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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這是她想要跟師傅親近的小把戲麼?

聞人理?漫不經心地撫摸著仿佛餘溫尚存的唇瓣,眉宇間的笑意透著連他自己都未發覺的真心。

他很喜歡她的調皮,總是讓人又驚又喜。

直到右護法膽戰心驚地前來告罪,他追鋪的兩個女子雙雙從懸崖上跳了下去,眼下生死不知。

那一瞬間,屋子裡的空氣都仿佛被冰冷的寒氣給凍住了。

右護法連呼吸都不敢,身上不斷冒出來的冷汗浸濕了衣衫,“屬下無能,請教主恕罪!”

“你說,本座的徒兒,被你逼得跳崖了?”

聞人理?的聲線輕柔平緩,卻讓他的心跳因為驚恐懼怕驟然停了一拍。

“不、不不……”右護法慌忙解釋,“是、是她旁邊的那名女子,倉皇之間,將她從天斬崖上撞了下去,原本、原本屬下已經追到她們了。”

“連寄瑤。”

聞人理?眸色轉深,黑幽幽地恍若極寒深潭,冰冷得仿佛眼前站著的

不是個活人一般。

他很久沒有這麼?生氣了。

就像是自己好不容易找來的寶物,被旁人輕輕鬆鬆的就給毀了。

“既然說生死不知,”他淡淡出聲,“你讓人去崖下找了麼??”

右護法:“教主……那天斬崖……”

“本座不想聽這些。”聞人理?手掌微動,一股淩冽的氣流緊緊裹住右護法的脖頸,將他硬生生從地上拽了起來,瞳孔放大,麵色鐵青,伴隨著空氣的飛快流失,喉管傳來劇痛反而越發明顯起來。

“活要見人,死要見屍。”他眯了眯眼,“否則,本座不介意把你扔下去,給本座那可憐的徒兒作伴!”

他袖袍一甩,右護法無力地癱倒在地上,臉上汗水淚水口水糊成了一團,不過他這會兒沒空顧及了,隻努力呼吸著分外?珍貴熟悉的空氣,疼痛的喉嚨仿佛要斷了,每每吐出一個字都覺得心肺也要跟著裂開:

“屬下、明白。”

“滾!”

聞人理?將他趕了出去,心中一片煩悶焦灼,正想找人發泄一番,正好聽有人來報,幾大門派已經圍剿過來了,也不知道他們用了什麼?辦法避過山下的迷霧,眼下正堵在魔教門口叫囂,說要見他們教主。

“嗬嗬嗬……”

聞人理?低低笑出來,沙啞的聲線平白令人脊背發涼,“好啊,真是一群聽話的老鼠。”

知道他心情不好,就主動,乖乖地送上門來了。

魔教門外,密密麻麻圍了一群江湖中人。

秉持這最基本的道義,先?禮後兵,他們還是先打算跟聞人理?交涉一下,或者說,為自己以眾敵一的行為找個正義的出發點。

“聞人理?!你殘暴不仁,殺人如麻,人人得而誅之!”

“難道魔教的人都膽小如鼠麼?!一個都不敢路麵,算什麼?好漢!”

“聞人理?!快滾出來!”

此起彼伏的叫嚷聲,當大門緩緩拉開,聞人理?一身黑衣,坐在黑幕薄紗的輦車上施施然出來時,又頃刻間銷聲匿跡了。

“是誰叫本座的名字?”

聞人理?含著幾分笑意,輕揚出聲,“本座來了,怎麼,你們這些大俠,倒是敢做不敢認了?”

“聞人理?,少廢話。”領頭的段禹禾麵容冷肅,“

你我,乃至江湖恩怨,跟旁人無關,隻要你把先?前捉去的人放了,我們儘可痛痛快快地打上一場!”

聞人理?唇邊笑意微斂,冰冷的眸光如同隱藏在夜幕中蓄勢待發的頭狼,泛著令人汗毛倒豎的幽光,“是麼?看來段莊主已經想好,要救哪朵花了?”

段禹禾皺了皺眉,“你要如何才會放人?”

聞人理?分毫不讓,“你要讓本座放了誰?”

“自然是我的未婚妻!”段禹禾還沒來得及回話,在他身後,早已按捺不住的黎王往前一步,“聞人理?,若我未婚妻在你手中損傷一根汗毛,我便要你千刀萬剮!”

聞人理?不由眯了眯眼,嗤笑一聲,“已經很久沒人趕在本座麵前如此放肆了。”他纖長如玉的手指一動,一粒石子從指縫飛速射出,精準擊中人群中的黎王,另一隻手從腰側拉出一條長鞭,直接把黎王拖了過來。

幸好段禹禾眼疾手快,出劍斬斷了他的長鞭,才堪堪止住黎王在眾目睽睽之下被拖行的狼狽模樣。

聞人理?並未理會,一雙冷目直直看向倒在地上的男人,

“你問本座要未婚妻?那本座的徒兒你怎麼陪?”

段禹禾擋在黎王身前,眼神銳利如刀,“你什麼?意思?”

聞人理?:“他的好未婚妻,不光誘拐了本座的徒兒徒兒跟她逃跑,逃到懸崖峭壁,明知無路可走,便將她推了下去。”

他語調泛著寒意,“若是本座的徒兒尋不回來,本座便親自送你去地下,讓你們夫妻團聚!”

黎王長這麼?大,何曾受過這般屈辱,臉色又青又白,礙於方才的事情,又不敢直接惹怒聞人理?,一時間從未有過的憤怒和憋悶,硬生生堵在心口,脹疼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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