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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光是提議的費鴻,連舒澤似笑非笑的臉上都閃過一絲驚訝。

莊景同這是……想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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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巧了,莊景同給蘇茶打電話的時候,她剛剛對著鏡子畫好了妝,正在原主的衣櫃裡,翻來找去,想找件合適的衣服。

可惜,裡邊大多衣服裙子都是走優雅淡素的風格。

原主穿起來,撐不起那份大氣,而蘇茶,又不喜歡它們的素淨。

她把最後一條裙子輕飄飄扔在了地上,白嫩小巧的腳漫不經心地在上邊踩了過去。

舒卿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蘇茶不知道。

但她覺得,舒卿的品味肯定不怎樣。

這些裙子簡直……沒意思透了。

蘇茶怏怏地接起了莊景同的電話,“乾嘛?”

莊景同不悅地挑眉:“你什麼態度?”

他難得給她打電話,不欣喜若狂就算了,怎麼聽著還有嫌棄的意思?

“好吧,”蘇茶清了清嗓子,聲線嬌柔婉轉,仿佛含了蜜糖,“那莊少爺,請問您有什麼吩咐呢?”

莊景同命令道,“我給你個位置,你現在馬上過來。”

蘇茶瞥了滿地的衣服,語氣遺憾,“真是對不起了,不是我不想去,隻是,我沒有能穿的衣服了。”

“不是有一櫃子麼?”裡邊大部分都是莊景同自己挑的,記得格外清楚。

“啊,是麼?”蘇茶慢吞吞地說,“可能是我不小心,把它們弄壞了吧,對不起喲。”

莊景同:“……”

他從來沒聽過比這聲“對不起”還要不走心的口氣了。

“蘇茶!”莊景同怒道,“你真當我不會動你?!”

見他是真生氣了,蘇茶眨了眨眼,軟和著語氣,“好啦,不要生氣了,我認錯還不行?”

沒辦法,原主母親的醫藥費還是這位大爺付的呢。

“那、那我可以在屋子裡找件衣服穿麼?”她小心翼翼地問。

“隨便!”

莊景同冷冷地撂下兩個字,掛了電話就把手機扔在了桌上。

費鴻倒是笑了,“原來那姑娘叫蘇茶啊。”

“怎麼?”他開玩笑著對莊景同說,“難得見你對彆的女人有這麼大的情緒波動,這姑娘看來有些本事。”

莊景同扭頭瞪了他一眼:“閉嘴。”

費鴻當即識趣地不在這個話題上糾結了。

又是一個小時過去,也沒見舒卿有什麼動靜。

費鴻眸光一動,仿佛不經意間打量了舒澤一瞬,他倒是淡定,自顧自玩著手機。

“舒澤,你姐姐到了麼?我讓人去準備點適合女孩子喝的吃的,難得來一次,我可不能怠慢了舒大小姐。”

舒澤茫然地抬頭,恍然笑道:“我忘了跟你說麼?剛剛我姐給我發信息說是她老板讓她去開會呢,可能過不來了。”

莊景同臉色當即黑了好幾度,連費鴻都收起了平時常掛在臉上的笑意。

這舒澤,擺明了是故意的。

氣氛一下子陷入了緊繃焦灼的狀態。

費鴻眸光冷淡,拿起了桌上的茶杯抿了一口,瞥見莊景同緊緊盯著舒澤的眼神,黑眸底似乎是掀起了陣陣如龍卷風似的漩渦,頃刻間能將人吞噬進去,使不出抵抗的力氣。

舒澤卻還能抗住,冷靜地對上莊景同的目光,說,“莊少不會是生氣了吧?”

“不過您也應該習慣了才對。”

費鴻暗道不好。

剛剛還能說是無意,這次絕對視挑釁的程度。

依莊景同的脾氣,能忍住就怪了。

果然,莊景同猛地站起來,抬腳就要衝著舒澤過去,費鴻也沒去攔,沒心沒肺地喝著茶。

算了算了,反正這一家兩家都是有錢有勢的,回頭打壞摔碎了什麼,也不怕找不到人賠。

電光火石之間,空氣都快冰凍凝固住了,在一片令人屏息的寂靜中,忽然,門被敲響了,

“莊先生,我來啦,雖然你沒說時間限製,但我應該是沒遲到吧?”

硝煙四起的屋子裡倏然一頓,

麵對麵對峙的兩人,加上在一旁看戲的費鴻,都下意識地往門外看過來。

在見到蘇茶的第一眼,費鴻就想要吹口哨了。

眼前的姑娘嫩生生的,雪膚花貌,黑瀅瀅的眼波一轉,仿佛能擠出水來。

她穿著一身明顯尺寸大上不少的白襯衫,長度正好蓋住了渾圓挺翹的臀部,腰間係了一根細細的黑腰帶,勾勒出了纖腰柔曼的弧線,令人流連不已。

底下是白嫩纖直的一雙腿,從若隱若現的大腿到線條可愛的小腳,她這是隻穿了拖鞋就過來了?

費鴻狹長的眼眸微微眯起,眼中興味頗濃,“這位,就是蘇小姐吧?”

蘇茶的目光,從莊景同移到了他身上,明眸流轉,同樣好奇,“你是?”

費鴻笑容親和力十足,又不失熱情,主動上前,伸出手:“很高興認識你,我是費鴻。”

“費先生哪,”蘇茶笑盈盈地伸出纖白的小手,跟他握在一起,“你是這兒的老板麼?”

費鴻有些驚訝,好奇道:“你怎麼知道?”

蘇茶眨了眨眼:“我也不知道。”

“我一進‘閒庭’就覺得這地方處處都帶著與眾不同的小心思,想來是主人在設計的時候,無意識地將自己的想法和喜好融入進去了吧。”

她笑了笑,嬌小柔軟的身形稍稍前傾,氣息輕輕,清香襲人,仿佛是在他耳畔的私欲呢喃,“忘了先提醒你一聲,費老板,我是會讀人心的哦。”:,,.,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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