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不必如此,其實白遇淮也有錢到讓人震驚……而且據圈內人透露,他家世很神秘,人脈強到你驚歎】
【這……又是荊廷華和鬱然的翻版嗎?沒有什麼嫁入豪門,就是強強聯合?】
【不是辟謠了說隻是家裡的小朋友嗎?兩人沒什麼關係啊】
【家裡小朋友……這詞兒還不夠甜嗎?你品你細品】
【嗚嗚嗚這麼有錢又漂亮的男孩子,有車有房還父母雙亡,白哥要不把他介紹給我吧】
【LS想屁吃】
【荊家好像除了他,就都死絕了?鬱然原來也失蹤了啊。蠻奇怪的,這一家子。不會是有什麼陰謀吧?】
【我翻了翻荊家曆史,還真不是……荊家人好像特彆容易死。荊廷華的哥哥,小時候有個孩子,說是掉水溝裡摔折了脖子死了。還有荊廷華的姑姑,在國外吞下了磁鐵,死了。……他們家裡的人,死得千奇百怪。】
【?謝謝san值已經在狂掉了】
……
網絡上越聊話題熱度越高,後麵還有人開始扒荊家到底為什麼這麼奇葩。
美少年荊酒酒將來不會也有一天,死於非命吧?
他們甚至開始想,當初傳出的有關荊酒酒的死訊,是不是都是故意捏造出來的……老家不是有傳說嘛,說什麼如果被鬼纏上了,那你就拿點舊衣服啊,燒了,再給立個碑,說什麼XX死了,那鬼就不纏著你了……
【太恐怖了……】
【啊啊啊為什麼評論區突然講起了鬼故事!】
【你這麼一說,話說你們知道雲近山嗎?】
【???這什麼地方?】
【道家聖地哦~那邊最近老鬨鬼,說是山上光芒大作,像是有人低語,但是仔細聽,又什麼都沒有】
【鳳凰城裡最近還總鬨失蹤呢,報到警局去的,都有三十六個了……】
【?真的假的?】
許三宇全程看完了熱搜,和熱搜下麵的評論,還有各種熱帖。
他無語:“……這次危機就這樣過去了?”
公關團隊在他身後喃喃道:“好像倒也不算是什麼危機?”
許三宇:“……是哦。”
許三宇掩了掩麵。
小少爺真的好有錢啊啊啊……
若他也有兩分姿色,都恨不得去給小少爺當小老婆了!
此時,陵陽山下。
一尊修得分外漂亮,不像神也不像佛的塑像,正正擺在那裡,麵前還放有香爐。
無數旅人、香客從那裡經過。
小女孩兒抓著媽媽的手,驚訝地指著那塑像道:“媽媽,這個像長得好好看啊……我可以拜它嗎?”
女人搖頭道:“不行。佛像不能胡亂拜。”
旁邊有個年輕女人頓了頓:“啊,是嗎?我昨天從這裡經過,就拜了一下……”
女人回頭,驚訝道:“你昨天來過?”
年輕女人發愁道:“是啊,我天天都來的。前段時間,寺裡的老和尚們不知道怎麼了,都閉門不見客了。抽簽解簽,開光畫符……什麼都不做了。我就想著今天再去試一試。”“這神像真的不能亂拜嗎?”
“是啊……”女人的話音剛落下。
年輕女人突然驚訝地指著那塑像:“光!”
“什麼?”女人驚愕回頭。
此時眾人都清清楚楚地看見,那塑像身上,飛快地滑過了一道金色的流光。
那流光最終嵌入了塑像之中,使得它看上去更加通體光滑,麵容美麗。
女人不敢再多說什麼,忙雙手合十,先衝著塑像拜了拜。
於是其餘人也連忙衝著拜了拜。
山上的老和尚,也隱約感覺到了。
他們立在寺門口,遠遠朝下望去,隻看見螞蟻大小一樣的人,似乎停在那裡駐足不前了。
老和尚喃喃道:“不是吧?為鬼修的像,比咱們寺裡的正經佛像,還要來得受人歡迎膜拜?”
小和尚:“可能因為他長得好看吧。”
“你這意思是說佛祖長得醜了?”
小和尚:“倒也確實有那麼幾分。”
老和尚抄起鞋底:“你給我站住!”
老和尚事後將這般景象轉給了庭一大師,在這頭惶惶道:“我多年不曾見過這般景象,您看,這其中不會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吧?”
庭一也覺得奇怪。
那日荊酒酒身上的神佛之氣,就尤為濃烈了,遠不如一兩人祭拜就可以做到的。
庭一掛斷電話,又打給了周大師。
這周大師在凡塵俗世已久,懂得是比他多許多的。
誰曉得周大師半天沒有接電話。
此時白遇淮的彆墅之中,周大師輕歎了一聲,終於將那再三摩挲的信紙,緩緩放了下來。
荊酒酒見他滿麵哀色,正要問他。
周大師一張嘴,卻是先打了個嗝。
周大師訕訕道:“哦,剛才白先生款待,吃得多了點。”
荊酒酒:“……”
白遇淮冷冷掃他一眼,周大師忙按住了描述那些食物是何等味道的心。
這要一描述,白先生得把他當場打死吧?
