一邊百無聊賴地打量著路過的乘客,“而且能被邀請出席拍賣會的客人身份非富即貴,大多是些富商名流,然後剩下的一小部分才是我們這樣蹭邀請函的人。”
我戳了戳他的肩膀,小聲問他,“那你能看出他們都是什麼身份嗎?比如那邊那個酒紅西裝的?”
工藤新一上下看了一眼,反問我,“你覺得呢?”
“感覺像是……社長?”雖然打扮得跟個騷包的花孔雀一樣,但那人身上總給我一種頤指氣使的感覺,就像柯南裡某些看起來高高在上然而出場不久就領便當的高危職業——會社社長。
工藤新一意外地看了我一眼,“你這家夥感覺很敏銳嘛……”
我一臉深沉,“這是根植於我血脈中的天賦技能,在全人類中僅有不足50%的激發率。小子,反正你是無法點亮這種技能樹的。”
工藤新一一開始以為我純粹是在胡說八道,但捎一思索後他嘴角微微抽搐,“你直接說女人的直覺不就好了嗎?”
那樣豈不是顯得很沒氣勢?我假裝沒聽見,轉而又指著一人,興致勃勃地和洗衣機玩起了“猜猜他是誰”的遊戲,“那個老頭呢?”
“大家族的掌權人。”
“那個戴帽子的?”
“娛樂圈明星。”
“那個提著箱……”我的語氣一頓,隨即抓著工藤新一的肩膀,暗中使力不容分說地帶著他側身背對著剛剛那人,一邊往另一個方向走著,一邊湊近他用微微的氣音說道,:彆往那邊看。”
工藤新一渾身僵硬,機械地邁開腿跟著我的步伐,直到背後那股逼視的目光消失,他才鬆了口氣,然後皺起了眉頭,“剛剛那個人,給我的感覺很不好。”
“我也是,我感覺他身上有一種說不上來的氣息……”我同樣微微皺眉,心裡不好的預感再次加深了。
不久後我才意識到,那是殺氣。
仿佛是神明大人惡趣味地給我添亂,當我在網球場外看到球場裡的那群人後,我忍不住單手扶額,老天呀,他們怎麼也來了?!
場內某個熟悉的紅發妹妹頭已經眼尖地注意到了我們。
向日嶽人像一隻活蹦亂跳的狗子一般興高采烈地竄了過來,“敏子!好久不見!看到我是不是很驚喜啊?”
恕我直言,喜在哪呢?天知道當我看到冰帝牛郎團一個個盤靚條順的身影後,腦海中已經在反複上演網王片場裡那唯一的一次沉船,這艘船的含冰量是不是過高了?
我麵無表情,“嶽人,容我提醒你,你去英國的前一天我們還見過麵。”
向日嶽人停住了奔向我的腳步,不滿地瞪了我一眼,氣哼哼地扭頭不再理我,轉而跟其餘人打招呼,“鈴木桑,富澤,你們好啊,好久不見。”
等一群冰帝校友彙合後轉戰餐廳坐在一起後,我悄悄問跡部大爺,“跡部大爺,你們也是來參加拍賣會的?”
跡部景吾:……
他額角的青筋跳了跳,在一旁忍足的憋笑聲裡,跡部景吾瞪視我,“你那是什麼鬼稱呼,叫本大爺跡部。”
真是的,合著隻允許你自己一口一個跡部,彆人這麼叫就不行。我遺憾地放棄了這個很有梗的稱謂,又悄咪咪地問他,“話說,是不是隻有你們啊?應該沒有彆人了吧?”
跡部一挑眉,“你指的是誰?”
“比如,越前龍馬和越前龍雅?”
這兩個名字一出,跡部大爺立刻明白了我的意思,他無語地看了我一眼,“你想多了,隻有我們,而且聖卡蓮號可不是某些紙糊的船體能比的。”
忍足在一旁補充道,“無論是拍賣會背後的炭山集團,還是承建這艘船的八代船業,都是各自的業內典範,不會出什麼事的。”
我看向忍足的眼神更加一言難儘,忍足,你在乾什麼啊忍足!你怎麼可以在這個時候立fg!
而且現在的局麵可是冰帝和帝丹的“並帝”王見王,誰知道二者會碰撞出怎樣的火花啊?
而此時三個帝丹代表正擠在桌子邊緣竊竊私語。
工藤新一還想著上午在客房區域碰見的那個提著箱子的男人,他後來越想越凝重,那個人絕非善類,屬於偵探的直覺驅使著他想要做點什麼。
“園子,綾子姐姐有沒有提過都有什麼人會參加這次的拍賣會啊?”
“沒有啊,這樣的拍賣會擬邀請的嘉賓名單和最後實際到場的名單總會有不小的變化,像我家這種家人代為出席的呀,還有本來確定要來最後因為各種各樣原因來不了的,等等,推理笨蛋,你問這個乾什麼?”
對上園子狐疑的眼神,工藤新一打了個哈哈,“沒、沒什麼,隻是對這些上流社會的大人物有些好奇……”
園子不屑地翻了個白眼,“有什麼好好奇的,都是戴著麵具的大人,很無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