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一口答應(1 / 2)

我把暴君養大 花心者 12130 字 5個月前

晚上亥時, 花溪還沒睡,在空間裡打水泡腳,現在的天氣溫度正好,水不用燒開,就這麼泡一泡便能緩解疲勞。

古扉也在泡,他隻要一有心事, 就看不下書, 學不了東西,索性跟著一起乾活,倆人辛苦了一個白天,現在正是放鬆的時候。

坐在廊下, 占用了兩個桶, 古扉一個, 花溪一個, 邊洗邊看他倆一手建立的菜園子。

很大,滿滿當當種滿了各種各樣高矮不一的大樹, 小樹,和菜。

都是些生活中能用到的, 吃飯不用想法子出去買菜, 直接進空間, 想要什麼有什麼,且都是新鮮沒有金汁的。

現在很多菜都會澆金汁, 洗不乾淨的話有細菌, 吃了對身體不好。

除了些常見的菜還有些不常見的, 比如各類菌,蘑菇,她通過小五都買了樣品,然後往樹裡種菌絲,如此來年便會長出新的,摘完也沒事,它還會再生。

果樹多,一顆樹上種一個品種,夠種十幾種的。

空間的時間似乎又變快了,植物花開花落交替的速度也快了許多,意味著果子一熟就要趕忙摘下來,晚個一天兩天樹上渣渣也不剩。

最近吃的都是上一批的,沒有這批甜,每多輪回一次,果子的大小,水分都有變化,所以最好取當年的,去年的吃不完倒在樹下,很快就會被土地吸收,成為養分,來年結更多更甜的果子。

他們白天就在忙這些,把去年搜集的倒掉,今年新鮮的切好放在網兜上曬,製作各種乾果,又醃又釀加工成水果罐子,果子酒,果子醬,果汁,剛生的竹子為了裝這些,砍的差不多了。

空間沒有四季之分,也意味著四季的水果,菜都可以養活,早上他們的飯後甜點是西瓜,中午是梨,現在是甘蔗。

砍了一根粗的,洗乾淨分為幾段,花溪自己拿了一段,給古扉也拿了一段。

古扉握在手裡,並不吃。

花溪自己咬了一口,空間種出來的品質有保障,很甜水分也多,用根部捅了捅古扉,示意他吃,古扉敷衍似的咬了一口,十分不上心,問他好吃嗎?那麼簡單的問題想了半天,明顯心思不在。

“還在想沈將軍的事?”花溪有點後悔告訴他,他不知道,便權當是自己被拋棄了,知道後陷入深深的內疚和無能為力中。

他想救姥爺,那種強烈的心情波動,花溪能明顯感覺的到,但是他能力有限,他沒有辦法,所以每天晚上偷偷的哭,第二天眼睛紅腫的出來,沒有鏡子,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狀態有多差。

無心念書,麵上失去了光彩一般,憔悴的厲害,怕他沉浸其中,花溪才會帶他進空間乾活。

雖然還是心不在焉,不過花溪這邊乾得多了,他那邊才一點,慢慢的激起了攀比的**,狀態比一個人悶在屋裡強了些。

“嗯。”古扉捏緊了甘蔗。

那甘蔗很粗,他要兩隻手才能握住,“你說唐婉能把信帶給外公嗎?”

他喜歡喊外公,花溪喜歡喊姥爺,叫法上有點區彆。

“肯定可以的。”唐婉既然答應了,就絕對會做到。

她改變不了皇上的命運,隻能抱古扉的大腿。

“可是已經好幾天了,她那邊一點消息都沒有。”古扉將甘蔗放在腿上,空出手把往下滑的褲子拉上來,“會不會出什麼事?”

“不會的。”原文裡沒有記載,所以肯定沒事,“唐婉畢竟是外臣之女,進宮出宮隻能被召喚,自個兒沒有權利想進就進想出就出,再等等吧,如果還是沒消息,讓小五幫我們上門找她問問看。”

“嗯。”花溪總能那麼厲害,想到好多辦法,他就想不到還可以通過小五。

小五每天都要往返宮裡宮外,唐婉進不得宮,他出得,去唐府問一問便是。

興許是他最擔心的問題解決了,古扉莫名覺得手裡的甘蔗比方才甜,他咬了一大口下來,在嘴裡嚼,登時一股子甜水湧入喉嚨裡。

剛種時花溪說這個很甜,他還不相信,原來真的很甜啊。

花溪還說紅糖,冰糖,都是用這個做出來的,最甜的水果。

花溪揉了揉他的腦袋,“明天去聽課吧,你現在的任務就是吃好喝好,安心讀書,強大了以後好保護我們。”

她知道隻要一這麼說,古扉肯定當真,果然,這小子重重點頭,“我一定會好好讀書然後變強的!”

