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實在忍不住,在狗卷棘又一次說明太子,要親我的時候,我用手抵住他靠近的臉,把他推開。
“不玩了不玩了。”
狗卷棘被我的手一擋,隻餘下紫眸,他眨眨眼。
我想了想,眯起眼看他:“說起來——”
狗卷棘莫名緊張地低頭對著我。
我:“你舌頭怎麼回事?”
上次聖誕節他親我,張嘴的一瞬間我好像看到他舌頭上也有黑色紋身?
狗卷棘:“.........”
他居然還偏頭躲避我的視線?
我扯住他的衣領向下,狗卷棘被迫低頭正視我,我懷疑地盯他。
離得極近的紫眸心虛地亂飄。
“我隻問你一句。”
狗卷棘:“..........鮭魚子。”
我聽不懂,但並不妨礙我問。
“你那個、那個能在舌頭上紋身的老師哪裡找的?”
狗卷棘:“.........”
我其實不在乎答案,隻感覺新奇得很,“你伸出來我看看。”
狗卷棘頓了頓,衣領被我扯著,下巴完全展露,嘴邊的蛇目黑紋暴露在空氣中。
他能輕易掙脫的,但一直被我輕鬆壓製,不如說對我像對玻璃一樣,小心翼翼,不敢用力,也自然不會反抗,我扯他衣領,狗卷棘自己都會順從我使力的方向低身——我都不需要太使勁。
他定定地凝視我,我以為他不會同意了,狗卷棘忽然微微張嘴,讓我能看清他舌身上黑色的紋。
我當然是抓緊時間看,越看越奇怪,怎麼有紋在舌頭上的?
我:“不會掉色麼?”
我第一反應就是他用了貼紙一直貼在上麵的。
狗卷棘:“......鰹魚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