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呀?吃誰的喜糖?”突然一個有些尖細的聲音從修車鋪的門口傳了過來。緊隨著話音,一個長馬臉,兩撇胡子的年輕人從屋外邊,走進屋裡來。
宋武還在回憶這人是誰。傻柱已經如同被狗咬了一樣跳了起來。
“傻茂,滾一邊兒去,爺爺在這兒說話呢,沒你的事兒。”
“嘿,你個傻柱!爺爺,我偏要在這兒,你想怎麼著吧?”
這倆人一見麵就如同鬥雞一樣,大眼兒瞪起了小眼。宋武看見這架式哪還不知道,這個剛進屋的人就是住在後院的許大茂。
許大茂和傻柱兩個人,從第一次見麵就互相看不對眼兒,大事兒小事兒都憋著一股勁兒。倆人放一塊就沒有不鬥的。不是在嘴上較勁,就是拳腳相爭。反正他們之間要遇見點兒事,每一次都是雞飛狗跳。
這不,傻柱聽見許大茂的話,明顯的火蹭蹭的往上升。倆牛眼珠子一瞪,伸手就去抓徐大茂。
許大茂身形確實很靈活,及時的躲開了。他嘴裡還叫著:“傻柱,爺爺是聽見你剛才說要去相親,這才好心過來打聽打聽,準備給你添上個紅包呢。”
“呸!爺爺我才不要你的紅包呢。你少摻和我的事兒。”
“對,你是要不著我的紅包兒。反正啊,你這相親也成不了事兒,都多少回了,不都這樣嗎?”
“你個傻茂,彆跑,看我不打爛你的那張嘴。”傻柱又朝許大茂撲了過去。倆人就在修車鋪裡轉著圈追了起來。
宋武在一邊看著挺開心,但是也不想讓他們一不小心把自己的鋪子給弄亂了,連忙張口說道:“哎,哎,二位停手嘍。一兩句話值不當的,好好說不成了嗎?”
可是那兩個人誰聽他的呀?不管不顧的,仍然追個不停。一邊追,一邊嘴裡還罵個不停。幸好,可能是嫌屋裡跑不下,許大茂瞅了個空子,從屋子裡鑽了出去,兩個人就追著,不知跑哪兒去了。聽那動靜應該是追打到四合院裡去了。
宋武不禁搖了搖頭,記憶中這些時常出現的場景,真正的親身經曆還真挺有意思的。
這院兒裡年輕一輩兒,他宋武算是年齡最大的,比中院的賈東旭還大幾個月。所以他會開口叫秦淮茹弟妹。
再往下數就是傻柱,後院二大爺家的劉光齊和許大茂了。再小一閥的,就算三大爺家的閆解成。
到現在,還就賈東旭早早的就結了婚,孩子都有倆了。而他宋武和傻柱兩個人,都成了大齡剩男。
兩個人有共同點,都是沒爹疼沒媽愛。不同的地方在於,人家傻柱還有媒婆上門,他宋武壓根兒就沒人理。
再說了,傻柱雖然長得麵相老一些,身上也不太愛乾淨,但人家身材魁梧,是個正兒八經的健全人,而且他還是軋鋼廠的炊事員。在現在這個年代,能圍著鍋台轉,就代表著能吃飽肚子,就這一點兒就是了不得的好工作了。
傻柱也就是他自己作死,不知道怎麼好了,挑來挑去的,不然早就孩子老婆一大堆了。
他可跟宋武情況完全不同。宋武是絕對的硬傷,屬於壓根兒就不好找老婆的情況。
現在,好像劉光齊和許大茂在工作穩定了以後,也開始有動靜,準備相親找對象了。
宋武想到這兒,心裡也不禁歎了口氣。兩世為人到現在都是光棍兒漢,也不知道到什麼時候會是個頭兒。
不知道怎麼回事?他的腦子裡竟然閃現出秦淮如凹凸有致的身影來。
宋武猛然一驚,暗道:“看來,秦淮如還是前身這個光棍兒的暗戀對象啊。現在可是多多少少有了不小的影響了。”他從記憶裡扒拉出來不少,原來前身對秦淮如垂涎不已的各種場景。似乎從他第一次在婚禮上看到作為新娘子的秦淮如,當時就已經動心不已了。
怎麼看怎麼覺得前身染上愛酗酒的毛病,不光是因為腿疼,因為瘸了一條腿,心裡鬱悶。可能還有點兒受到了秦淮如的影響。
“哎,這細想起來,似乎有點兒心裡扭曲了哈。”宋武也有點兒對前身產生了同情之情。
不過,他想到今天同秦淮茹打交道的場景,心裡也不禁承認,這個小媳婦確實挺動人的。以他這個雖然沒親身經曆過,但雙眼也閱近繁華的老男人看來,秦淮如自有她一股自己的風情,對那些半大小子和饑渴老光棍兒充滿了殺傷力。
“既然是你多年的夙願,我是不是該努把力,替你隨了意呢。”宋武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在拿著占了人家身體作借口,來找自己行動的原動力。
但是,想,誰也阻擋不了他會怎麼想。至於會怎麼做,他也沒有經驗,估計還要慢慢地摸索。,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