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第 35 章(1 / 2)

霜霜整個人都被陸硯禁錮到了門扇上。

霜霜抬手推了推陸硯。

半晌後,陸硯鬆開了霜霜,他輕喘著氣。

霜霜也終於得以呼吸。

她像是缺水的小魚一般呼吸著空氣。

霜霜抬眼,陸硯的眸子幽深,看著她的眼神像是一隻狼一樣。

這眼神帶著濃重的占有欲,恨不得將霜霜拆穿入腹。

霜霜試探著叫了一下:“陸大人?”

這是怎麼了,忽然變了性子了,之前都是躲著她的。

陸硯低頭看著霜霜。

他想起方才的那一幕,霜霜對著白衡安巧笑嫣然。

他不想她對著旁的男人那樣笑。

陸硯回道:“沒什麼。”

陸硯抬手,用指腹輕輕抹去霜霜唇角的口脂。

陸硯的指腹有些涼,他沒敢用力,看見霜霜疑惑的眼神,陸硯道:“口脂花了。”

霜霜今天塗了口脂,他方才不小心弄花了她的口脂。

幫霜霜抹去口脂後,陸硯後退了幾步。

陸硯道:“好了,咱們出去吧。”

說罷,陸硯就推開了門,霜霜連忙跟上去。

一路往前走,霜霜看著陸硯的背影,她現在終於把所有事情都捋清楚了。

所以說,陸硯特意叫她過來,什麼事都沒說,就隻單單親了她一下。

霜霜有些不解,這一點也不像陸硯的做派啊。

正琢磨著,到了分岔口。

陸硯轉過身:“我去前頭了,你和白熙寧好好玩兒。”

陸硯在說到白熙寧時特意加重了語氣。

隻跟白熙寧一塊玩就好了,不需要旁人。

霜霜自然沒聽懂陸硯的意思,她點頭:“那我也回了。”

說過話後,霜霜回了賞花處。

白熙寧和白衡安已經等了好一會兒了。

好不容易碰到今天這機會,白衡安想趁機多和霜霜說說話。

沒想到沒說幾句話,就碰上了霜霜的表哥,霜霜的表哥還把人給帶走了。

白衡安等的有些著急,正巧這時白衡安的朋友從這路過,一眾人都問他怎麼和自家妹妹待在一處,怎麼不去前頭喝酒。

眾人都這麼說,白衡安隻好跟著這些朋友去前麵了,隻能等下次再見霜霜了。

白衡安走後不久,霜霜就過來了。

白熙寧歎了口氣,這怎麼回事,怎麼沒有緣分呢,她哥剛一走,霜霜就回來了。

白熙寧心道日後隻能由她這個妹妹多替兩人牽線了。

霜霜見到白熙寧後向白熙寧招了招手:“我回來了,咱們繼續賞花去吧。”

白熙寧攬住霜霜的胳膊:“你怎麼這麼晚才回來?”

霜霜回想起剛剛的事,然後若無其事地道:“你也知道,我表哥太嚴肅了,和我說了一堆的話,這不才放了我出來。”

白熙寧聽後很是讚同,她要是有陸硯那樣的哥哥,她也聽話。

白熙寧攬著霜霜往一旁的盆栽處走,走著走著,白熙寧覺得霜霜好像有哪裡不一樣了。

可具體哪裡不一樣,她又說不出來。

半晌,白熙寧才恍然大悟:“霜霜,你的口脂色怎麼好像更好看了?”

其實霜霜的口脂色本就很好看,可現在瞧著似乎更潤澤了一些,總之就是比方才好看。

霜霜愣住了,她下意識抬手摸了摸:“是嗎?”

白熙寧確定地點了點頭:“是啊。”

霜霜想莫不是陸硯親的吧,她編了個理由:“可能是因為我剛剛喝了杯茶?”

白熙寧一下就信了:“霜霜,你這口脂是在哪兒買的,什麼顏色,我也想要。”

霜霜便把這口脂的顏色和鋪子告訴了白熙寧。

應付完白熙寧後,霜霜才鬆了口氣。

霜霜這才想起白衡安來,她問白熙寧:“白公子呢?”

“哥哥同他那幫朋友玩去了,”白熙寧回道。

霜霜點頭。

等等,她意識到了什麼,陸硯方才突然親她,不會是因為看見她和白衡安說話了吧。

雖然她覺得這個猜測很不可能,陸硯也不像是這樣性格的,可陸硯方才那麼反常,也隻有這一個理由。

霜霜有些意外,原來陸硯沒有那麼冷清啊。

之後的宴席就沒什麼異常了,無波無瀾的結束。

宴席結束後,霜霜向白熙寧道了彆,然後去了馬車處。

馬車一早就套好了,車夫見了她就道:“表姑娘,公子還沒回來呢,許是前頭有事。”

霜霜點頭,然後上了馬車。

等了好一會兒,陸硯才回來,陸硯照例是騎馬,等陸硯回來後,馬車終於行駛起來。

陸硯騎在馬上,他今天喝了幾杯酒,不過喝的不多,沒什麼影響。

他想起了方才的事,當時他還有事要忙,自然抽不開身,得去前院,也不知道他去前院後,那白衡安還有沒有纏著霜霜。

思及此,陸硯下了馬,然後上了馬車。

霜霜正喝茶呢,下一瞬陸硯就進來了,她嚇了一跳,立時就嗆到了。

陸硯幫忙拍了拍霜霜的背脊。

過了半晌,霜霜終於把茶水順下去了。

霜霜咳的小臉通紅,眼睛裡也噙滿了淚花。

霜霜撫了撫胸口:“陸大人,你怎麼忽然上來了?”

