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江戶川亂步一臉不以為意的模樣,江戶川柯南喪氣地垂下肩膀。
“亂步先生又是一眼就看穿了真相嗎?”
這次好像連異能力都沒有發動的樣子……
“哎,我到現在還一頭霧水呢。”
看著江戶川柯南喪氣的樣子,江戶川亂步將藍莓撻的最後一點兒塞進嘴裡,然後拍了拍手,
“既然這樣的話,要不要和名偵探玩個遊戲?”
“?”
“猜猜看等一下夜宵的菜單吧。”
“名偵探猜,等一下的夜宵是壽司。”
“誒?這算什麼遊戲啊……而且這麼晚了還要吃夜宵……等等!”
沒等江戶川柯南再抱怨什麼,他一下子愣住,嘴裡反複念叨著“壽司”兩個詞,隨後驚訝地抬起頭,看著江戶川亂步。
“嗯哼。”
名偵探笑眯眯地拿起櫻田太太特彆提供的波子汽水,啊唔一口咬住了吸管,愜意地眯起眼睛,露出了貓貓嘴。
“加油啊小偵探,已經提示到這個地步了,要是還沒猜到真相的話,你就和我們那個新入社的小老虎一個等級了。”
結果沒等小偵探運用催眠針上演推理秀,被洗白白吹乾乾的小老虎就換上了一身保穀管家給他準備的新衣服推開了門。
“這是?”
看到小少年身上合身的新衣服,白石優紀眨了眨眼睛,疑惑地看向亞伯。
她好像沒有讓亞伯給中島敦換衣服吧?
“阿拉,是胡桃小姐之前給克己少爺準備的衣服,真合適。”
沒等亞伯回複,櫻田太太就雙手合十拍掌,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克己少爺剛回國那幾年因為各種原因,在小姐家裡借住過一段時間,衣服也是那個時候備下的。”
雖然說是給白石克己備下的新衣服,可實際上因為莊堂胡桃對於白石克己的熱切期待讓她給少年期的白石克己準備了不少衣服,導致他根本穿不過來。
所以說,雖然說是給白石克己的衣服,但實際上,中島敦這身衣服還是嶄新的,根本沒人穿過。
“……亂步先生,我有一個猜想。”
不知道是因為穿了新衣服不敢亂動,還是因為終於要直麵壓力,中島敦無論是走路方式還是說話狀態都很緊張,小老虎彆彆扭扭地走到江戶川亂步麵前,鼓起勇氣說道。
“唔?”
江戶川亂步抬眸,看著走到麵前還在暗自給自己打氣的小老虎,睜開半隻眼睛,
“說說看。”
“我覺得……”
中島敦咽了咽口水,大膽又小聲地回答,
“我覺得,保穀管家可能才是小姐要找的那個人。”
說出了自己的猜測,見江戶川亂步沒有任何表示,隻是又給自己壯了壯膽,小聲又迅速地說出了自己的推理。
“剛才保穀管家幫我洗澡的時候,我看到他的背後也有一道傷疤,隻是拿到傷疤的口子不大,和另外兩個人的完全不一樣……但是,但是我又想起來……胡桃小姐之前說,那個初戀情人保護她被車撞上的時候也才8、9歲,還是個小孩子。”
“幼年受到傷害時留下的傷口,是不會隨著時間以及自身成長而生長的。”
中島敦說到這裡停了一下,手不自覺地摸了摸自己的腰腹側,表情凝重且複雜,“我有這個經驗,所以我很確定。”
“按照留下的傷疤來看,那兩個人的傷口都不合適,隻有保穀管家的傷口才最有可能是幼年留下的……”
江戶川亂步不置可否,喝了一口波子汽水,
“還有嗎?”
“還有、還有就是……直覺。”
中島敦抿了抿嘴,看著江戶川亂步的臉色一個激靈,說出了自己本不打算說出的推論。
“我覺得,胡桃小姐應該已經知道保穀管家就是她的幼年初戀,所以在麵對另外兩個人的時候才會根本一點見到幼年救命恩人的反應也沒有,表現得很禮貌,隻是將他們兩人當做了自己客人……而且,好像也沒有急著催毛利偵探找出自己真正的救命恩人……”
“再加上,胡桃小姐說過她喜歡的那個少年正直又誠實,發現便利店的店員多找了他100日元都會急著還回去,所以我覺得,那個少年應該不是會因為這1億日元動心的人,因為他不會想要收到這不勞而獲的天降之財……”
迎著江戶川亂步的目光,中島敦越說越小聲,說道最後微弱如呢喃。
“就這些?”
“……是的,就是這些了……”
“你啊……”
江戶川亂步放下手上的波子汽水,看著中島敦忐忑不安的眼神,歎了口氣。
“完全——不合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