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第七章(2 / 2)

那東西的嘴張的極大,牙齒森白,腐臭難聞,人在恐懼到極點時,腿也不聽使喚了,那一刻,周慶幾乎以為自己要命喪於此,眼睜睜看著那東西朝自己咬了下來。

緊急關頭,一根棍子捅了過去,瑟瑟用她的打狗棒戳進了那東西的嘴裡。

大聲嬌喝道:“滾開!”

周慶瞬間回了神,看著以一己之力跟那玩意兒硬抗的小師娘,心中的敬佩油然而生。

沒等他們緩一口氣,就見那玩意兒直接把木棍咬碎了,哢吃哢吃,嘴裡嘩啦啦的往外掉木屑。

一根長長的木棍很快就咬到頭了。

瑟瑟拿著還剩一小截的打狗棒,頓時就生氣了,這可是她從好多根木棍裡千挑萬選出來的,又結實又耐用,拿著還趁手,竟然就這麼被這玩意兒給咬沒了?!

瑟瑟氣壞了,把剩下的一截朝那女鬼頭上狠狠地一扔,“你還我的打狗棒!”

周慶睜大眼睛驚住了,額頭流下一滴冷汗,看著小師娘氣呼呼的還想上前跟那東西理論一番的樣子,他默默的咽了口口水。

那女鬼頓了一下,半張爛掉的臉瞬間變得猙獰,張著血盆大口就撲了過來。

周慶目露驚恐,剛要去拉瑟瑟。

刹那間,一道金光飛過,直直的射入女鬼口中,一聲淒厲的慘叫,女鬼的身影扭曲,消失的無影無蹤。

眼前的景象發生了變化,看不到邊的樹林消失,一條土路顯露了出來。

於此同時,荀錦樓出現在土路之上。

“荀先生!”周慶如同看到親人一般眼含熱淚。

荀錦樓一看他這副猛男落淚的模樣就嫌棄的移開了眼。

他走進墳地,在一處新墳前停住腳步,細細端詳了一番,又在周圍踱步了一會兒。

心中有數後,他才退了出去。

出來一看,瑟瑟抿著嘴一臉氣憤的站在原地,他走過去說道:“還在這兒站著乾什麼,回去了。”

“它把我的打狗棒咬碎了!”

瑟瑟憤憤不平的跟荀錦樓告起了女鬼的狀。

周慶在一旁插嘴,“……小師娘,這個,咱就不要為了根棍子和那種東西計較了嘛。”

“那是我的打狗棒!”瑟瑟不允許他用棍子這樣普通的稱呼來稱呼她的打狗棒。

“行……打狗棒。”

瑟瑟覺得周慶不理解她,她把目光投向了荀錦樓。

滿眼的期盼,仿佛在說,你是明白的是不是?

荀錦樓望了望天,再看向她道:“回去給你做……嗯,打狗棒。”

瑟瑟得到了安慰,委屈的“嗯”了一聲,環住他的胳膊,認真的提著要求,“要直一點的,還要結實的……”

周慶呆若木雞的看著兩個人轉身離去,還在討論著如何做“打狗棒”。

見兩個人的態度認真,搞得周慶都疑惑了,難道那個“打狗棒”還是個了不得的法器不成?

兩個人越走越遠。

一陣陰風吹過,周慶脊背發寒,瞬間起了一身雞皮疙瘩,他不敢再回頭看,邁開腿就跑了起來。

“荀先生,小師娘,等等我!”

一路上,周慶不停的在說當時的驚悚。

“差一點,就差一點點,那玩意兒的口水都滴我脖子上了。”周慶一想到那股腐爛的臭味兒就想吐,他拍了拍胸口忍了下去,“多虧了小師娘拿棍子……”

瑟瑟不高興的糾正道:“是打狗棒!”

“哦,對!是拿打狗棒給戳過去了。”周慶現在想起來還有點後怕,他那會連跑都不會跑了。

荀錦樓思慮著,那片墳地陰氣聚集,那女鬼下葬的位置又正好處在聚陰眼,以至於短短時日那女鬼已經小有氣候。

荀錦樓蹙了一下眉道:“改日備好東西再來。”

瑟瑟攥起小拳頭,恨恨地道:“嗯,收了它!”

荀錦樓看了她一眼,心道好個囂張的小色鬼。

三個人一起往回走。

路過一戶人家,門口坐了好幾個女人在聊家常話。

這幾個女人似乎在說最近村裡有好幾家的貓都不見了。

荀錦樓腦海中閃過一個模糊的念頭,隻是一直抓不住。

“先生,怎麼了?”瑟瑟搖了一下他的胳膊。

荀錦樓沒說什麼。

回去之後,被小色鬼纏著要打狗棒。

白老爺讚助了一塊黃楊木,荀錦樓淪為了小木匠給瑟瑟做打狗棒。

當荀錦樓應瑟瑟的要求,拿著刻刀在上麵雕花的時候,他忽然想到一個問題,他為什麼要坐在這裡聽她指揮?

“好漂亮的小花呀。”瑟瑟讚歎的摸了摸,“你雕的真好看。”

他抬了抬眼,一眼望進她清亮的眼眸。

荀錦樓抖了一下落在衣袍上的木屑,唇角微揚,算她有眼光。

周慶見荀先生竟然笑了,立馬懂了,先生喜歡彆人誇他!

周慶緊跟小師娘的步伐,“好好看的――”

荀錦樓:“閉嘴吧你。”

周慶:“……”

白老爺和白夫人在屋裡偷偷的往院子裡看。

看到兩個人湊在一起的畫麵。

白夫人對白老爺說:“那傻丫頭不會是認真的吧?”

白老爺心事重重,“這可不行,我可沒相中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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