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狗卷棘來到起跑線,幫忙的學生過來用紅繩將我的右腳腕和狗卷棘的左腳腕綁在一起,笑道:“跑到終點將紙條交給主持人就算結束哦。”
我點點頭,迅速分配好:“我喊一,你伸右腳,二是左腳。”
狗卷棘:“鮭魚子。”相機還掛在脖子上。
什麼啊,一點難度都沒有。我們迅速到了終點,鬆開紅繩,我把紙條遞給主持人。
贏了。
主持人神色奇怪地看一眼狗卷棘,眼神觸到他高高的擋住一半臉的衣領時才勉強點頭:“算合格吧。”
我開心了,轉頭:“我們第一誒。”
狗卷棘眼微彎,手悄悄地握緊我的手。
未來有一天佐倉千代無意翻開比賽記錄,烏子借物跑的紙條內容赫然寫著:
——在場最像犯罪嫌疑人的人。
千代:“”
浪漫啪嗒一下,碎了。
我的比賽結束了,我揮揮手先和狗卷棘走了,千代他們還要看比賽,用野崎梅太郎的話就是:
“萬一有什麼素材。”
我們離開,野崎梅太郎看我們的背影,問道:“為什麼烏子看起來完全不知道狗卷棘話的意思。我們相處了一會兒都懂了一些。”
“嗯”千代思考怎麼開口,“可能是因為烏子她超級討厭金槍魚那些東西,鮭魚也巨討厭吧她不想思考,萬一明白了狗卷君的話,烏子恐怕一說讚同的話就會聯想到鮭魚太殘忍了”
野崎梅太郎:“烏子總能讓我發現新的槽點。”
我拉著他參觀學校。
“雖然也沒什麼好看的。”我指了指教學樓,“那兒就是我上課的地方,啊,你也知道的吧,上次”
我想到上次的咒靈,“上次那個就是咒靈?”
雖然我沒看到,眼睛一晃,那個咒靈就爆炸了。
我也就不知道自己是不能看見咒靈的,隻以為是被成功祓除。
“鮭魚子。”
我想了想就拋之腦後,剛好走到學校一排排樹的那裡,陽光斜照,樹影子一個接一個。
參觀學校著實是一件無聊的事情。
我指了指:“隻能踩著樹的影子走。”
我踏進第一棵樹的影子,一跨,跨到第二棵樹。
後麵的狗卷棘低頭看了看,踩過我踩過的地方跟上。
有時候這種事情反而很有趣,我不知不覺就集中了注意力,低頭仔細看黑色的樹影,耳發落至臉邊。
掌握了間距,我隨意一跳就是踩著樹影,狗卷棘不緊不慢地沿著我的腳步複刻路線。
到了偏僻的教學樓背麵,樹越來越少。
手機響了。我停下,拿出手機。
嗯?
我看到第二個消息框是千代拉我進去的群,我看一眼就瞥到第一欄。
是桃井五月的消息。
我皺眉:“赤司什麼?”
籃球隊出事了她想讓我幫忙?赤司我關上手機,黑色屏幕上映出我的臉。
我思索的時候,沒發現周身靜悄悄的氛圍。
她是覺得我和赤司認識才想讓我幫忙麼?赤司能出什麼事?
不如說,籃球隊能出什麼事?不一直很厲害麼?
我想了想,收好手機,抬頭才發現後麵的狗卷棘不知何時走到我麵前,紫眸低垂。
我反應過來:“啊看來是你贏了。”
“蛋黃醬。”
“什麼?”
他低頭翻相機,我:“”不會是醜照吧。
狗卷棘將相機翻過來給我看。
照片裡是我和黃瀨涼太營業微笑地聊天。
我:“?”
我:“怎麼了?想認識黃瀨?”
狗卷棘搖頭:“木魚花。”
“那你這”我疑惑,但靈光一閃,笑道,“我說,你不會是吃醋吧。”
狗卷棘原本平靜的紫眸瞪大一瞬,甚至微微後退了一步。
我饒有興趣地摸下巴,狗卷棘躲開我的視線,害羞的樣子。
“沒什麼啦,正常操作。”我擺擺手,想到什麼,“你中午是不是想親親?”
“來吧。”
桃井五月仔細思考一番,還是決定親自去問問烏子同學赤司的情況。
黑子哲也:“她會幫忙麼?”
桃井五月:“不清楚,總得試試啊,是烏子同學。”
她看到烏子和一個少年,烏子跳格子一樣跳到教學樓的背後,被建築物擋住。
那個少年也是。
“我去找她。”桃井五月鼓起勇氣,走過去。
黑子哲也原本要跟上去,但很快就看到五月一臉通紅的匆匆原路折返回來。
黑子哲也:“怎麼了?”
桃井五月臉紅頓了頓,說道:“他們很忙,下次再找吧!”
“”黑子哲也沒問什麼,“好吧。”
我被抵在牆上,本想著和以前一樣,我攬住他脖子親親。我仰著頭,狗卷棘扯下衣領,黑色的符紋,似乎扯得急了,衣領比以往更開,精致的鎖骨也看得見。
他的手插在我的後腦和牆之間,狗卷棘低頭的時候,紫眸的顏色仿佛更深了些。
靠近,呼吸交纏。我隻感到後腦勺被他的手一按,迫不得已仰頭的角度更大。
這位咒言師好像不需要呼吸,濕膩膩的吻之後我更大的感受就是快要窒息
和以前完全不同的吻法,不隻是嘴唇的貼貼,或者啃咬,狗卷棘吻了一會兒,他的舌尖探出,我沒防備,直接觸到我的虎牙,我一驚。
腿軟,差點滑落。
狗卷棘手想攬住我的腰提起來,但我軟一下就站直了,他的手位置估算錯誤,滑進紅格子的短裙側麵。
狗卷棘僵住:“”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