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卷棘抿唇,下一秒,骨節分明的手穿過柔順的黑色發絲,移到我脖子後,冰涼的觸感讓我一縮。
狗卷棘感受手掌下屬於少女後頸的細膩,耳朵悄悄紅了,暖氣顯得過於熱了些。
他停的過於久了,後頸的冷意一直在,冷死我了,我皺眉要催促他,狗卷棘恰好手一揚,發絲在他指縫滑落,毛毯裡的黑發被迫順著他的力度伸出、揚起,最後輕飄飄地落在毛毯外。
我瞬間舒服了。
狗卷棘不知道在想什麼,我眨眨眼,趁機說道:“我不能動了哦,所以你去鋪飛行棋。”
完全是在胡說。狗卷棘都鬆開毛毯,我能自己掙脫的。
但我不想去,好冷。
他什麼也沒說,低眸將我下巴處的毛毯拉得更緊,起身,灰灰的白發在我臉上一掃而過。
“在電視機右邊的抽屜裡。”我指揮道。
狗卷棘打開抽屜,裡麵確實有飛行棋,還有其他的。
我臨時反悔:“算了算了,我們玩五子棋吧!就在旁邊。”
他依言手一移,拿了飛行棋旁邊的五子棋。
狗卷棘鋪好了棋布。
我鬆開毛毯,到棋布邊,興高采烈道:“五局三勝。”
我:“不要輸了哭鼻子哦。”
狗卷棘:“鮭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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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分鐘後——
我盯著狗卷棘手裡的白棋,在棋布上工工整整地剛好五個。
一連輸三局的我:..........
我認真道:“我們,還是玩飛行棋吧。”
作者有話要說:啊!目標完成!三萬字!
這種日常我還能寫一百章!(bush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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