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頓,轉頭。
眼鏡男田畑秀則,黃頭發田中吉竹,兩人正在呆呆看著我。
我:“?”想提問,但我不知道眼鏡男名字。
我:“你們在乾什麼?”
吉竹徒勞地張張嘴,冷汗流下,餘光裡,在我看不到的角落,一個口罩男正拿刀威脅著他同學忠邦,忠邦在吐魂。
秀則推推眼鏡:“我們,在聊天。”
吉竹:“是、是啊”
我:“?”
“好吧,那我先走了。”我揮揮手。
不——!!救救我啊美少女——!!!吉竹內心猙獰,表麵淡定一句:“嗯。”
我離開,走到一半越來越覺得不對,腳步一轉要往回走,順便把手機調到可以立刻報警的狀態。
這邊,在我走後,口罩男嗤笑一聲,正要說話,後腦勺一陣劇痛,白眼一翻直接暈倒。
忠邦馬上遠離他:“唐澤——”
在綁匪後,戴著白色帽子的男高中生唐澤俊之點點頭。
秀則鬆口氣:“還好還好,唐澤會空手道。”
吉竹開心一瞬,又馬上失落下來:“啊,我錯過了我的命定少女”
“誰當現充誰是狗。”
“所以,這怎麼處理?”秀則看向地上昏迷的綁匪。
吉竹:“斬斷我緣分之物,殺了吧。”
忠邦:“醒醒啊喂!我們隻是高中生不是殺手!”
秀則推推眼鏡:“還是送警局吧。”
秀則和忠邦正要把口罩男從地上抬起來,口罩男微微清醒,一抓忠邦的褲腳。
忠邦像隻蟲一樣扭動:“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啪。
唐澤再一個飛踢,口罩男順勢滑落,與此同時,忠邦藍色的校褲被扯下。
忠邦:“”
秀則憋笑,身後傳來聲音,他回頭。
剛才離開的少女正瞪著黑色眼睛望向他們,特彆是忠邦。
忠邦提褲子的動作停住:“”
秀則:“”
吉竹:“”
唐澤:“”
昏迷的口罩男:“。”
她按暗手中的手機,轉身默默離開。
變成灰色的忠邦安詳道:“我啊還是去死吧”
吉竹爆哭:“爸爸不準你死!忠邦!”
吉竹抱住失去希望倒下的忠邦,抬頭大喊:“想想辦法啊秀則!你難道要讓忠邦就這樣離開麼?從此留在世間的傳說隻有脫下褲子在小巷裡麵露出毛腿啊!”
“”秀則眼鏡反光,“交給我吧。”
我走幾步就奇妙的遇見執行完任務的狗卷棘,“啊,真巧啊。”
狗卷棘:“鮭魚。”
我說完就準備走的,狗卷棘應該要回學校。
狗卷棘掀眸看一眼後麵鬼鬼祟祟的人。
躲在電線杆後麵的秀則:“”殺氣!是殺氣!
目測他們兩人有不一般的關係,他擅自出現可能會死。秀則艱難地咽了咽,腿打哆嗦地果斷折返。
對不起了,忠邦。
你就以變態的名義活下去吧。
(哽咽)
運動會結束,過了很多天,我久違地和狗卷棘約會。
“我們逛街吧。”
“鮭魚子。”
直到我們和秀則一行人在街道上相遇。
茫茫人海,人生嘈雜,隻有我們靜止。
我:“”
狗卷棘:“”
秀則:“”
忠邦:“”
吉竹:“居然是現充——”
我一臉疑惑地看向幻想破滅的吉竹:“?”
秀則眼疾手快地捂住吉竹的嘴,即使狗卷棘的紫眸平靜,他還是留下冷汗:“哈哈哈哈哈,他口臭,就不禍害你們了哈哈哈哈”
我們一邊的圓台上有漂亮姐姐們站在上麵推銷什麼飲料。
秀則小聲對吉竹道:“會死的!絕對會死的!”
吉竹小聲反駁:“怕什麼啊,我們人多啊!”
秀則:“你懂個!”
忠邦在吐魂。
狗卷棘偏頭問我:“大芥?”
嗯,我猜他是在問現在什麼情況。
我想了想:“上次遇見他們,那個黑頭發”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秀則發出鬼叫打斷我的話,他急忙把一邊擺放的免費試喝的飲料遞給我和狗卷棘,“一起喝一杯吧哈哈哈哈哈哈哈,慶祝我們的緣分!”
我:“”
秀則一飲而儘。
我看了看杯裡的飲料,看著挺好喝的,就喝了。
狗卷棘檢查沒有問題,把杯子原封不動的放回去,知道沒有問題也就沒有阻止我。
秀則一抹嘴。
居然是果啤麼。
我喝完,空紙杯被狗卷棘拿走,我攔住他,握住他的手腕,認真道:“你拿走了,我怎麼澆水呢。”
秀則忠邦吉竹:居然喝醉了麼????!!!
吉竹不甘心地流淚:“果然,美少女總有一些奇奇怪怪的人設特點。”
秀則:“我覺得還是先想想我們怎麼逃生吧。”
秀則咽了咽。
那個隻露出半臉的家夥,眼神超可怕的啊!