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過晚餐,白石優紀很快就被莊堂胡桃叫走了,對方的用意也很明顯,除了打聽一下白石克己等人的近況以外,最關心的莫約還是她和那個突然到訪的江戶川亂步之間的關係。
白石優紀對此倒不是很意外,隻是讓亞伯看好江戶川亂步以及中島敦,自己一個人攙著莊堂胡桃進了她的臥室。
至於保穀管家,則是被安排服務好毛利小五郎以及另外兩位客人。
莊堂胡桃的用意已經十分明顯了,麵對兩位突然上門表示自己才是初戀情人的不速之客,她甚至非常失禮地連名字都沒有稱呼過。
隻是以“客人”指代。
這態度還不夠明顯嗎?
也不知道保穀管家是太遲鈍根本沒注意到還是發現了卻刻意無視。
“優紀,”白石優紀攙著莊堂胡桃坐在臥室裡的小沙發上時,莊堂胡桃閉著的眼睛轉向了她,“我都不知道你竟然交了一個大名鼎鼎的偵探朋友。”
她語氣略帶些誇張,一聽就知道是在打趣。
“若是早知道,我就請你朋友來幫忙了。”
“胡桃姑姑,這種事情也輪不到我朋友出馬吧?”白石優紀笑嘻嘻地勾著莊堂胡桃的手臂,親昵地貼在這位眼盲心不盲的姑姑身邊,
“而且亂步先生可是在橫濱的,要他到東京來出差可不容易呢。”
“他今晚會突然到訪,我也很意外呢。”
“哦?”
聽到白石優紀的話,莊堂胡桃嘴角的笑更深了些。
隻是她並沒有就此多說什麼,麵對臉皮薄的小輩,她還是決定試探性地問問和她關係更好的長輩。
比如說,白石優紀的母親,三笠宮知惠子。
“不過,他們突然登門拜訪,應該也不是為了我那位初戀吧?”
“還有,門口那些從傍晚開始就守到現在的警·察·先生們。”
莊堂胡桃能夠察覺到門口埋伏著的警察也不是什麼難事,她目盲之後其他的感官就變得非常敏弱,再加上一點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在,她可以說比起普通人更敏銳,如果不是她對於偵探事業並沒有什麼愛好,說不定早些年偵探界還能橫空出世一位仿佛擁有異能力一般的盲眼神探。
“不是,不過既然亂步先生來了,那應該就沒什麼事。”
白石優紀對於鬆本管理官的執念並不了解,隻是她身邊有亞伯,江戶川亂步身邊有中島敦……聽說毛利蘭還是全國高中生空手道大賽的冠軍……
有這幾個人在,足以在兩個赤手空拳的男人手下保護他們了。
所以白石優紀並不擔心會受到什麼傷害。
“是麼,那我就……拭目以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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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亂步先生……”
中島敦可憐兮兮地從熱氣滿滿的浴室裡走出來,他的衣服和頭發都被充滿了熱氣的浴室打濕了,再加上那因為找不到線索而不安又慌亂的模樣,整個人就是一副沾滿了水,皮毛淩亂可憐兮兮的貓崽狀態。
中島敦一副累不愛的樣子走出浴室之後就抱著頭蹲在了門口,開始唉聲歎氣起來。
他剛才沾了毛利小五郎的光,在他向來兩人提問時聽了一耳朵,也順勢問了幾句話,隻可惜這些問題都沒能幫助他抽絲剝繭找到線索。
“……中島先生?”這時候保穀管家走到他麵前,“您沒事吧?怎麼濕成這樣?”
保穀管家溫柔又強勢地把小老虎從地上拎起來,揪著他的後頸皮再一次進了浴室。
“衣服濕成這樣不處理一下的話會感冒的。”
小虎貓崽子被動接受管家強勢洗刷刷的時候,江戶川亂步就坐在娛樂室裡吃著櫻田太太新做的藍莓撻,一邊無聊圍觀白石優紀和毛利蘭玩抽卡遊戲。
“……我輸了。”
麵對白石優紀這位傳說中的神子,即使是有著“強運”稱號的毛利蘭也甘拜下風。
“我運氣向來不錯。”
白石優紀笑眯眯地把牌一攏,又朝著湊到江戶川亂步身邊的江戶川柯南看去。
“他們兩個關係很不錯呢。”
“是啊,我還是第一次看到柯南露出那種表情。”
毛利蘭順著白石優紀的眼神同樣看到江戶川柯南臉上帶著小小的激動與崇拜和江戶川亂步說話的模樣,忍不住感慨,“那孩子一向早熟,像個小大人似得,我還以為他永遠都不會露出這種表情呢。”
“雖然他有時候看球賽也會很激動,但……”
“如果不是亂步先生和柯南兩個人都斬釘截鐵地表示他們沒有關係,我還真以為他們兩個是兄弟呢。”
白石優紀撐著下巴,笑眯眯地看著兩人,隻不過在她眼裡的江戶川柯南,已經變成了工藤新一的模樣。
“亂步先生,亂步先生,你已經知道答案了嗎?”
江戶川柯南悄咪咪摸到江戶川亂步的身邊,小聲叫了他的名字,換來名偵探“是哦,很簡單吧。”的回答。
“我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