語氣很是堅定,他對於變強然後保護大家有一種執念,為此做什麼都可以。

“那洗好了擦擦,咱們回去睡覺了。”花溪將毛巾遞給他。

古扉接過來空出一隻手擦,另一隻手還在啃甘蔗,花溪把他送出空間,倒了洗腳水,他的甘蔗還沒啃完,實在啃不完了,索性放棄,先去睡覺,明天再啃。

洗了手,和花溪道彆,古扉插好門栓,上了床吹了燈,不消片刻睡了過去。

花溪也去睡了,第二天一大早,小屁孩已經重新振作起來,收拾好他的小書包,準備去聽課。

花溪先帶他去空間做飯,吃完飯,帶好他的小零食和便當,之後才送他去,白天她沒什麼事,送古扉的同時也當鍛煉鍛煉,順便去看看賢嬪那邊的情況。

賢嬪門前每天都掛著大紅燈籠,一開始她確實以為有事找她,結果每次都是把她給她分三天吃喝的東西一天乾完,久而久之,花溪就權當沒看見,踩著點來,不到三天不來,這廝才收斂許多,將大紅燈籠收回來,掛普通的那種。

認字這種事,古扉需要,花溪其實也需要,有時候她送完並不會走,時不時停留一上午,跟著聽課。

五皇子最近都沒有去書苑讀書,全天都在家裡。

他的年紀該去書苑了,但是書苑就是個社會的小縮性,母妃不受寵,連累他在書苑總是被人欺負,時常鼻青臉腫的回來,久而久之便開始畏懼去書苑。

想了各種法子逃避,裝瘋賣傻弄傷自己,無所不用其極,淑夫人無奈,隻好求皇上暫時給他歇課,每天在家裡聽女先生講課。

女先生很溫柔,也沒有旁人,所以他的課程並沒有落下,但是可能會少一些機會。

跟其他人認識並且結交朋友的機會。

書苑不止有皇子,還有許多皇親國戚,在京城這種地方,扔塊磚下去,搞不好砸中的都是皇親國戚。

什麼親王的兒子,各大臣的兒子,各藩王的兒子,各候的兒子,數不儘數,他們都要上皇家書苑。

在宮裡,平時不得出宮,隻有過年過節才能回家,其實是為質的意思,防止誰誰誰叛變。

六歲上書苑,古扉去年六歲,也上了一年書苑。

那時候他母妃力量猶在,沒人敢欺負他,甚至都上趕著討好,現在……物是人非。

花溪雙手插進袖子裡,難得沒去抄書,閒著沒事陪古扉一起聽課。

她最近不缺錢,賣掉了幾顆珍惜的藥材,非常難重活的那種,去掉抽成小五給了她二十兩,加上她和古扉兩個人乾活,攢了五兩多,現在總共是二十五兩。

家裡該添的都添完了,暫時也不缺東西,所以錢都是閒散的,急用夠了,她覺得不能再像個陀螺似的,每天忙的腳不沾地,更多的是關注一下小屁孩的成長。

僅僅半年,小屁孩在她不知道的時候,突然不愛什麼都不告訴她了,很明顯,長大了,開始學著往肚子裡裝東西,不再輕易吐露。

而她居然沒留神,直到最近才發現,對他關心太少,目前在彌補。

花溪低頭瞧了瞧趴在牆上安靜寫東西的人,前幾天在他身上看見了青痕,不知道怎麼弄的,也沒有告訴她,自個兒打了些井水,半夜沒人的時候擦,說實話,花溪心裡還蠻不是滋味的。

總有一種自己虧待了他,愧對貴妃娘娘的感覺。

她目光一直放在古扉身上,敏銳的注意到他寫錯了一個字,不方便說話,索性將手放在他手上,想手把手教他改,古扉在她碰來的那一刻本能躲了一下,花溪的動作登時沒有得逞,也不好再進行下去,隻好作罷,改為在他耳邊提醒。

心裡嘛,有一點點的受傷。

古扉沒發現她的變化,依言劃掉剛剛寫的那個,在旁邊又寫了一遍,這回是正確的,得到花溪一個大拇指點讚。

古扉也看不懂,但是感覺是誇他的意思,一雙眼登時彎了起來,笑的很開心。

花溪不打擾他聽課了,在一邊默默的關注著,沒事不與他說話,他聽的很認真,跟她多一句廢話,就會少聽些課程。

她用漏鬥算了下,一節課大概半個小時的樣子,然後休息一會兒,再繼續,還會上些其它的課程,一個上午就這麼過去了。

下午花溪沒跟他一起讀書,培養感情用半天就好,另外半天她要去找賢嬪。

離的遠,要走不少路,加上每次去聽風軒,都要上下觀察一波,小妮子有沒有陰她,在四周布下埋伏或是找人盯著她,頗費時間,一般找到賢嬪,已經大半個時辰過去了。

今兒也不例外,找賢嬪之前先繞聽風軒裡裡外外一圈,確定沒人才進去。

*

嬈玉在盯著福子畫畫,一旦有不滿意的,便讓他改,已經畫廢了一婁的紙。

“你到底行不行啊?”她很是懷疑。

前兩天她去禦花園走了一趟,本以為能找到一些那個人的線索,比如荷葉,結果發現根本不是一個。

禦花園的荷葉和他給的完全不一樣不說,香味也有點差距,且明顯養的比禦花園的荷葉好。

她在池子邊上,把能夠著的都瞧過去,也沒看到有折斷的痕跡,所以肯定不是禦花園的。

線索斷了,隻好打起了彆的主意。

問了一圈,找來了福子,福子說他會畫畫,他還真會,但是腦子太笨了,她說丹鳳眼,福子想了半天不知道丹鳳眼是什麼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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