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哭笑不得(1 / 2)

我把暴君養大 花心者 8768 字 5個月前

不知道是她的錯覺, 還是當真如此?

她回答說自己沒被帶上,是因為娘娘不喜歡她,覺得她無關緊要之類的, 主事說也許是想讓她自己選擇生或是死也說不準。(格格黨 ggdown.)

雖然是不確定的語氣, 但是她當時就有一種主事似乎認識娘娘, 且對她十分了解, 否則不可能多這個嘴。

主事很聰明, 聰明人是不可能出現這種紕漏的, 所以肯定是故意說的。

為什麼要故意說, 更像提醒她,他們認識一樣。

第二個原因,花溪準備了一箱子煙灰,和偽裝成骨頭的木炭塊,都沒用上。

也就是說主事最終還是沒真正的揭開箱子驗屍。

雖說有她故意嚇人的成分在, 但是主事若是堅持, 還是能做到的。

第三, 最後他完全可以一走了之, 但是卻選擇把娘娘埋了, 他們不住在冷宮,離的遠, 真的沒必要擔心, 常說冤魂會被困在原地, 去不了旁的地方。

至於為什麼要來驗屍, 也許是借著驗屍的名義, 光明正大過來看看古扉過的怎麼樣?

也有可能是哪裡出了紕漏,太明顯,如果他當時不挖,會被人察覺出異樣。或者說是演戲演全套,開始說過要驗屍,不繼續下去,有種欲畫龍,結果畫成了蟲的感覺。

再或者是不想被人看出來他想幫他們,所以表麵那一套要做絕了。

總之他在幫長錦宮,是有跡可循的,並非完全瞎想。

如果隻有一個理由,花溪不會動這個心思,三個確鑿證據,不得不讓她懷疑。

假設果真如此,或許應該抽空見一見他。

花溪拔掉了一小片的菜,隨手扔在一邊,再抬眼時,古扉已經跪下,認認真真的磕了三個響頭。

這幾乎算是認同了她的說法,隻是還鬨彆扭,沒與她說話罷了。

花溪沒理,瞧著紙已經燒完,火滅了,心念一動出了空間,找了個廊下站著,將古扉也放出來。

廊下是木地板,全部連著,所以可以放遠一些,要不然就必須她手挨著的地方才能放出來。

她在外麵走幾步而已,最多幾秒,古扉一個人在空間裡待了將近一分鐘,心裡還在琢磨著怎樣跟她和好如初,隻要她再多說一句話,罵他笨也好,他就服軟。

但是花溪全程沒動靜,他心裡又惱了起來,‘哼’了一聲摸著黑朝屋裡走去。

花溪沒跟上,天色晚了,該做飯了。

慎邢司差不多中午太陽最大的時候過來,估摸著按照他們的預想,也就一兩個時辰罷了,誰曉得她挖那麼深,一直到了晚上才搞定。

也就是說他倆從中午一直到現在都沒來得及吃飯。

明生也是,算是給三個人做飯吧。

花溪去了後廚,點了根蠟燭照明,又洗了些綠豆倒進鍋底下,今兒也是喝綠豆湯,沒做彆的,沒時間了,空間的饅頭也吃完了,沒抽出空做,古扉也揉不來麵,就這麼湊合吧。

花溪坐回小板凳上,一根一根添柴,心裡還在想著主事的事,一時不慎,竟叫她燒過了頭,空氣中一股子焦味,掀開一看,水差點被她燒乾。

屋裡儘是徐徐升起的白煙,聚集在頂上,像仙境似的。

花溪顧不上欣賞,急忙將柴火拿出來塞進下麵的鍋灰裡,起身去將綠豆湯盛進碗裡。

一共盛了三碗,她一碗,古扉一碗,明生一碗,平時都是古扉去給明生送,今兒他在鬨彆扭,花溪自己去的,到了門口喊了一聲,外麵沒動靜。

明生好像不在,不知道是被嚇到了,還是今兒沒去救古扉,不好意思接這晚飯。

花溪又喊了兩聲,還是沒反應後放棄,端回來倒進鍋裡,隻拿著另外兩碗回到屋子。

將綠豆湯放在桌子上,又將嘴裡的蠟燭也擱上去,筷子擺好,回頭瞧了瞧,古扉躺在床上,背對著她,不知道是睡著了,還是生著悶氣不想吃?

花溪也不逼他,自己吃了起來,安靜的屋裡響起細微的動靜。

古扉聽到了,偷偷的回頭看了看,花溪背對著他吃的正香,桌子上還放了一碗,不曉得是給他留得,還是她要喝兩碗。

她平時最多一碗而已,很少喝兩碗,那就是給他留的嘍?

如果是給他的,為什麼不叫他?

怕他不吃嗎?可以來強的嘛,罵一罵他,或是像方才那般強硬,讓他過去,他也就慫慫的去了嘛。

為什麼不喊他?

古扉癟了癟嘴,將床單都要摳爛了。

花溪一碗喝完,古扉那邊還是沒動靜,索性將那碗也喝了,吃飽喝足去洗碗,洗完回來,坐在床邊縫衣裳。

她知道古扉沒睡,所以打算把他熬睡著,他堅持不了多久的,本就是貪玩的性子,安靜坐一會兒都有可能睡著,更何況裝睡,怕是裝著裝著就變成了真的。

果然,她下針沒一會兒,身後已經傳來了均勻的呼吸聲,不用回頭也知道這廝頂不住進入了夢鄉。

花溪將針線活放在一邊,起身要走,不放心,回頭瞧了瞧,古扉今兒很乖,沒有鬨床,隻被子蓋在腋下,這樣會著涼的,他又穿著單衣。

花溪半跪在床上,小心翼翼抬起他的手臂,塞進被子裡,掖了掖之後才出去。

她想碰碰運氣,看能不能遇到主事。

假如主事真的刻意為之,八成也會等著她,是不是真的有彆的意思,去看看就知道了。

*

亥時,慎邢司很熱鬨,主事出錢,買了酒肉給大家壓驚,長錦宮的事著實嚇著了他們,現在都不敢提,假裝聊彆的,很開心的樣子,其實個個還都有些後怕,瞳子裡滿滿都是懼意。

早就聽聞冷宮怨氣重,聽說和親眼見到,這區彆還是很大的。

慎邢司經常接觸死人和屍體,挖墳也不少次了,什麼世麵沒見過,每次也最多就是一些小動靜。

比如說貓路過,或是哪哪年久失修,掉下來個什麼東西,今兒委實怪異。

那地麵就像活的似的,動來動去,要說幻覺吧,它也不可能所有人中的幻覺都一樣,所以肯定是真的。

那玩意兒還想活埋了他們,土填到腳腕,是有目共睹的,現在褲腿上還有印子。

唯一令人安慰的是,離了那之後身上的血變成了泥,說明已經脫離的危險,這裡那玩意兒夠不著。

這個點已經很晚了,喝完了酒,吃完了肉,大家還完全不想動,怕離開了人群會落單,也有可能是屋裡點了燈,所以有安全感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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