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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ss=>說什麼鰹魚乾鰹魚乾的,一般這種我聽不懂的話就直接無視。
我歪頭看他,狗卷棘微張的嘴裡,黑色的奇怪紋身,我看了一會兒就失去興趣了,伸手按住他的下巴,往上一按,狗卷棘的嘴合上。
“下次要在牙齒上紋麼?”我問他,“學校居然也允許的麼?.......或者就是宗.教需要也說不定。”最後我自己呢喃,聲音消失在嘴畔。
白天的不開心早就消逝,我打開陽台窗,“進來坐?”
狗卷棘拉上衣領,跟空氣恭敬地點頭,跟著我進去。
屋裡開著暖氣,外麵冷得不行,一進屋就進了暖爐一樣,我蹬掉拖鞋,軟趴趴地攤在沙發上。
狗卷棘鎖好窗,不讓冷風吹進,轉身就看見攤在沙發上的我,彎身把我亂蹬的拖鞋擺好。
我抱著軟乎乎的枕頭,趴在那裡,手一伸拿遙控器,小腿彎起一碰一碰。
打開電視。
狗卷棘有些拘束地坐在一邊,紫眸看一眼我,卻隻能看見白皙的小腿一晃一晃的,忙把視線轉移到電視上。
我手一支拿了顆糖吃,“你要看什麼?”
“.........金槍魚。”
我嘴裡含糖,支著下巴,“不說我就隨便調一個了。”
我按遙控器,調了個綜藝:“你要多久回去啊?”
現在都快晚上七點了。
狗卷棘低頭,片刻之後舉起手機。
——八點之前。還有任務。
我沒問任務是什麼,估計是宗.教任務?
我們就看電視,我看得昏昏欲睡,狗卷棘遲疑一會兒,拿起沙發上另一半的毛毯,正要給我蓋上。
我閉眼,靈光一閃,突然爬起來,剛好鑽進他舉著的毛毯裡,我完全不在意,高興道:“我們,玩飛行棋吧!”
“.........”狗卷棘盯著我亮亮的黑色眸,撚著毛毯停下的雙手重新動起來,瞬間把我整個人裹住,隻露出個毛茸茸的頭。
我懵懵的表情,他忍不住笑笑,紫眸微彎,在客廳的燈光下仿佛在閃光。
我跪坐在沙發上一臉懵,他蹲跪在地毯上悶笑,手還牽著我下巴處的毛毯一角。
“頭發在脖子,好癢。”我頓了頓,手被束縛在毛毯裡,我也不急著掙脫,反而順勢指揮少年。
狗卷棘一愣,他把我裹住,我長長的黑發也被裹住,有一些在脖子和毛毯邊界那裡堆積彎曲。
他手一鬆,抬頭,我理直氣壯地瞪大黑眸低頭望著他。
“快點快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