周大師忙將話茬揪回來,道:“我兒子,就是這麼消失的。突然有一天,沒了音訊,沒了蹤跡。上哪兒都找不到人。”
說到這裡,他才真心實意地歎了口氣。
荊酒酒怔了下。
連白遇淮都多看了他一眼。
“在哪裡失蹤的?”白遇淮問。
“家裡。”周大師麵露一絲茫然和恐懼,“就一轉身的功夫,我說去給他燒個湯。一轉身,人沒了。”
白遇淮沉默不語。
荊酒酒輕聲道:“荊家產業現在都歸我了,我們先回荊家一趟,看一遍,再到周大師家中看一遍。尋找一下,二者可有相似之處?”
白遇淮:“嗯。”
荊酒酒想了想:“在這之前,咱們還可以再去一趟曲易道長的家中。”
白遇淮:“嗯?”
“你還記得那天曲易道長說了這樣一句話嗎?他說他可以造神。”荊酒酒頓了下,說:“我覺得他指的不止是自己,還有他手裡的邪神像。”
“再有,他那天曾說,他祖上就相助過荊家將邪神像安置,並供奉起來。……你說,會不會,從一開始,荊家從戰亂中撿到的邪神像,就是曲易道長的祖上,故意留在那裡讓他們撿的呢?”
荊酒酒撥弄了一下那些神像碎片,道:“也許,他家裡還有彆的神像……可以一並都帶走了。”
白浮聽得目瞪口呆。
白遇淮應聲:“好。”
他同樣猜到了這一點。
荊酒酒想要,那就把曲易道長的家順帶全抄了就是。
白遇淮:“我打個電話,讓許三宇定製一下行程。”
荊酒酒點了點頭。
荊廷華死後,他有些微的茫然。不過隻要做的事夠多,就不會那麼茫然了。
隻是白遇淮電話還沒打出去,他就先接到了電話。
那頭顫巍巍地傳出了聲音:“白先生,您訂購的紙人,我給您……做好了……”
白遇淮問那頭要了地址,親自開車出去了。
這頭周大師倒是沒那麼恍惚了,反正都已經定好要去他家裡走一遭了。
周大師撫了撫胸口,低頭一看,這才發現未接來電有三個呢。
全是庭一大師打來的。
周大師甚為感動,庭一大師如此德高望重如此牛逼哄哄,卻還惦記著我……
周大師忙回撥過去。
“庭一大師。”
“周大師。”庭一頓了頓,問:“小友可在你身旁?你問問他,為什麼他的塑像突然金光大作,引得數人參拜?你叫他,可千萬莫要走了那些邪魔外道的路子……”
周大師愣了愣,心說小少爺這麼了不得嗎?
周大師正要出聲問,卻又陡然想起來一件事。
周大師笑笑說:“這個啊……您去看看新聞,看看那個熱搜,就上次,上次我教您那個……您看兩眼,沒準兒就找到答案了。”
庭一大師一頭霧水地去了。
他看著評論區滿滿的:【嗚嗚嗚酒酒好有錢!我愛酒酒!酒酒娶我!】【爸爸,我是您失散多年的兒子啊!】【拜拜荊少可以沾沾財氣嗎?】【吸吸】……每一條,都洋溢著狂熱。
他們每一個人都仿佛是荊酒酒的信徒。
庭一大師恍然大悟,將電話打了回去:“……可能人世間但凡有錢的人,都會擁有無數信徒。”
那頭的老和尚:“?”
夭壽了,廟裡佛祖還不如這些嗎?
庭一大師想了想,道:“即便如我,每日裡也忍不住要對RMB許許願的。”
時代不一樣了啊!
庭一大師心中感歎道。
沒多久,白遇淮推門進來,懷裡抱著一個人形大小的紙人。
那紙人的麵容被描繪得栩栩如生。
白浮看得卻差點當場昏倒。
“師、師祖……蜃、蜃血沒了?”
白遇淮:“還有小半瓶吧。”
白浮:!
老天啊!周幽王為褒姒戲烽火!師祖為厲鬼儘蜃血啊!
白遇淮問荊酒酒:“喜歡嗎?”
荊酒酒:“喜歡。”
話音落下,他就鑽入了進去。
那紙人立刻就靈動了起來,與當初那小紙人可實在天差地彆,他不像是紙,倒真的像是活生生的人,可以一顰一笑,有了實感,甚至有了溫度。
好像還能窺見雪白皮膚下緩緩流動的血管。
荊酒酒麵上露出了笑容。
白遇淮嘴角的弧度也變得柔軟了許多。
然後他就聽見荊酒酒大聲道:“你一個人去曲易道長老巢吧!我不去了!”
白遇淮:???,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