陸硯坐到霜霜身側:“有些事要說。”

瞧著陸硯這神色,霜霜立馬就正經起來,難道是和他在杭州的差事有關?

陸硯隨便撿了幾個問題問霜霜。

霜霜都回答了,回答後,霜霜思索了一遍,嗯,她確實沒說錯話,也沒有惹事,霜霜又放下了心。

而陸硯則也在方才的對話中,得知霜霜回去後沒再見到白衡安。

想到這裡,陸硯的眉頭終於舒展開了。

這下兩個人都放鬆了,說起了閒話。

霜霜聞到了陸硯身上的酒氣:“陸大人,你喝酒了?”

陸硯:“不多,隻喝了幾杯。”

他的酒量不錯,一般都不會醉的太厲害。

霜霜點頭,然後說起了她在後院的事。

比如賞花、吃甜點,再就是看那些小娘子作詩畫畫。

其實還挺有趣的,反正比在府裡看話本子有趣。

陸硯自然也感受到了霜霜的開心,他心道日後若是碰上這等沒什麼關係的宴會,可以讓霜霜多來參加參加。

霜霜說著說著,忽然提起了白衡安的事,“對了,我今天還見到了熙寧的哥哥,聽說她哥哥現在正在讀書,而且讀的很好,年紀輕輕就中了舉人。”

當然,她是故意提起來的。

陸硯的眉頭又皺起來了,若說起讀書,他也是自幼就泡在書房裡的。

隻不過他是勳貴子弟,之前全家蒙冤流放,後來又領兵作戰,根本用不著科舉。

瞧著霜霜不斷提起這事,陸硯盯著她紅豔豔的小嘴,然後吻了上去。

可算是把她的嘴堵住了。

霜霜一時沒防備,被陸硯親了個正著。

霜霜推開了陸硯,眼睛水霧蒙蒙的,她故意道:“陸大人,你不是說我們不能過分親密嗎?”

今天這兩次親吻,可都是陸硯主動的。

陸硯剛要再親上去,就聽到霜霜的這句話。

他想起了他之前的許諾,又是他沒把持住。

陸硯起身:“是我違規了。”

霜霜的唇角翹起來,嗯,她確定了,陸硯就是因為白衡安才會如此。

霜霜想讓陸硯再親親她,結果這人直接下了馬車,然後重新上了馬。

霜霜這才恍然,她好像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陸硯又恢複了之前那般正人君子的模樣。

早知道她不說了。

霜霜後悔的歎了口氣。

一路回了府裡。

回到府裡時已經是傍晚了,兩人才在宴會上吃過,不必再用晚膳了,因而各自回了房。

陸硯的衣衫上全是酒氣,他先換了身衣裳才去書房。

書房裡又堆積了些信函。

陸硯坐在椅子上準備處理信函,隻是他剛提起筆,卻又停下了。

陸硯思慮了片刻,然後拿出了一張信紙。

他打算給陸老夫人寫封信,告訴陸老夫人他想娶霜霜。

現在霜霜和他住在同一屋簷下,雖然是假扮兄妹,但若是叫人知道了終究不好,還是要有個名分才是,他不能委屈了霜霜。

陸硯寫信一貫很簡短,他先是問了陸老夫人和陸思朗身子如何,然後就提起了他要娶霜霜這事。

陸老夫人一直盼著他成親,想來一定會同意的。

至於承恩伯府那邊,陸硯不用想就知道他們樂不得把霜霜嫁過來,無需再問。

他在信中寫道暫時先讓兩家知曉,等回京後再商議成親事宜。

把信寫好後,陸硯把信紙裝進了信封,等會兒寄回去便可。

等收到回信,便是兩家長輩都同意了,他和霜霜也算是有了名分。

接下來幾天,陸硯繼續出去忙碌。

今天又有人組織了飯局,是在城中很有名的酒樓。

席上,眾人推杯換盞,陸硯被灌了不少酒。

饒是陸硯酒量不錯,喝了這麼多酒,也有些受不住。

好容易飯局結束,已經要傍晚了,陸硯打算回府。

陸硯喝了不少酒,自然不宜騎馬,故而準備乘馬車回去。

柳川引著陸硯往馬車處走。

結果也是巧了,剛轉過一條街巷,就碰上了白熙寧兄妹。

看樣子白熙寧兄妹正在逛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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