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久未出場的係統:這是熊宿主體內屬於熊孩子的警覺啊。
前麵的話怎麼就那麼刺耳!鬆田陣平頓時覺得剛剛打架時出拳的力道還是輕了,怎麼就沒把那個金發混蛋打成豬頭臉呢。
鬆田陣平眼神不善,開始秋後算賬,“那把槍呢,交出來我看看。”
我當著他的麵憑空拿出一把槍遞過去,“喏,其實除了這把,我還有不少呢。”
鬆田陣平也不問她怎麼做到空手變出一把槍的,八成又是什麼神神秘秘的力量,而是手癢地觀察著這把槍,“這是德式□□,比起經典的PPK重量更輕、精度更高,彈容也更大……”
好想拆拆看呐……
鬆田陣平努力忍住蠢蠢欲動的拆解之魂,板著臉問我,“你從哪弄的槍?又乾什麼危險的事了?從實招來。”
從真酒金巴利的地下武器庫弄來的……但是我還想套牢愛麗絲的馬甲呢,現在還不能告訴鬆田陣平,於是我把鍋都甩給了紅色暹羅貓,“所有的槍支彈藥都是從紅色暹羅貓成員身上搜刮的,警方當時不是找遍遊輪也沒找到拍賣會場側門外那些成員身上的槍嗎,就是被我藏起來的。”
鬆田陣平了解我,我也了解他,我慫恿道,“多種型號呢,除了槍,還有□□、□□、□□,你就不想拆了研究研究?”
想……
於是,最終,鬆田陣平還是沒有抵擋住來自我的糖衣炮彈。
我:耶!
第二天一早我迷迷糊糊醒來時,眼睛睜開後看到是一張貼了紗布和創可貼的戰損帥哥臉。
我眨眨眼,腦子裡恍然想起,哦對了,昨天是跟我家煎餅同床共枕的。
我頓時扼腕,我第一次在清晨醒來能第一眼看到我家煎餅,卻是被創口貼和紗布封印部分顏值的版本,好不甘心呐。
他的一頭卷毛在睡了一夜後變得更卷了,就很像鳥窩,我的手蠢蠢欲動,想rua,就在我罪惡的小手即將伸到鬆田陣平的頭頂時,手腕突然被一隻溫熱的手掌精準地抓住。
鬆田陣平長長的睫毛顫了顫,倏然睜開了眼睛。
我不可置信地看著他,“說,你是不是在裝睡?!”
鬆田陣平黑色的眼眸彎了彎,抓著手腕將人往懷裡一扯,伸出手臂扣在她的腰間,將人緊緊抱在懷裡,沙啞的嗓音響起,帶著淺淺的笑意,“我早就醒了,看你睡得跟小豬一樣,我就想著要不再陪你睡會吧,你不感謝我就算了,這是想偷襲我嗎?”
我蜷縮在他溫暖的懷抱裡,聞言頓時不滿了,我掙出一隻手rua向他的卷毛,泄憤地將他一頭卷毛揉的更亂,“又說我睡得像小豬!”
鬆田陣平:失策了,不應該讓她在這種狀況下摸我的頭。
他連忙按住她,卻感受到她的小腦袋蹭著自己的胸膛,暖暖的呼吸灑在上麵,隔著薄薄的睡衣,滾燙的氣息從那一小片肌膚開始迅速在身體上蔓延,鬆田陣平頓時頭大。
快樂並痛苦著,他為什麼要受這種折磨。
他在心裡安慰自己,快了快了,他隻需要再忍一年就好了,曙光已經離他很近了。
鬆田陣平看了看突然老實起來、頭埋在他懷裡一動不動的某人,抓起她的一縷長發在這間纏繞著,語氣帶著一絲壞笑,“還敢不敢在早晨碰我了?”
我抬起腦袋,眨眨眼,暗暗思忖我要是說敢的話接下來是不是會……
“行了,你不用說了。”
鬆田陣平一把捂住她的嘴巴,她剛剛眼珠一轉,他就知道她存著什麼壞心思。
她露出來的紅寶石般的眼睛又眨了眨,仿佛在誘惑著他一親芳澤,鬆田陣平受到蠱惑一般下意識低頭,恰在此時,放在床頭櫃的手機響了起來,他一頓,長臂一伸拿過來一看,是我的手機,亮起的屏幕上來電顯示是……“爸爸”。
意識到這個爸爸是誰後,我們倆幾乎是齊齊一個激靈從床上坐起,鬆田陣平大氣不敢出,我手忙腳亂地接通,試探著問道,“喂,爸,啥事啊?”
電話那頭的小田切敏郎並不知道對麵緊繃的氛圍,平複了一下心緒,他溫聲道,“今晚回家一趟吧敏子,你回來便知。”
我和鬆田陣平對視一眼,都看到了彼此眼底的心虛。
牙白,到底是什麼事啊?爸你是不是設了鴻門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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