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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玄晉:“……”

蘇茶撲哧一笑。

他冷著臉,氣勢洶洶地上前,伸出白皙修長的手,把?霜雪撥到了一邊,

“喵~!”

霜雪蹦躂了一下,靈活地跳開,還想回來的時候,就發現它跟蘇茶之前多?了道巨大的屏障。

“喵喵!”

他手臂穩穩地把貓兒擋在旁邊,淡淡出聲,“是時候給它找個伴兒了。”省的成天在他和皇後身邊轉悠。

蘇茶失笑,“它都多大了?”按人類的年齡算也是老年貓,“就心疼心疼它吧。”

她抱起霜雪,交給如紋,“外邊日頭正好,帶它去院子裡曬曬太陽吧。”

如紋笑吟吟地俯身,“是。”

屋子裡隻剩下他們二人,周玄晉這?才放軟了語氣,“我怎麼覺得?,即使大婚後,你?對我的態度跟過去也沒什麼不同?”

蘇茶笑了笑,起身,走到他身邊坐下,抬眸望著他,“這?隻能說明,在以前,我就已經將

你?放在心上了啊。”

周玄晉神情中那幾分,不知不覺顯露出來的鬱悶和委屈,聞言便慢慢散去了,隻是還有幾分半信半疑,“真的?”

蘇茶坦然道,“當然是真的。”

周玄晉鬆了口氣,挺著腰板,伸長手臂將她攬入懷中,低頭看?著她桃腮杏眸,笑靨盈盈地在他目之所及,最親密的地方。

仿佛是春日盛華時枝頭上最嬌嫩欲滴、明媚動人的那朵花,必是在最好的時節,在萬千嗬護中才綻放的。

哪怕她已經成為了他的皇後,但周玄晉也無法解釋自己心裡時不時冒出來的患得患失是什麼原因。

說到底,在她之前,情愛之事在他眼中便是端和帝和季棠音的感情,厭惡不至於,但肯定是排斥的。

然而蘇茶……卻沒給他排斥的機會。

在他意識到的時候,她已經深深印刻在他心底,甚至連試圖去擺脫的想法都來不及產生。

周玄晉輕輕在她白嫩的額際落下一吻,

“我們,生個孩子好不好?”

如果有個跟他們倆血脈相連的孩子,那麼誰都不能剪短他們之間的羈絆了。

或許他也就不會再有這?樣的不安。

蘇茶怔了怔,笑著說,“好啊。”

周玄晉黑眸一亮,從坐上皇位後越發沉穩冷肅的氣勢一瞬間仿佛也被他眼中灼灼的光芒給融化了。

“那朕要多?多?努力才行。”

他這?句話說的誠懇極了。

可惜,帝後大婚,好不容易得?來的三天假期,在第三天就被迫打斷了。

當禁衛軍侍衛首領急忙忙過來稟報說在禦花園中發現刺客的時候,周玄晉筆下蘇茶的畫像才畫了一半。

大好的興致被打斷,他的心情也降到了穀底,

“加緊宮內外的排查,封鎖宮門以及城門,任何人不得?出入,但凡有所嫌疑的,一個不漏,寧可錯殺,不可放過!”

“是!”

蘇茶靜靜地等他說完,直到侍衛首領退下,才輕聲說,“是他動手了?”

周玄晉麵色沉凝,“是。”

他抬眸看了她一眼,冰冷寒芒儘數褪去,透著溫柔寬慰的意思,“你?放心,很快就好了。”

蘇茶彎眸笑道,“那你就先把?這?副畫完成吧。”

周玄晉縱容著答應

,“好。”

接著低下頭,又專心致誌地描繪她的畫像去了。

哪怕隻是她的一縷發絲,他也要在心底斟酌幾遍,再穩穩落筆。

端和帝的算計其實已經繞了不少圈子,無奈他手上著實沒什麼人。

宮裡的人手在周玄晉還是太子的時候,就已經不動聲色地開始逐漸鏟除,那時候端和帝病體未愈,加上受了半癱這個重大打擊,哪怕梁忠有所察覺,也不敢對他直言。

退一步,便隻能一退再退。

到如今,哪怕他想東山再起,可他的心腹禁衛軍也換了主人,其他能執掌兵權的官員,近的在宮外,遠的在邊疆,即使端和帝能把消息傳過去,卻也不敢肯定對方忠心的還是自己這?個皇帝。

索性他是太上皇,對皇帝有天然父權的壓製,就算是造反,皇帝總不可能砍他的腦袋。

所以,從某種程度上說,端和帝這?是孤注一擲了。

先在宮中鬨出一個又一個亂子,再在宮外暗中籌謀,他雖在宮裡,用的計劃卻是由外入內。

至於宮裡這?些刺殺、下毒的小手段,能起效更好,如果不能,被周玄晉一一避開,也能把他的注意力限製在宮內,從而忽略了外頭的蠢蠢欲動。

畢竟他才剛登基,說白了對這天下的掌控力能有多?少?

一切都算計得很好,端和帝對季棠音都沒全然透露,也確實如他所料,由於宮中不斷出現的意外,周玄晉下令加緊巡查宮內,慎刑司已經被抓去受審的宮人給塞滿了,到處禁嚴肅穆,似乎是亂成了一團。

可接連過去了半個月,端和帝一直沒等到京城跟著混亂起來的消息,他思緒敏銳,已然察覺到了不對勁,正打算讓梁忠去查,卻猛然出了一樁事,幾乎將他心中不好的預感給坐實了。

季棠音不見了。:,,.,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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